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朝歷代的官府雖然也有建立各種收養老人和孤兒的機構,但是往往是流於形式,做給外人看的,真正得到幫助的人很少。
但是如果是陳氏這個楚國太后來做的話,不僅沒人敢扣帽子,而且對沈墨這個楚王的名聲還是很有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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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沈墨卻有其他的想法:“媳婦啊,娘要做慈善的話,你這個王后娘娘也可以參與進去。”
姜寒酥一愣道:“我怎麼參與?我還要忙錦繡實業那邊的事情呢。”
沈墨快速在她小嘴上親了一口,不等她生氣,就繼續說道:“你就用錦繡實業冠名這些慈善機構,每年從錦繡實業的利潤中拿出一部分作爲慈善基金。既不用朝廷掏錢,那些酸官也沒有挑刺的機會,而且還能給錦繡實業揚名,獲得更大的知名度。這是一舉多得的好事情。”
姜寒酥仔細想了想,的確好處多多,主動親了沈墨一下,看着他,一雙好看的杏眼裏寫滿了崇拜。
“墨哥哥,你怎麼這麼厲害。我怎麼就沒想到這一點呢。娘要是知道了,肯定會很高興的。”
沈墨嘿嘿一笑,伸出兩根手指輕挑起姜寒酥的下巴調戲道:“既然我這麼厲害,那小娘子不知道打算如何獎勵我呢?”
姜寒酥哪裏還不知道自己這個夫君喜歡的調調,故作嬌羞的低下頭低頭道:“奴家今夜全憑公子擺佈,只求公子憐惜則個!”
那忽然而來的嬌羞風情看的沈墨兩眼發直,暗道自家媳婦表明很颯,其實卻是個內媚的女人。
這撩起人來簡直受不了。
沈昭忽然瞪大眼睛,看看一臉癡笑的爹,又看看垂首嬌羞的娘,忽然“哇”的一聲扯着嗓子大哭起來。
這一嗓子哭的什麼請調都沒了,兩人趕緊手忙腳亂地開始哄兒子。
沈墨一邊拍着兒子白嫩的小屁股,一邊暗道下次要跟媳婦玩請調一定要先把兒子安頓好。
這小崽子就知道破壞他爹孃的好事,等長大一點一定要好好收拾不可。
等到姜寒酥將沈昭哄睡着之後,回頭一看夫君已經躺在一邊靠着牀頭睡着了。
“讓你去小白房裏,你卻非要誰在我這裏。罷了,明天我早早把孩子送到娘那裏去,再好好伺候你。”
姜寒酥心中默道,低頭在沈墨臉上親了一口,抱起兒子輕聲輕腳地去找陳氏了。
……
沈墨第二天喫過造反後纔去了皇宮辦公,他可沒有天天大清早天不亮就上朝的習慣。
折騰自己也折騰臣子。
平時大朝會也很少開,一般就是一個月一次,宣佈一些重大的事項。
平時就是就是召集幾個主要大臣在議政堂開個會,工作效率高的很。
做慈善的事情,沈墨交給了姜寒酥先跟陳氏說。
陳氏聽了雖然有些意外,擔心自己做不好,但是看得出來心情是極好的。
姜寒酥寬慰了一番後,陳氏也有了一些信心。
“墨哥兒還真是細心,雖然當了王上,每天要操心那麼多的事情,心裏卻還記掛着娘,娘這心裏真是既高興又過意不去。”
陳氏說着說着眼淚都開始在眼睛裏打轉了。
姜寒酥看的也是眼眶一紅,鼻子一酸,上去握着陳氏的手:“娘,好端端的你哭什麼啊,搞得我也想哭了。”
陳氏拍着女兒的手背,抹了一把眼睛輕聲道:“娘是高興的。想起以前咱們一家子顛沛流離,整天提心吊膽的,被那些清兵追捕,朝不保夕的。可誰想到,這短短兩年多的時間,這日子過的跟夢裏一樣。不,我做夢都沒夢到過能有今天這樣的日子啊。這都多虧了墨哥兒啊。若不是他,我們娘倆今天還在不在這世上都不一定。”
“娘,現在都是一家人了,墨哥哥是把你當親孃一樣孝敬的。這些見外的話就不要多說了,咱們能把他交代的事情做好了,那就是對他最好的幫助了。”
陳氏欣慰地看着成熟穩重了許多的女兒,點頭笑道:“我家小竹子越來越有王后的風範了,對娘說起道理來都是一套一套的。”
姜寒酥被說得不好意思,“娘……”
母女倆靠在一起不說話了,臉上都帶着幸福的笑容。
……
福建的戰事推進的很順利。
孫翔進入福建的時候只帶了三萬楚軍,可是打了兩個月,手下的兵力已經增加到了十萬人。
新增的七萬人當中有一小半是俘虜的清軍,還有一部分是福建那些趁機揭竿而起的民間反清武裝。
這其中就有一部分是天地會組織的。
福建的天地會成員還是不少的。
另外還有一部分是民間百姓住院要求加入的。
福建的清軍之前只知道楚軍水師厲害,聽說楚軍進入福建之後,本以爲還能靠着城池堅持一陣,結果一交手就發現完全想多了。
楚軍攻城的時候往往都是先禮後兵,先勸降。如果在規定時間不投降,那就二話不說就開始攻城,而且攻勢往往都是狂風暴雨一般,上百門大炮架起來就是一陣轟。
等炮擊停止,守軍還沒有從炮擊帶來的恐懼和震撼之中反應過來,楚軍的突擊隊就已經出現在城頭了。
這種方式下,清軍往往都是一波就給帶走了,根本沒有多少還手之力。
在進入福建兩個月後,孫翔帶着八萬大軍,三百多門火炮,將福州城圍住後僅僅只用了兩天的時間就攻克了福州城。
等到施琅帶着人趕到福建的時候,楚軍已經攻佔了泉州府,將泉州港納入了楚軍的控制中。
整個福建成建制的清軍就剩下了那半支福建水師。
這自然就是施琅來到福建要做的第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