姽嫿帶來的刺客死了一半,剩下能與翊暖過招的寥寥無幾,暗自心驚,沒想到翊暖在邊境磨練三年有如此大的進步。
此爲防盜章節~購買的親親不用擔心,稍後會更新的~
此爲防盜章節~購買的親親不用擔心,稍後會更新的~
此爲防盜章節~購買的親親不用擔心,稍後會更新的~
此爲防盜章節~購買的親親不用擔心,稍後會更新的~
此爲防盜章節~購買的親親不用擔心,稍後會更新的~
此爲防盜章節~購買的親親不用擔心,稍後會更新的~
再放任翊暖成長下去,她絕對是蘇君攻佔北魏國最大的敵人。
見到翊暖一直護着身後的少年,姽嫿心生一計。再瘋狂攻擊翊暖的同時,一條綢帶如同靈蛇般從後方繞出,悄無聲息的絞住少年。
突然,姽嫿感受到綢緞一緊,眼神猛然與幽深森冷的視線對上,差點被自己的內力反噬。
這個眼神……一直藏在背後的少年是蘇君!
蘇君爲什麼會在這裏?蒼天,自己幹了什麼!
趁着姽嫿發愣,翊暖立刻轉守爲攻,餘光發現月白被絞,趕緊揮劍去斬。
月白的祕密還沒有解開,可不能這麼輕易的死了。
正巧,姽嫿不知什麼原因倏地收回綢緞,使得少年在空中轉了幾個圈,翊暖想伸手去拽。
同一時刻,門外傳來急促的哨聲,除了姽嫿在場的刺客皆是面色一變,這是撤退的信號!
其中的刺客憤懣不平,他們死了這麼多兄弟,就如此狼狽撤退?猛然暴起,提着劍向翊暖刺去。
姽嫿擔心他會傷到蘇君,綢緞扯開刺客,那時翊暖借力一拉,誰知姽嫿舞動綢緞,她底盤不穩撲向月白。
翊暖反應再快,也只可用手支撐身體,但是她幾乎半個身子壓在月白身上。而月白被意外蹭開衣領,露出有着鞭痕的蜜色胸膛。
兩個人離得極近,鼻尖的距離不過半寸,都能感受到對方的溫熱呼吸。特別是翊暖,她這個角度把月白的豆腐吃了個遍。
氣氛詭異的冷凝了半柱香的時間,翊暖耳邊聽見恨恨的磨牙聲才反應過來。尷尬的站起,以掩耳不及盜鈴之勢把人家衣襟拉好。
轉身一看,刺客們全部撤退得一乾二淨。門外似乎晃過一道黑影,磨牙聲應該是那人發出的。
意外做壞事的翊暖自知此地不宜久留,提着劍去追消失在門口的黑影,錯過身後月白冰冷的眼神。
在黑夜穿梭的寒止心裏又急又怒,好不容易找到機會殺死翊暖,搞砸了不說,居然給兩人提供親近的機會!
要是蘇君像前世一樣栽在翊暖手裏……
絕對不行!寒止狠狠搖頭把腦海中可怕的想法甩開,今世他拼上這條命也不能讓蘇君重蹈覆轍!
翊暖站在城主府圍牆的最邊緣,任由黑影逃逃離自己的視線。
擔心魔教使用調虎離山之計,翊暖不敢隨意追出去,當下先把雲想他們找到,確認傷亡情況。
食指轉動,翊暖的眼神嗜血而嚇人。
翊暖走後不久,月白離開偏殿,走入後院隱蔽的假山後。
剛剛被翊暖追着的寒止此時又繞回到城主府,僵硬地跪在月白麪前,身後跟着顫顫巍巍的姽嫿。
“寒止,可記得你答應本君的話?”每個字都帶着刺骨的寒意,聽得寒止心驚膽戰。
“不許……不許再打翊暖的主意……”
“那你是如何付之行動的,夜半刺殺,嗯?”
“蘇君……”
“嘭轟”一聲巨響,寒止被強大的內力打飛出去,背後狠狠地撞上假山,直接把三尺高的假山撞碎。
姽嫿驚恐的磕頭,“請蘇君息怒,少主,少主他是一時糊塗!”
月光透過廢墟照向被假山長期遮擋的密林,高大修長的身影從陰影處走出,哪裏還有少年瘦小羸弱的模樣。
蘇瑾月一腳踩在寒止的胸膛上,微彎下身子,撩起耳畔垂落的青絲,瀲灩的星眸帶着攝人心魂的光芒。
“去北荒領罰,如有下次,自行了斷。”
北荒!姽嫿瞪大眸子,這是整個大陸最危險的地方,不死也得扒層皮。
思此,姽嫿想繼續開口求情,在對上蘇君涼薄的餘光,默默嚥了回去。
“滾。”
姽嫿哆哆嗦嗦的扶起寒止,眨眼間,鬼魅的消失在原地。
……
清晨,城主府來了一位意外之客。
雲想和露華重傷,秋華失蹤,翊暖本想再呆在青鸞城修養兩天,但這位意外之客徹底打亂翊暖的計劃。
翊暖驚奇,“花想,你怎麼來了?”
花想是她手下第一大將,她在邊境打仗花想就留在王府裏,幫她處理朝堂事務。
除非翊暖下令,花想纔會離開京都。怎麼今日突然跑到青鸞城來?
“王爺,陛下急召,讓您今日之內趕到京城。聽聞您昨夜遇刺,特地派屬下帶禁衛軍保護您入京。”
兩次雞毛令,一次急召,京都到底發生什麼大事以至於陛下急急讓她入京?
“京都發生何事?”
“奴隸營起義,京都大亂,百姓恐慌,需要您立刻到京都鎮守。”
翊暖沒料到事情如此嚴重。雖然奴隸營積怨已久,但不至於發展到起義。而且奴隸營選擇在這個節骨眼上起義,時間會不會把握地太精準了些?
試想一下,如果她葬身在懸崖,北魏與西蒼必有一戰,此時京都再鬧出起義事件……北魏國豈不是內憂外患?
是自己目光短淺,只以爲背後之人圖她性命,現在看來他要想的是整個北魏國!
竟不知事情已經到火燒眉睫的地步,“花想,你留在青鸞城,等露華他們傷好再帶人入京。”
召來下人,“去把月白叫來,即刻動身!”
見月白走來,翊暖顧不上尷尬,拉起人坐在斑斕身上,一拍虎頭,駛出青鸞城。
剛剛心急,只想到不能讓月白離開自己的視線,等走出一段距離,翊暖這才發現不對。
她完全可以讓月白單獨騎一匹馬,他照樣逃不開自己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