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卻不知道,這一幕,恰好被在門口的蘇佰漓聽到。

    她沒有想到,自己的母親,竟然爲了讓柳月吟離開北陵國,不去翻開那些陳年舊事,對自己都下狠手了。

    越想越感覺到自己母親的可怕,真是超乎了自己的想象。

    柳月吟正在翻動着手上的一本冊子,想要翻找更多,關於自己母親的消息。

    只見蘇佰漓一臉失魂的樣子走進來,柳月吟立馬把手上的東西放下來,走上前牽住蘇佰漓的手:“這是怎麼了?”

    “你說,現在怎麼辦,母親竟然會對自己下毒……”蘇佰漓看向柳月吟說。

    她見過變態的,但是卻沒有見過這樣狠,能夠對自己下手的人,一般的人都是希望自己身體健健康康的,沒病沒痛,但是現如今這個。

    聽到蘇佰漓把事情說出來,柳月吟都感覺到了不可思議。

    在她的腦海裏面,北陵國國主不像這種沒有頭腦的人,這一次竟然會如此的下手自己。

    “沒事,我差不多也準備離開了。”因爲北陵國的事情她知道七七八八,但是有些東西還是需要回到南陵國去找找。

    比如柳正,或許他還會知道一點情況。

    最可疑的一點,宮孺天竟然這樣都能把手伸過來,碰了她的母親。

    若是說布胡國,她還能夠理解,畢竟布胡國一直都屬於中立的一個國家,來往北陵國也不爲奇怪。

    但是宮孺天還有墨甫天就很可疑了,爲什麼自己的母親竟然會和他們有所聯繫。

    從老姑姑的話裏面,她可以感受到那時候兩個的關係並不友好,但是自己的母親卻直接俘獲了南陵國的兩位男人。

    並且身份還是那樣的尊貴,比如堂堂的南陵帝。

    入夜,宮裏面一片安靜,北陵國國主看了看手上的那一串珠子,心裏有些煩躁。

    “熄燈吧。”

    老姑姑有些詫異,一般國主不會那麼早睡覺,今晚怎麼那麼特別,竟然現如今就要睡了。

    因爲越看越煩躁,索性不看了,便想早早睡去,這樣子一天天過去,那個賤丫頭也會回去了。

    就在睡下之後,夜也漸漸深了。

    她只感覺到有一束目光在盯着自己看,渾身都十分不自在,只能撐起那一雙眼睛,定眼一看,竟然是那個賤丫頭!

    柳月吟一步步向北陵國國主的牀榻靠近,一隻手伸出來,嚇得她立馬往後靠。

    “你不要過來啊!嚇我對你沒有好處!”北陵國國主慌張的說,額頭上面已經出現了密密麻麻的汗。

    “哦?是不是你,害死了我的母親!”不威不怒話,問的北陵國國主心裏面打了一個冷冷顫。

    “我沒有!你別亂說!你快走!”北陵國國主捏住被子,咬牙切齒的說。

    她沒有就是沒有!她沒有害死月兒,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只聽到面前的柳月吟,冷冷笑道,笑容有些瘮人,讓她不禁抓住被子,一臉警惕的看着面前這個瘋子。

    但是因爲自己吃了那藥的原因,被這樣一嚇,汗不斷的出來,讓她感覺到有些難受。

    忽然雙目一黑,整個人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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