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帝國時代造反實錄 >第一百九十九章 沈天王被當面逼婚
    “小白,小九,你們兩個都是好孩子。小白不用說了,跟小竹子多年的好姐妹,知根知底的。

    小九雖然相處的時間不算長,但是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很喜歡,打心眼裏心疼你。你們兩個都是從小沒爹沒媽的,既然老天爺讓咱們娘幾個聚在一起,以後你們就把我當親孃,我也會把你們跟小竹子一樣當做我的親生閨女照顧的。”

    沈墨回到家,剛走近後院的月亮門,就看見坐在院子裏石卓旁的丈母孃陳氏手上一邊拿着一隻嬰孩穿的老虎鞋在繡,一邊笑呵呵地對着身旁的兩個水靈靈的小姑娘說着話。

    兩個小姑娘自然是白映波和雷九妹了。

    白映波坐在陳氏左手邊,穿着一身淺粉色紗裙,嬌俏之中帶着三分可愛。

    雷九妹坐在陳氏右手邊,穿着一身大紅色的裙子,如同一朵豔麗動人的杜鵑花。

    而姜寒酥則坐在陳氏對面,穿着一件白色單衣,俏麗的臉上帶着一絲新婚夫人的嫵媚成熟,笑容溫和恬淡。

    兩個小姑娘雖然衣着不同,但是俏臉的臉上都帶着甜甜的笑意,靜靜地聽着陳氏嘮叨。

    這一幕讓沈墨不由地停下了腳步,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男人在外面無論多風光威風,回到家可不就是爲了看見這和諧溫暖的一幕嘛。

    聽見腳步聲,幾人都扭頭看了過來。

    “墨哥兒回來了,快過來左。”

    陳氏看見沈墨,笑呵呵地招呼道。

    三個少女都急忙起身,白映波走了一步想過來,看了一眼雷九妹。結果雷九妹也正好在看她。

    兩個人相視一笑,都有些不好意思。

    姜寒酥走過來挽着沈墨的胳膊柔聲道:“墨哥哥,你比我們猜的要回來的早。娘怕做早了,你又沒回來,涼了就不好吃了。”

    沈墨把“叭”地在媳婦臉上親了一口,笑道:“娘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娘,最會疼人了。”

    一個動作搞得姜寒酥臉紅紅的,陳氏臉上笑容更盛,笑罵道:“這話娘愛聽。你們都是孃的好孩子,娘不疼你們疼誰啊。”

    看見沈墨毫不避諱地和姜寒酥親熱,白映波有些羨慕,雷九妹則是睜大了眼睛,眼中帶着嚮往的神情。

    這沈家阿哥果然是個會疼人,有情趣的好郎君。

    石桌旁邊只有四個石凳子,沈墨要是坐下了,就會有一個人沒地方坐。

    他走到陳氏面前,低頭看了一下陳氏手中的老虎鞋,笑着讚道:“娘這手藝真好,看的我都想重新做一回小孩子了。”

    一句話逗得衆女都笑了起來,陳氏笑道更是停不下來,手指在沈墨額頭輕輕一點道:“你這孩子現在越來越會哄娘開心了。看來,娘回頭給重新找匠人做個更大的石桌了,免得以後人多了坐不下。”

    這一句話意味深長,白映波和雷九妹都冰雪聰明,聞言互相看一眼,都有些害羞。

    就是沈墨,也是老臉有些發熱。

    丈母孃表面上誇自己會哄女人,實際上則是說自己花心。

    姜寒酥則輕輕在沈墨腰上掐了一把,笑道:“我看不光這桌子要換個大的,就是宅子也得準備一座更寬敞的纔是。”

    沈墨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媳婦不像是喫醋生氣的樣子,臉上依然掛着恬淡溫和的笑容。

    但是好歹兩人也是做了幾個月夫妻了,也多少了解一些。

    自己這個小媳婦雖然看着溫溫和和的,但是有時候也是有些女孩子的小性子的。

    當然,她的尺寸把握的非常好,不會讓人反感,反而會讓夫妻之間多了一絲小情趣。

    沈墨腦子轉的多塊啊,立刻笑着找補道:“小竹子說的對,但是也不用太大。房子太大,容易迷路,還是小一點更溫馨,更有家的味道。”

    這也是隱晦地做個保證,保證自己以後不會娶太多的女人。

    陳氏笑着搖搖頭,放下手中的活計,笑呵呵地道:“我去做飯,墨哥兒你忙了一天了,肯定也累了。趕緊去沐浴一下,換身輕便舒服的衣裳。等你收拾好了,飯菜也差不多就好了。”

    陳氏轉身向着廚房走去,白映波和雷九妹有心想跟沈墨多說幾句話,但是又不好意思,所以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跟着陳氏去了,美其名曰怕她忙不過來,要去幫忙。

    看着兩女的背影,姜寒酥輕笑道:“這兩個小丫頭,明明心裏想的不行,這會又開始不好意思了。反正遲早都是要被某人收進房裏,喫幹抹淨的,這會還有什麼好害羞的。”

    說完似笑非笑地看着沈墨。

    沈墨假裝沒聽懂,往臥室的方向走去,一邊走一邊叫嚷着:“這鬼天氣怎麼這麼熱,趕緊給我準備洗澡水。”

    看着裝傻充愣的夫君背影,姜寒酥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搖搖頭,快步追了上去。

    沈墨每次的洗澡水都是她親自帶人準備的,這也是夫妻兩人之間的一點小情趣,不能假手他人的。

    沈墨沐浴完,又跟幾天沒有親熱的小媳婦膩歪了一會,等到換好衣服牽着小臉紅紅的姜寒酥從房裏出來的時候,飯菜已經準備了。

    姜寒酥的貼身丫鬟青竹在外面等着,看見小姐姑爺出來,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疑惑地問道:“小姐,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啊?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姜寒酥笑着去掐青竹的臉,啐道:“你現在膽子越發大了,都敢拿我來取笑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青竹咯咯笑着逃開了。她雖然有點憨憨的,但是沈墨和姜寒酥已經成親了好幾個月,小丫頭該知道的事情都知道。

    剛纔是故意在裝好奇寶寶拿自家小姐打趣。

    晚宴是在另一處比較寬敞的花廳裏進行的。說是晚宴,其實就是家宴。

    飯菜分成了兩桌子,主人坐一桌,幾個小丫鬟單獨坐一桌,順便當個服務員。

    菜很豐盛,林林總總十幾道菜。

    不光樣式多,而且量都很足。沈墨的飯量大是一個公開的祕密,所以每次陳氏都會按照兩杯甚至三倍的量來準備飯菜。

    一家人也沒什麼講究,席上還擺上了一壺葡萄酒和一壺花雕。

    葡萄酒是給女人們準備的,花雕是給沈墨準備的。

    沈墨雖然沒什麼規矩,但是幾女卻都等着沈墨拿起筷子後纔開始動筷子。

    畢竟沈墨就算再開明,但是身旁這幾個女人都是這個時代的人,免不了就會留下這個時代的印記和觀念。

    沈墨是一家之主,家主不動筷子,其他人肯定不能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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