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帝國時代造反實錄 >第二百二十五章 三大儒
    以“楚”作爲國號,衆人也都是贊同的。

    “沈”雖然也能用,但是畢竟只是春秋時期的一個小國,而且還是楚國的附庸,用作國號的話很不夠排面。

    而且用自己的姓做國號,從古到今基本是沒有的。沈墨想一想覺得彆扭。

    其實他想曾經想過用“周”作爲國號,周既有歷史上的八百年江山,這個字本身也有圓滿統一的意思。

    但是一想到自秦以後,凡是用周作爲國號的都很短命,尤其是用周作爲國號在衡陽稱帝的吳三桂死了也就兩年時間,沈墨自己直接在心裏就否決了。

    況且,就算目前用“楚“做國號,以後稱帝以後也可以改的。

    朱元璋昔日被小明王韓林兒封爲吳王,但是後來當皇帝正式立國後還是改成了”明“這個歷史上從未有過的國號。

    以後若是有必要,也可以再改的。

    定下國號之後,下來就是設定組織架構了。

    其實明清兩代,作爲封建統治的官僚系統已經發展到了一個非常完美的地步了。

    清代繼承明制,也基本上全盤繼承了明代的政治制度。

    沈墨雖然來自後世,但是卻一直明白一個道理:後世的很多制度可以借鑑,但是卻不能生搬硬套。

    世界上從來沒有完美的制度,如果非要說有完美的制度的話,那也必然是最適合當時的社會發展狀態的。

    無論是原始社會的部落制度,乃至奴隸時代的分封制還是秦大一統後的官僚制和分封制的結合,到後來的資本主義或者社會主義,都是社會逐步發展的結果。

    如果有人非要在二十一世紀搞封建帝王制度,那純粹是自己找死。

    別說二十一世紀了,二十世紀初,滿清剛滅亡才幾年,袁世凱還想過一把當皇帝的癮,就被天下人一起起來反對,只當了八十一天皇帝就嗝屁了。

    逆時代潮流而行,肯定要被時代所淹沒的。

    採用什麼樣的政治制度,除了要符合社會發展潮流之外,還要具體地考慮本國的實際情況,不能一概而論。

    所謂的皿煮不一定適合所有國家和地區,沒有放之四海而皆準的道理,同樣也沒有放之四海而通用的制度。

    同樣的道理,要在原始社會搞資本主義,要在封建社會搞自由皿煮,根本更是一場天大的笑話,只會讓自己的統治更加快速的分崩離析。

    王莽那位老兄從個人才能上來說的確很牛,但是卻有點過於理想主義裏,脫離了現實瞎胡整,結果好不容易篡位建立的新朝存在了二十年就完蛋了。

    當時的社會根本就沒有給他那些標新立異的制度生長的土壤,他不失敗纔是沒有道理的。

    世易時移,因地因時制宜,纔是最正確的做法。

    沈墨可沒有瘋狂到要在十七世紀當總統的想法。

    到了要討論組織架構的時候,沈墨還是打算先聽聽於成龍的意見。

    結果於成龍沉吟了一下後說道:

    ”主公,我想向主公舉薦一個人。如果這個人能來幫助主公的話,那不僅主公的名望會更上一層樓,而且對於天下反清義軍的號召力能有極大的增強。這位先生無論是個人才學還是見識洞察都遠遠超過老朽。論起操守來,老朽更是自愧不如。最重要的是,根據老朽所知,這位大賢如今就隱居在衡陽附近。“

    ”哦?於先生說的這麼鄭重,真是讓我很好奇,到底是哪一位大才能讓於先生這麼推崇?而且還正好就在衡陽附近?“

    于成龍的話成功地勾起了沈墨的興趣。

    說起來,託當年明月的福,沈墨和大多數人一樣對於明朝的人和事情都還算熟悉一些。

    對於清朝,前期和晚期知道的倒是多一些,畢竟這兩個時間段都是教科書上着墨較多的。

    但是康熙到咸豐道光這幾個皇帝時期的人和事,相比較起來則陌生了許多。

    就算知道一些,也多數都是一知半解,獲得的渠道大部分都是從影視劇乃至一些歷史小說中知道的。

    要是真的知道一些什麼歷史名人,而且還是那種抗清名人的話,他肯定早就派人去請了。

    所以于成龍的話成功的引起了他的好奇心。

    于成龍道:”主公是否知道姜齋先生?“

    沈墨聽得一臉茫然,搖搖頭表示完全不知道。

    古代的文人名字往往都很多,除了大名外還有字。除了字之外還有號。而且有時候還有好幾個號甚至好幾個字。

    馬甲太多,讓後人往往很難記得住誰是誰。

    耳熟能詳的也就是青蓮居士李白、易安居士李清照還有東坡居士蘇軾。

    就說蘇軾吧,光字就有兩個,一個叫做子瞻,另一個字叫做和仲。

    你說東坡居士,沈墨肯定知道。但是你說蘇子瞻,或者蘇和仲,沈墨肯定懵逼。

    比如說于成龍自己,字北溟,號于山。

    對於同一個人,不同地位不同身份的人稱呼起來也各不相同。親近的,地位相同的人往往稱呼他的表字。

    而不熟悉的人,或者是晚輩則往往稱呼其號。

    名字則往往是上位者稱呼或者是在正式場合正式公文中使用。

    于成龍看到沈墨的表情,歉然一笑,補充道:”姜齋先生就是王而農。他的大名叫做王夫之。“

    沈墨聽了恍然道:”你說的王夫之啊?明末清初三大思想家之一的王夫之?“

    于成龍被沈墨的話搞得有點糊塗,問道:”明末清初三大思想家?主公此言從何而來,另外兩位又是誰?“

    沈墨一時嘴快,聽到于成龍反問,這才驚覺自己失言了。

    畢竟當初中學歷史課本里,這道題都是必考題的。甚至這位王夫之還在政治課本里出現過。

    畢竟王夫之可是跟德國的黑格爾並稱是東西方哲學雙子星的。

    雖然沈墨早已經忘了這位老人家的具體學說主張是什麼,但是卻知道這位的確很有名氣。

    此刻忽然從一個歷史名人嘴裏聽到另一個歷史名人,驚訝之餘自然就一時說禿嚕嘴了。

    不過雖然心中微微懊悔,但是臉上卻很鎮定,解釋道:”我幼年的時候雖然因爲國家動盪,顛沛流離,讀書不算多。但是卻也聽祖父點評過天下間幾位極有學問的大才,其中聽到最多的就是王夫之先生和顧炎武以及黃宗羲三位先生。祖父對這三位先生很是推崇,私下曾說過這三位是當世最有學問的三位,所以我纔有此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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