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帝國時代造反實錄 > 第一百七十七章 有人撈過界了
    郴州府清軍綠營遊擊任嘉禎卻是個會打仗的,趁着王氏兄弟失了人心,帶着郴州綠營偷襲了王氏兄弟。

    王氏兄弟大敗,倉皇逃竄。這任嘉禎也不知道跟王氏兄弟有多大仇,一路帶人將王氏兄弟從郴州府最東邊一直攆到了桂陽州的地界才止住腳步。

    王氏兄弟原本五萬多人,一場大敗後又一路潰逃,到了桂陽縣的時候已經剩下一萬出頭了。

    桂陽州雖然是個州城,但是城池的規格還是以前的小縣城,根本經不住又氣又餓滿肚子怨氣的王氏兄弟攻打。

    城池很快被打破,投降的知縣以下所有官吏,甚至包括衙役捕快乃至巡檢司的巡丁,沒有來得及跑的人都被王氏兄弟砍了腦袋掛在了城牆上。

    進了城的王氏兄弟又縱兵四處搶劫,禍害百姓,整個桂陽縣已經被禍害的不成樣子了。

    從桂陽縣逃出來的人將消息傳到了嘉禾縣,所以纔會出現前面提到的知縣帶頭逃跑的事情了。

    程凱聽完,心中對王氏兄弟已經起了殺意。

    桂陽州是自己這次出征的主要目標,結果自己還沒到就被這兩個畜生禍害成這樣子。

    雖然之前沈墨說過如果遇到真正一心反清的勢力,就算不能將對方收服,也要儘量交好。畢竟大家的共同目標都是一致的,就算不能形成聯合陣線,但是也不能互相拆臺啊。

    但是沈墨也知道反清勢力當中良莠不齊,魚龍混雜,什麼人都有,所以又給了程凱臨機專斷的權力。

    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具體情況具體看待就行,不能學常凱申微操大師逼得下面的將領都關閉電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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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遲頓首陳將軍足下:無恙,幸甚,幸甚!

    將軍勇冠三軍,才爲世出,棄燕雀之小志,慕鴻鵠以高翔!

    昔因機變化,遭遇明主,立功立事,開國稱孤。

    朱輪華轂,擁旄萬里,何其壯也!

    如何一旦爲奔亡之虜,聞鳴鏑而股戰,對穹廬以屈膝,又何劣邪!

    尋君去就之際,非有他故,直以不能內審諸己,外受流言,沈迷猖蹶,以至於此。

    聖朝赦罪責功,棄瑕錄用,推赤心於天下,安反側於萬物。

    將軍之所知,不假僕一二談也。

    朱鮪涉血於友于,張繡剚刃於愛子,漢主不以爲疑,魏君待之若舊。

    況將軍無昔人之罪,而勳重於當世!

    夫迷途知返,往哲是與,不遠而復,先典攸高。

    主上屈法申恩,吞舟是漏;

    將軍松柏不剪,親戚安居,高臺未傾,愛妾尚在;

    悠悠爾心,亦何可言!

    今功臣名將,雁行有序,佩紫懷黃,贊帷幄之謀,乘軺建節,奉疆埸之任,並刑馬作誓,傳之子孫。

    將軍獨靦顏借命,驅馳氈裘之長,寧不哀哉!

    夫以慕容超之強,身送東市;

    姚泓之盛,面縛西都。

    故知霜露所均,不育異類;

    姬漢舊邦,無取雜種。

    北虜僭盜中原,多歷年所,惡積禍盈,理至燋爛。

    況僞孽昏狡,自相夷戮,部落攜離,酋豪猜貳。

    方當繫頸蠻邸,懸首藁街,而將軍魚遊於沸鼎之中,燕巢於飛幕之上,不亦惑乎?

    暮春三月,江南草長,雜花生樹,羣鶯亂飛。

    見故國之旗鼓,感平生於疇日,撫弦登陴,豈不愴悢!

    所以廉公之思趙將,吳子之泣西河,人之情也,將軍獨無情哉?

    想早勵良規,自求多福。

    當今皇帝盛明,天下安樂。

    白環西獻,楛矢東來;

    夜郎滇池,解辮請職;

    朝鮮昌海,蹶角受化。

    唯北狄野心,掘強沙塞之間,欲延歲月之命耳!

    中軍臨川殿下,明德茂親,揔茲戎重,弔民洛汭,伐罪秦中,若遂不改,方思僕言。

    聊布往懷,君其詳之。

    丘遲頓首。

    先帝創業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益州疲弊,此誠危急存亡之秋也。然侍衛之臣不懈於內,忠志之士忘身於外者,蓋追先帝之殊遇,欲報之於陛下也。誠宜開張聖聽,以光先帝遺德,恢弘志士之氣,不宜妄自菲薄,引喻失義,以塞忠諫之路也。

    宮中府中,俱爲一體;陟罰臧否,不宜異同。

    若有作奸犯科及爲忠善者,宜付有司論其刑賞,以昭陛下平明之理;不宜偏私,使內外異法也。

    侍中、侍郎郭攸之、費禕、董允等,此皆良實,志慮忠純,是以先帝簡拔以遺陛下:

    愚以爲宮中之事,事無大小,悉以諮之,然後施行,必能裨補闕漏,有所廣益。

    將軍向寵,性行淑均,曉暢軍事,試用於昔日,先帝稱之曰“能”,是以衆議舉寵爲督:愚以爲營中之事,悉以諮之,必能使行陣和睦,優劣得所。親賢臣,遠小人,此先漢所以興隆也;

    親小人,遠賢臣,此後漢所以傾頹也。先帝在時,每與臣論此事,未嘗不嘆息痛恨於桓、靈也。侍中、尚書、長史、參軍,此悉貞良死節之臣,願陛下親之、信之,則漢室之隆,可計日而待也。

    臣本布衣,躬耕於南陽,苟全性命於亂世,不求聞達於諸侯。先帝不以臣卑鄙,猥自枉屈,三顧臣於草廬之中,諮臣以當世之事,由是感激,遂許先帝以驅馳。後值傾覆,受任於敗軍之際,奉命於危難之間:爾來二十有一年矣。先帝知臣謹慎,故臨崩寄臣以大事也。

    受命以來,夙夜憂嘆,恐託付不效,以傷先帝之明;故五月渡瀘,深入不毛。今南方已定,兵甲已足,當獎率三軍,北定中原,庶竭駑鈍,攘除奸兇,興復漢室,還於舊都。此臣所以報先帝而忠陛下之職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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