第二日,柳月吟按照以往那樣用了早餐。

    今天她也知道蘇佰漓是不會過來了,因爲現如今都沒有聽懂北陵國國主醒來的消息。

    柳月吟也不前去打擾,就怕到時候站在門口的老姑姑都直接攔住了自己。

    正在喫着一塊桂花糕的柳月吟,一眼就瞥到了站在假山後面的蘇佰湛。

    此時蘇佰湛的目光也在盯着自己看。

    柳月吟立馬指了指另外一個方向,蘇佰湛不得不挪開腳步走了過去,因爲習武,所以進來她這裏不費一點吹灰之力。

    再加上北陵國國主對這個蘇佰湛是不會有任何的警惕,更不知道蘇佰湛不是這個時代的人。

    柳月吟恰好就利用了這一個。

    喫完最後一口,柳月吟拍了拍手,提着裙子走了過去。

    沒有喫過早餐的蘇佰湛一臉幽怨的看着柳月吟,但是礙於面前的前任非彼之前的前任,在這裏,這個柳月吟還是可以欺負他的。

    說不準他還有可能砍頭的分享,他可不想自己那麼痛苦的死去啊!

    柳月吟從袖子裏面拿出了一塊馬蹄糕,遞給蘇佰湛:“這麼早,可不像你的風格啊!”

    之前他們也試過約會,但是幾乎都是柳月吟等這個蘇佰湛,蘇佰湛很少會早來的。

    “別廢話了,究竟怎麼樣才能回去,小爺我都要窒息死了在這個破地方。”什麼不好,偏偏來了一個女子當家的國家。

    還要打不得還口,處處都要讓這,整個人都被女人統治着。

    一開始穿越過來,還是挺開心的,畢竟這個國家女子那麼多,誰知道,當了解過後,蘇佰湛直接吃了一個大驚。

    想回去,但是又不知道怎麼才能回去,真是頭疼死了。

    所以他才把想法打在了南陵國的身上,卻沒有想到,南陵國竟然蹦出一個自己的前任,恰好自己前任身份還不低。

    現如今過去,自己不就是活脫脫的送過去找人虐嗎?簡直就是找死。

    柳月吟就知道蘇佰湛那麼着急,所以她的畫上,特地畫了一隻被捆住的鳥,表示被捆住的蘇佰湛。

    蘇佰湛一邊喫着馬蹄糕,一邊喃喃道;“以後別畫了,更不要說之前我教過你,怪丟人的。”

    鳥確確實實是蘇佰湛教的,那時候還是用一首童謠教的呢,是一個簡筆畫的鳥。

    但是柳月吟天生就是一個畫渣,怎麼畫,怎麼跟着,都畫不出那個感覺。

    “得了吧你,先別說我的畫怎麼樣,來這裏是有正事的。你不是蘇佰漓的侄子嗎,你能進去古籍室嗎?”

    “廢話!小爺也是半個皇室裏面的人,當然可以去啊。”蘇佰湛不滿的回答。

    這不就是小看他嗎?難不成他就連一個古籍室都進不去?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這樣便是最好的了,你去查一下關於上一任預備國主的事情,我要最詳細的,不可以有任何的隱瞞。”柳月吟說道。

    “哎喲呵,沒有想到你還是那麼執着這個上一任的預備國主啊!從一開始來到這裏就是這樣,還沒有死心啊!”蘇佰湛不客氣的說。

    柳月吟早已經習慣面前這個蘇佰湛賤賤的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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