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感覺是那麼的荒唐,可是楚風說的話他們聽的又是那麼真切。
劉凱域眯起了眼睛:“我叫劉凱域,劉氏貿易公司董事長,兄弟,今晚我們玩的的確過火了一點,但是你也血腥殺了兩人,還重傷了兩人,我可以不計較這件事情,算了如何?”
楚風表現出來的那種從容和血腥,決然不是一個普通人可以輕易表現出來的。
他知道何潤雲這一次得罪了硬主,只是他是一個驕傲的人,但也有一點自己的堅守,不然也不可能聚集那麼多人在身邊了。
楚風搖搖頭:“就算你是特首的兒子,也要斷手。”
一個女子弱弱的開口:“他的確是特首的兒子。”
楚風毫無波動,香H1997車牌的車就停在外面,剛纔如此說也只是證實一下而已。
見到楚風聽到劉凱域的身份,但是依舊沒有動容之色,其餘人都在心裏揣測,不是裝逼,就是傻子。
卻是怎麼都不覺得,楚風是一個有實力的人。
劉凱域見到楚風如此,更是多了些許凝重,他雖然心裏齷齪一點,但和普通的紈絝子弟不一樣,不然的話當特首的老子,早就拍死他了。
勉強讓自己鎮定一點:“我可以賠償。”
楚風堅定的搖搖頭:“斷手,三分鐘考慮,你們不斷,我親自動手斷!”
“小風!”隔間之內,林大炮也攙扶着簡單穿上一條褲子的林茜父親出來:“他瘋了。”
楚風神情一震,轉身走過去,見到林茜父親就是在那裏傻笑,心裏微微難受。
林茜父親嘴裏還嘀咕着:“喫香腸,喫香腸,喫香腸!”
楚風拳頭微微握緊,手搭在他的手腕之上,神色越加的難看,剛纔兩個黑人的變態行爲,已經讓林茜父親精神崩潰,這是普通醫術無法救治的,哪怕是他都毫無辦法,這是一種心理上的陰影造成的。
只能說林茜的父親,內心的堅強崩塌了。
閉着眼睛深呼吸一口氣:“大炮叔,你帶着他們兩個先去醫院,我隨後就到!”隨之對軒轅慧凝說道:“送他們去。”
“我不!”軒轅慧凝搖搖頭,別人的感覺也許差一點,但是她的感覺卻是不會錯的,楚風萌生了驚天殺機。
楚風知道軒轅慧凝的固執,也不強求:“大炮叔,那你送他們過去吧。”
“老林,你怎麼樣了,冤孽啊!”林茜母親已經平復了心情,走過來見到丈夫傻笑還自言自語,心痛的說道。
林大炮叮囑一句小心,和林茜母親一起先送林茜父親去醫院,遭受到這樣重大的精神打擊,怎麼都是要去看一下醫生的,不然一輩子就都要完蛋了。
包廂門從新的關上,楚風回頭:“三分鐘到了,那就別怪我了!”
“來人!”
爆喝一聲,關閉的包廂門再次被打開,幾十個東紅門精銳走了進來,杜雅茗也跟隨在後,她剛纔故意沒有進來,就是讓楚風先虐一下這羣權貴子弟。
見到杜雅茗出現,劉凱域驚呼:“杜小姐?”
猛然想到什麼看向楚風,能讓杜雅茗調動東紅門精銳做事的人,只有一個,楚風,風少!
還來不及出聲,楚風手指揮落,幾十個東紅門精銳頓時如狼似虎的撲上去,把幾十個權貴子弟壓在地下手起刀落,鮮血飄灑,軒轅慧凝不忍直視的閉上眼睛。
楚風也接過來一把刀走到劉凱域面前,眼神一凝,手起刀落,兩道刀光閃現,劉凱域雙手落地,整個包廂之內瀰漫着血腥味道,還有此起彼伏的慘叫聲。
丟掉手中的刀,楚風回首:“丟到醫院去,任何人找你,你就調查他全家,丟到廉政公署去。”
杜雅茗知道楚風心裏的沉悶和暴戾,看了軒轅慧凝一眼心裏嘀咕一句,讓東紅門精銳把幾十個權貴子女全部帶走丟到醫院去,教訓已經足夠,出人命就不好。
包廂之內安靜了下來,門再次的關上,軒轅慧凝忍住那種聞之慾嘔的味道,擔心的看着已經被嚇的臉蛋蒼白的何潤雲,罪魁禍首楚風要怎麼對待?
走到近前,楚風冷漠的出聲:“我叔叔瘋了,我阿姨也差點崩潰,你很喜歡這種踩下別人尊嚴,踐踏別人驕傲的方式,是嗎?”
沉重的問話,讓何潤雲下意識的激靈一下,擡起頭來,再也沒有那種面對楚風的傲然,此刻只有害怕。
楚風渾然不知一般繼續說道:“你有嘗試過被人羞辱嗎?”
何潤雲下意識的搖搖頭。
楚風冷冷一笑:“那我就讓你嘗試一下!”手一揮,何潤雲身上的衣服完全破碎,羊脂白玉般的身軀綻放在空氣之中,少女的殷紅,堅挺的山峯,勾勒成一幅完美的畫面。
何潤雲驚呼出聲抱着身子在那裏,盯着楚風:“不要,你不要傷害我,我爸是何賭王,我是何家二小姐,你不能傷害我,你沒資格!”
楚風拿起了一個酒瓶,手勢一滯,眼神之中多了一抹訝然,何家的人?二小姐?何潤欣的妹妹?
但聽到沒資格三個字,楚風臉色一怒上前,一把掐住何潤雲的脖子怒道:“意思,你有資格,你就可以去傷害其餘人嗎?那我就告訴你,實際上你什麼資格都沒有,遇到我,你一樣是被虐的那個人。”
“何家,很好,這筆賬我記下了。”
猛然之間,打開瓶蓋倒完酒,瓶口一頭狠狠的撞入了何潤雲的身體裏,後者身子一下弓了起來,聲音都發不出來,雖然沒有被河馬爆掉,但也被酒瓶爆掉了。
軒轅慧凝愕然,出聲:“不要!”
楚風拿起一根雞毛撣子,調轉了棍子的一頭,把何潤雲粗暴的翻轉過來,猛然之間捅了出去,何潤雲啊的一聲慘叫,整個人無力的倒在了那裏,開始身體裏產生的一種渴望,因爲忽然之間的疼痛,消散無形。
劉凱域怎麼都想不到,下的藥,因爲疼痛化解掉了。
楚風拍拍雙手坐下,拿過一瓶酒擰開咕嚕咕嚕的喝了半瓶,剩下的半瓶傾瀉在無力的何潤雲身上:“你遭受的傷害不算什麼,等到以後你就會明白,你今天的行爲是多麼的錯誤。”
“你倒黴或許還有機會,但有些人倒黴,就永遠沒有機會,我叔叔瘋了,這件事情不算完,再見!”
把空掉的酒瓶瓶口塞進何潤雲的嘴裏,三個洞口都被堵住,楚風冷漠的起身離去,他本身不是那種變態羞辱他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