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揪着初夏不放,我看這家人都不是什麼好玩意!要是下次再見到我還要罵!”
陳嵐刀子口豆腐心,但是護犢子是絕對的。
葉初夏緊緊捏拳,面色不虞,陳長生捏捏她的手,“別放在心上,不是還有念兒嗎?金倩都這個年紀了一事無成,她就是嫉妒你。”
陳長生的安慰讓葉初夏重新露出笑容:“對啊,我就是那個被嫉妒的人,所以我不生氣。爸,媽,咱們喫飯!”
一家人其樂融融,金倩坐在外面的車裏看着玻璃裏那五個人,堵着一口氣回到家裏。
葉玉珠見她這副模樣不由得問道:“又怎麼了?”
“還不是那個陳長生,還有葉初夏這個賤人!”
啪的一聲,金倩拿出一張廣告紙拍在桌上,葉玉珠看了不由得驚愕,“這廣告不是你一直爭取的,怎麼變成她了?”
“別說了,我一定要出這口氣!”
此時金家的當家人回來了,金雄看見家裏的兩個女人臉色難看,蹙眉問道:“你們兩個這又是怎麼了?誰惹着你了?”
“還能是誰?咱們寶貝女兒代言被人搶了,剛剛在餐廳裏還被人趕出來了,你說這家人怎麼這麼無恥?!現在越來越不得了了,蹬鼻子上臉欺負我們!金雄,你可要給我出口氣,上次我被人弄成那樣,這張臉還沒恢復呢!”
金雄看了看桌上的廣告,臉色不虞,“你放心,這個姓陳的沒什麼本事,我一定幫你們出口氣!”
聞言葉玉珠母女兩個嘴角才溢出一抹笑容來。金雄是什麼出身他們再清楚不過,現在金雄即將動手,陳長生這個傢伙絕對沒有好果子喫!
陳長生帶着家裏人好好的吃了頓飯,回到家裏就接到了葉修的電話。
“陳先生出事了,礦山那邊有人鬧事,我也被人打了!”
陳長生一下子站了起來:“報警了嗎?”
“報警了,可是督察來了也沒用,他們手裏拿着礦山運輸的合同,我們被李家擺了一道,具體的您來了就知道了。”
想了想,陳長生撥通了高天的電話:“給我安排五十個保安過來,我有用。”
高天不明白髮生了什麼,陳長生要用他當然不能夠拒絕,直接派出了上次博物館看守的那些保安,一路到了礦山。
等陳長生過去的時候礦山已經被人圍住了,雙方對峙,這邊的工人手裏拿着鐵鍬木棍,那邊的人一水鐵棍,一看就是有備而來。
葉修在一旁捂着血淋淋的腦袋蹲在地上,,督察將雙方隔開,看見陳長生來了,葉修趕緊上前:“陳先生,就是這幫人!礦山之前由他們負責拉石頭,我另外找的人費用只要一半,他們就火了,上來就打人!”
“你可別污衊人了,是你們的人先罵人的,再說了,礦山是你們的,可是這運輸的合同在我們手上,所以今天這石塊我們是一定要運走!”
陳長生見狀問道:“一噸多少錢?”
“他們一個要2000塊,我自己找的只要800,是現在幫華安集團幹活的那批人。咱們的成本太高了,必須要降下來,要不然工人的工資都發不出來了。”
按照陳長生的意思,工人的工錢都加了一倍,陳長山瞭解了,“加兩百,一千塊,不然你們離開,合同作廢!”
“兩百?你當我們是要飯的?我告訴你,我今金三十五歲就在這條道上混了,從來沒有人敢讓我走,我要運,你們不給錢試試!”
說着金三一揮手就讓他們將石塊運走,陳長生走過去伸手奪過其中一人的鐵棍子,那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陳長生踹到一邊爬不起來。陳長生將鐵棍狠狠插在了一旁的貨車車輪上,砰的一聲巨響,車輪頓時炸癟了,離得最近的幾個壯漢頓時被震飛了出去!
周圍衆人全部都嚇得倒退了一大圈,陳長生扭頭看着目瞪口呆的金三,“一千塊,就這麼多,要就運走,不要,就給我滾!”
金三見狀不由得愣住了,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囂張的人,更何況這人還是金爺吩咐必須要扳倒的人。
“小子你有種啊,督察同志你看見了吧,這人毀壞車輪!”
“你的車輪胎我賠,但是,從我的礦山上滾出去,要不然今後再讓我發現你們,別怪我不客氣!”
陳長生說着從口袋裏掏出了兩千塊錢,扔在了他的臉上,“拿着錢給我滾!另外,我兄弟的傷,你們得負全責,是誰打的,給我站出來!”
陳長生環顧四周,看見金三後面的一個男人,他的手裏拿着一根鐵棍,棍子上還沾着血跡,他伸手一指:“給我滾過來!”
金三上前一步攔住了他,“陳長生,別欺人太甚,口角之爭,憑什麼讓我的人負責?再說了,我們的人也有受傷,看見沒有,在地上躺着的可都是剛剛被你弄傷的!”
陳長生面色清冷,“我打的我負責。出來吧!冤有頭債有主,我陳長生一向分的清楚!”
先處理了葉修的傷再來看看對方的傷,他絲毫不懼。
金三揮揮手,讓那人走上前去。
那大漢手裏拿着鐵棍臉上一個刀疤,看見陳長生卻沒來由得有些發怵。
陳長生冷笑,伸出了手:“棍子給我,咱是爺們兒,有一說一,你打了他,我還你一棍,只要你撐得住不死,這事咱就了了。”
刀疤臉怔了怔,沒想到陳長生會這麼說,頓時惱了,“打我?三爺,這就你說的臭小子,乾脆我一棒子打死算了!督查同志,你們靠一邊去,別一會濺起的血髒了你們的衣服!”
聽見他這麼說,督察臉上也過不去,剛要說話,陳長生開口了:“行了,這事我們私了。”
他怕自己出手太重,到時候讓這幫人有喘息機會,所以纔會讓督察別管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