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帝國時代造反實錄 > 第六十章 鰲拜又立功了
    清兵本來已經處在崩潰的邊緣了,姚國泰一死,直接就陷入了崩潰。

    程凱帶着長槍兵四處追殺逃竄的清兵,鐵牛則下令弓箭手開始自由射擊,能幹掉一個是一個。

    對這些清兵,鐵牛就沒打算留俘虜,他們的下場只有被殲滅和俘虜兩種。

    這場遭遇戰發生的很快,結束的也很快,整個過程可能都不到十分鐘。追殺殘敵的時間遠遠超過了正式戰鬥的時間。

    說是戰鬥,其實這支綠營兵根本就沒有什麼有效的反擊,只是射了一輪箭,蕩寇營就衝到了他們面前,然後主將就掛了,再然後就崩潰了。

    等到程凱帶着人回來,隊伍集合,清點戰果的時候,發現連同被鐵牛一槍幹掉的清軍主將在內,一共消滅了三百二十四名清兵,其他的都逃入了照莊後面的大山。

    除了清兵屍體,還有兩百多具服飾雜亂的流寇屍體。

    鐵牛讓人將村外警戒的三百村兵調進來,準備全面搜查一番。

    肯定有漏網的清兵和流寇躲在了村子裏,不把這些人弄出來,遲早都是禍害。

    而且更重要的是,沈墨要佔領照莊,公審大會是爭取民心的第一步。

    可是現在任氏從族長任修齊以下基本上都被流寇給殺了,公審的對象都沒了,到時候審誰?

    所以必須把這些人揪出來,到時候公審的對象就又有了。

    這些玩意除了禍害任氏,把整個村子裏禍害的不輕,遲早也是一死,正好廢物利用,拿來給照莊的村民們出氣。

    三百村兵奉命來到的時候,還順便帶着一個被五花大綁的傢伙。

    楊村護村隊的隊長叫做樊鵬飛,也是一名系統民兵。

    原來是一名消防兵的班長,一次出任務的時候爲了救一個小女孩,小女孩活了,他自己沒出來。

    樊鵬飛長得胖乎乎的,說話的時候總是帶着笑,所以大傢俬下里都叫他樊胖子。

    之前在焦家莊護村隊當小隊長,這次楊村成立護村隊,就提拔他當了總隊長。

    “牛哥,你猜他是誰?”

    樊鵬飛笑眯眯的單手提着那綁的結結實實跟大糉子似的人往鐵牛面前一扔,問道。

    鐵牛看着眼前這個身穿錦袍,留着金錢鼠尾,疼的呲牙咧嘴的男人,瞪着眼睛道:“好你個樊胖子,你還給我賣上關子了?趕緊說,別墨跡。”

    樊鵬飛笑眯眯道:“這就是之前從楊村跑了的楊成澤的三弟楊成鐸。剛纔你們在裏面跟韃子幹仗的時候,這傢伙慌里慌張的從村裏跑出來,看到我們後躲在了草裏,結果被鰲拜給發現了,直接咬住胳膊給揪了出來。”

    剛纔鐵牛進村的時候,擔心鰲拜會暴露行蹤,所以把它留在了村外交給樊鵬飛,沒想到還立了一功。

    看着跟在樊鵬飛身後對着自己搖尾巴的鰲拜,鐵牛樂呵呵地摸了摸它的後頭,笑道:“好狗子,幹得不錯,今天給你喂個大骨頭。”

    鰲拜興奮的在鐵牛腿上蹭來蹭去,揚起狗頭嗚嗚直叫。

    鐵牛對樊鵬飛道:“樊胖子,你跟老程趕緊帶人挨家挨戶的搜查那些漏網之魚,同時要安撫村民讓他們知道我們是來救他們的。一定要嚴格約束村兵不許傷害百姓,不許破壞百姓家裏的財物,更不許隨意打罵,如果有人違抗軍令,你知道該怎麼做。”

    蕩寇營的正兵自然不用多說,都是絕對的嚴格執行命令。

    只有楊村這些村兵訓練了才一個月時間,很多規矩還沒有真正刻入骨子裏。萬一因爲他們魯莽不受規矩而讓照莊的百姓對蕩寇軍產生了不好的印象,後面很多事情就變得麻煩了。

    樊鵬飛點頭道:“放心吧,牛哥,所有什長伍長們我都提前開會交代過了,誰的兵敢犯事,他們要負連帶責任。”

    鐵牛點點頭,示意他可以開始行動了。

    待程凱和樊鵬飛兩人開始行動之後,鐵牛開始審問楊成鐸。

    楊成鐸跟着姚國泰他們進了照莊之後,正好碰上了賽呂布那羣流寇。

    他也不知道劫掠了自家的賊人是不是眼前這夥,但是總覺得這些看起來就是烏合之衆的流寇沒有那麼大本事能夠攻佔自家的大宅。

    而且昨天他還聽知縣劉同仁說縣衙典史馬有祿親自去楊村偵查匪情,得知那夥悍匪兵強馬壯,號令森嚴,可是這些詞語跟眼前這些渾身上下大包小包又一臉睡眼惺忪的傢伙完全對不上號。

    等到姚國泰帶人對賊寇發起衝擊之後,這些賊寇狼狽失措的樣子更讓他覺得不可能是搶了自家的那夥悍匪。

    可是如果不是的話,那麼那些悍匪又去了哪裏?難道還在自家宅子盤踞?

    看着姚國泰帶着手下的人如同砍瓜切菜一般斬殺眼前的賊人,楊成鐸躲在一旁,心中暗喜。

    如果官兵有這樣的戰鬥力,佔了自家宅子的那些悍匪還沒走的話,那正好就可以給自己報仇,奪回老宅了。

    看着清兵拼命撿拾流寇扔下的滿地財物,楊成鐸雖然有些不屑,但是卻盼着此時這些官兵能多撿一些財貨,回頭幫忙收復自家的時候就不會那麼貪婪了。

    可是沒等他高興多久,就看見另外一支隊伍又衝進了村子。

    這支隊伍軍容嚴整,裝備精良,旗幟鮮明,一看就很符合劉知縣嘴裏的那些形容詞。

    楊成鐸大喫一驚,立刻認定這支隊伍纔是搶了自家的那夥悍匪。

    看着悍匪們向着官兵射箭衝殺,而且對地上的財物根本不屑一顧的時候,躲在一旁的楊成鐸心中暗暗叫苦。

    現在這年頭的悍匪都這麼厲害嗎,軍紀嚴明的比官兵還像官兵。

    楊成鐸雖然不懂軍事,但是卻本能地覺得自己帶來的這支官軍要涼,所以趁着雙方都沒注意他,跌跌撞撞地跑出了照莊,準備去縣城報信。

    結果剛出村口,又看見外面有大隊人馬巡邏警戒,楊成鐸叫苦不迭,只能找了一處草木茂盛的地方躲了起來,想等到這支隊伍離開後再現身。

    結果剛躲好沒多久,就被一隻兇惡的大狗給發現了,呲牙咧嘴地對着他狂叫不止。

    楊成鐸想跑,卻被惡犬死死咬住胳膊不放。

    再然後他就被五花大綁了起來。

    鐵牛一審,楊成鐸二話不說就竹筒倒豆子一般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聽說被自己一槍幹掉的那個清兵主將就是沈墨嘴裏提過的永州綠營守備時,鐵牛也有點意外。

    本來以爲只是一個小官,沒想到這個姚國泰親自來了,還被自己給親手殺了。

    知道了清兵這次來了五百人,鐵牛立刻派人喚來十名輕騎兵,讓他們押着楊成鐸回楊村給沈墨報信。

    本來不想跟清兵太早發生衝突的,結果計劃趕不上變化,所以必須儘早讓沈墨知道情況,早作決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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