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茨!果然,你還是來了嗎?”
老男人臉色沉重,四分的悲痛。六分的無奈。
他們對視良久,蓋茨終於再次忍不住,說道。
“你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會知道我的名字?”
一隻穿着中山裝的白巖從餐廳外走進來,臉上找戴漆黑的圓形墨鏡,手中拿着一個二胡走到了餐桌前坐下。
很有架勢拉開弓弦,一首悠揚的二泉映月在屋中響起。
伴隨着音樂聲的響起,老男人也像機器一樣打開了啓動鍵,從背後掏出了醫療的柺杖,向着蓋茨砸去。
“到現在你等等不肯叫我一聲,歐多桑嗎?蓋茨!!”
“歐多桑!!”
“一般來說,只有白巖那傢伙會在這種時候搞事,可白巖現在就在現場,那會誰呢?”
莊吾看了一眼在拉二胡的白巖,若有所思的戳戳自己的下巴,心中默默的想着。
“開什麼玩笑,你怎麼可能是我父親!!”
蓋茨憤怒的說道。
“誒,等等蓋茨,但仔細看的話,他跟你還是蠻像的。”
月讀仔細的打量這個老男人,他的相貌與蓋茨足足有8分相似。
“蓋茨,他會不會這真的是你父親?”
白巖坐在一旁,心中暗笑。
“當然像,這可是按照蓋茨老了之後的樣子變的,怎麼可能不像?”
表面上,白巖依舊拉着二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