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遊民不由得一愣,氣急敗壞的就朝着他的臉上呼過去。
“我叫你在這裏胡說八道,還不趕緊的跟你的恩人打一聲招呼,我可告訴你,要是沒有林先生,可就沒有你爹我!”
張子傑這一下算是徹底的懵了,點了點頭,嗯了一聲朝着林楓這邊拱了拱手說道:“那個,算是我錯了,還不成嗎?那個,我不知道您是我家裏的恩人,正所謂不知者不怪,還望這位恩人不要怪罪啊!”
張子傑到底是開過公司做生意的,說起話來一套一套,雖然林楓心裏面的確有些不但舒坦,不過被張子傑這麼一番說來,心裏的火氣頓時消了多半。
再加上張遊民在這一邊客客氣氣地把林楓給請了上去,林楓也就沒有多想,只擺了擺手。
上樓之後,張遊民和張子傑兩個人態度好到了極點,客客氣氣的,端來了好些個茶點。
張遊民呵呵的一笑,半跪在林楓的跟前,然後問道。
“林總,您今天來找我們是有什麼事情吧?您剛纔說的那事情到底是啥?您有什麼吩咐啊?就直接跟我們說,您放心,只要是我們能做到的,我們就是拼了命也會去做到。”
林楓見他態度極好,輕輕一笑說道:“這份合同看一下,我呢也沒有什麼多的要求,只是有些不理解,我老婆剛剛上任,你們就這樣子對待是不是有些不大合乎規矩。”
張子傑看到面前的這份合同微微愣了一下。
這是寧音歌吩咐的,寧音歌說過,只要單方面毀約,就會給他一大筆的錢。
張子傑的公司目前正需要流動資金,所以他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再說了,只要能攀上寧音歌這份高枝,以後難道害怕沒有生意可以做嗎?
然而他沒想到面前又殺出來個林楓,此時此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左右爲難。
林楓見他沒說話,輕聲一笑問道。
“這麼說來的話,對你來說大概是有些難度了?”
張子傑嘴角微微一抽搐,尷尬的笑一聲,然後說道:“這個,這個,您還真的有些爲難我了,我已經答應了一位大佬,答應別人的事情,不辦好的話怕是也不大好吧。”
“既然這樣的話,那這份合同麻煩你們父子兩個履行一下吧,雖然說時間有點久了,不過這合同可是真實有效的。”
張遊民一看,臉色頓時刷的一下變得慘白,張子傑不明所以,湊上前去看了兩眼,突然之間明白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他嘴角微微的一陣抽搐,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
“爸,這難不成就是你說的那個當年救了我們全家的那個人嗎?”
張子傑嚇得手一抖,手中的杯子掉落在地上,撥通一聲濺起數丈高的水花。
另外一邊,出了這樣子的事情,程淑柔的日子並不好過,這上任的第一天,大客戶就堅決的要撤走所有的合作和單子,這對於程淑柔來說無非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董事會的人也藉此開始頻頻在找程淑柔的麻煩,程淑柔纔剛剛上任半天,午飯都還沒有來得及喫,這被股東們給找了過去。
這也是唯一一次不是董事長主動召開的董事會,股東們自發組織了這一次會議。
程淑柔彷彿是受審判的人,在祕書的陪同下慢慢地走進了會議室,一進去,其中一個股東便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朝着程淑柔這邊冷冷質問。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陳總你是不是應該給我們一個交代,您上任的第一天公司就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那是不是你再在這裏呆幾天,我們公司所有的合同就該沒有用了。”
“我就覺得呀,您太年輕了,根本就不適合當總裁,您啊,還是回到寧家去好好的呆着吧,寧家家大業大養得起您。”
一時之間衆說紛紜,程淑柔有些失望的看了衆人一眼,沒想到這麼快就有人落井下石了,她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淺笑,直接朝着人羣說道。
“你們以爲這樣的伎倆就可以讓我服輸嗎?”程淑柔氣憤的喊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