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能說上陣殺敵,但是也比普通的女子要厲害的多。
姜寒酥的父親也從小習武,所以她這一身本事也算是家學淵源。
她跟沈墨十二歲那年見面的時候切磋了一下,那時候的沈墨還差點敗在姜寒酥手下。
之所以說差點,那是因爲姜寒酥在沈墨快要敗的時候及時收手了,給沈墨留了個面子。
這也是因此讓原來的沈墨對這個好看聰明心又善的妹子一下子就有了好感。
鄭雲龍接到姜寒酥一行,派了一艘戰艦提前回去通報,自己帶着剩下的兩艘戰艦繼續護航。
沈墨聽說未婚妻和準岳母都來了,也急忙騎馬趕到何家水師碼頭去迎接。
一行人下了船,沈墨見到姜寒酥攙扶的一名美貌婦人,知道這位肯定就是他的準岳母,急忙上前拜見:“沈墨見過姜夫人。”
兩人沒有成親,自然不能直接叫岳母。沈墨雖然臉皮厚,但是這點臉還是要的。
陳氏上下仔細打量沈墨一番,很是欣慰地笑道:“真是個好孩子。你能做出如今這等大事,沈老爺子和你父母在九泉之下肯定都會很欣慰的。”
說着把手放在沈墨伸出來的手臂上,讓女兒和準女婿一人一邊攙扶着下了船。
送上了早就準備好的馬車後,沈墨騎着馬在馬車旁邊隨行。
陳氏從車窗裏看着兩邊的環境,發現這裏果然如同女兒說的一樣,百姓安居,百業興旺,一片祥和有序的景象,原本的一點擔心消失了,轉頭對旁邊的女兒道:“墨哥兒的確是個有本事的,閨女,你有福氣了。”
姜寒酥聽到孃親誇自己的未來夫婿,美滋滋地笑道:“那當然了,女兒瞧上的人肯定錯不了。”
陳氏忽然語重心長地道:“閨女,雖然娘是第一次見墨哥兒,但是管中窺豹,也能看出一些他的志向來。他不是一個會偏安於一隅的人,以後肯定是要轟轟烈烈做出一番驚天動地的大事業來的。從崇禎皇帝自懸煤山開始,多少人前赴後繼想把韃子驅逐出中原,可是都沒有做到。”
”墨哥兒能不能最終做到,誰都不知道。但是看得出來,墨哥兒跟他祖父一樣都是百折不撓的性子,以後必然要面臨無數的的腥風血雨,艱難險阻,隨時都有可能會遭遇危險。孃的意思是你們兩個早點成親,不用顧忌什麼三年守孝的之類的規矩。成親以後,儘早留個後,這樣就算墨哥兒以後有個三長兩短,老沈家也不至於絕了後。”
“你爹要是還在,肯定也會跟我是一樣的想法。”
姜寒酥被母親的話說的臉紅紅的,但是她畢竟不是一般女子,想了想道:“娘,我明白你的意思。不過墨哥哥說了,等到打下了長沙以後我們再成親。他既然這麼說,肯定有他的道理。娘,您也別想太多了,墨哥哥上次大難不死,也是吉人自有天相,以後也不會有什麼大的危險的。”
陳氏嘆口氣,知道自家女兒現在一顆心都系在沈墨身上,肯定事事都要聽沈墨的,也就不再多勸。
回到總鎮署,陳氏母女兩人被安排住進了一棟環境清幽雅緻的偏院裏,沈墨還派了兩個侍女服侍她。
晚上的時候,沈墨又設了家宴給陳氏母女接風洗塵。
陳氏說着說着眼淚就下來,拉着沈墨的手淚眼婆娑的,搞得沈墨也有點想哭。
他能感覺到眼前這個準岳母的確是個好人,的確是發自真心的疼愛自己,不僅也動了感情道:“娘,您老人家別傷心了,以後您就是我的親孃,我跟小竹子一起守着您,伺候您。您什麼都別想了,把身體養好就好。以後我跟小竹子生一堆孩子還要您給我們帶呢。”
沈墨這番話讓母女兩人都是吃了一驚,臉都有些紅。
陳氏是被沈墨的一句娘給叫的,既驚訝又激動。
姜寒酥則是被沈墨說的生一堆孩子的話給羞得臉紅紅。
“好好好,你們兩個都是我的好孩子。娘老了,也幫不了你們什麼,你們呀就早點成親早點生孩子,以後娘就給你們帶孩子,生多少娘都能給你們帶的好好的。”
陳氏高興不已,一邊一個拉着兩人的手放在一起,臉上原本的一些愁容全然不見了,整個人看起來精神煥發,都開始憧憬以後含飴弄孫的場景了。
這個女婿太招人喜歡了。
……
沈墨住的院子裏,沈墨和姜寒酥並肩走在一起,聽她講述這一趟回去路上的經歷。
姜寒酥的小手被沈墨的大手緊緊牽着。
沈墨摩挲着未婚妻手中的繭子,忽然對她道:“我看咱娘一直咳嗽,肯定是以前的舊傷還沒好。明天我就請個郎中過來給咱娘瞧瞧。東安縣的不行,以後就去永州城。永州的不行,就去長沙找。長沙的要是還不行,我就去韃子皇帝的皇宮裏把他的御醫給綁過來給咱娘瞧病,一定要讓咱娘長命百歲。”
論起鬨女孩子,沈墨敢說在這個世界上他稱第二,誰也不敢稱第一。
你要問訣竅是什麼,那就兩個字:真心。
甭管能不能實現,說的時候一定要情真意切,這樣子才能感動女孩。
沈墨剛纔這番話,雖然有吹牛皮的嫌疑,但是卻也不是不能做到。
他真心覺得陳氏這個準岳母很不錯,所以也就想着要對她好。
在這個世界,他都沒有家了。
所以以後小竹子和岳母就是他的家人了。
他倆以後結了婚,再生一堆孩子,沈墨在這個世界就有了根,就有了更多的家人。
男人要有事業,更要有一個溫暖有愛的家。
光有事業,沒有家,那就是孤家寡人一個,權力再大,也活的沒有了滋味。
姜寒酥被沈墨的話聽的心都酥了,主動依偎進沈墨的懷裏,看着他的眼睛,臻首微微揚起,眼睛慢慢地閉上,櫻脣微張。
看着女孩精緻美麗的臉,還有她不斷閃動的長長睫毛,沈墨心中一蕩,毫不遲疑地低頭吻了上去。
這時候遲疑還是男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