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初夏火了。
“不講道理怎麼着?不過既然美女你開口了,過來親我一下,我就讓你進去,要是你再陪我玩玩,說不定今天還能讓你見到大人物呢!”
見他口沒遮攔的,陳長生臉色陰婺,“你再多嘴,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來啊,老子怕你?給我上!”
這裏是村口,他不讓進,誰也進不去,何況大人物就在村後頭,離這遠着呢!
話音剛落,一羣人就衝了上去。
陳長生二話不說就衝了過去,對準了江宇一腳將他踹飛了,直接砸在身後的垃圾桶上,發出哐的一聲巨響。
“江宇,老子說過要撕爛你的嘴,看來你不相信啊!”
陳長生說着就要過去,江宇嚇得臉色鐵青,身邊的那些痞子們全部都衝上去,葉初夏在一旁嚇得緊緊閉上眼睛不敢再看。
沒一會兒就聽到砰砰幾聲響,睜開眼睛看,這些人全部都倒在地上,哪裏是陳長生的對手,都被打得爬不起來。
陳長生看着他們面露不屑:“就你們這樣的還想當保鏢,多練幾年吧!”
說完走向江宇,江宇嚇得連連後退,生怕陳長生真的過來撕爛他的嘴。
陳長生看見他那個樣子不免嗤笑,“撕爛你的嘴還髒了我的手,今天算你好運!”
說完轉身上車招呼葉初夏上來,開車長驅直入直接進了村後頭。
這大人物來了,江天德他們肯定不能在家待着,唯一的目的不過就是想要看他後面是怎麼規劃的。
所以陳長生沒多想,直接來到村後的那塊空地,剛停好車,遠遠就望見一羣人簇擁着一個高大的身影,心想這應該就是那位大人物了,聽說還是從帝都過來的。
這會江夏輝看見了他老遠就跑過來。
“哥你怎麼來了?”
他現在管陳長生叫哥,也是江老爺子的意思。
江夏輝看到陳長生拳頭上的血,不由得震驚不已:“你受傷了?”
“沒有,江林那夥人被我打了一頓,在村口,你帶幾個人過去把他們好好收拾收拾,一會兒別人家問起來,他們口沒遮攔的亂說話。”
“是我這就招呼人去!”
江夏輝揮揮手,帶着本家的十幾個兄弟過去,到了村口就碰上江林,江林怒不可遏,剛要說話,迎面就被江夏輝一拳砸倒在地,隨後拿着繩子就把他們捆了起來。“江夏輝,你小子敢對我動手,今天可是有大人物過來視察的!”
江林掙扎着一臉不服氣。
“就是因爲有人過來視察,所以纔不能讓你們這幫小子壞了大事!把他們捆了,放到村裏倉庫裏頭看好了,別讓他們跑了!”
江夏輝一聲令下,那些兄弟們將江林等人押到了村口的倉庫裏,關上門來,捂着嘴綁在柱子上。
做完這些之後江夏輝回到了陳長生的身邊。
這回陳長生已經到了陳萬江面前,陳萬江見狀不由心裏一驚,趕緊跟旁邊的大人物說了幾句話,那人聽見這話眉頭緊鎖,看着面前走過來的陳長生立馬把手放在衣服上擦了擦,離得老遠主動伸出手來:
“陳先生您好。陳先生,哪陣風把您給刮來了?”
他們推了推陳萬江問道:“陳大人,這人是誰,什麼來頭?就連帝都來的張大人對他也這麼客氣?”
陳萬江笑笑:“你們可是不知他的真實身份,就只管知道他不能輕易得罪,他可是龍國脊樑。”
陳萬江諱莫如深,用了一個龍國的脊樑,這可不是形容一般人的,能夠從帝都跟隨大人物過來的也都是人精,聽見他這麼說頓時明白了,連忙簇擁到了周圍。
“陳先生你好!”
“陳先生真是事必躬親,這種時候還不忘親自過來。”
……
看見他們這麼熱情,陳長生也好拒絕,只能伸手一一握過去,同時示意初夏把文件拿來。
“這位是張光榮張大人。”
陳萬江介紹道。
陳長生點點頭,“張大人。”
“不敢當不敢當,陳先生客氣了。”
張光榮看上去十分謙遜。
陳長生淡淡笑道:“其實我這次來主要是爲了村頭的這一塊規劃,這是我們做的規劃書,麻煩您看一看,如果可以的話,我們現在就能夠合作了。”
張光榮怎麼也沒想到陳長生是過來跟他談生意的,他一愣,陳萬江連忙接過話茬,“這就是我們上一次說到的改造農村新計劃,這塊地原本就是江家村自己的,但是他們拿不出資金來,是由上面撥款的,這事您分管。”
“原來如此,陳大人這是你應該早跟我說,何必要勞煩陳先生親自送來!”
張光榮的話讓陳萬江愣了愣,他只能訕笑,以前他就這件事不知道跟張光榮溝通多少次了,現在還裝模作樣佯裝不知。
這張光榮也是有私心的,當初陳萬江把這個項目報上去之後,他一直都壓着不放,目的就是爲了在自己名下找合適的公司想要撈一把,可沒想到剛剛下了高速就被吸引過來了,更沒想到陳長生過來了。
雖說陳萬江告訴他這陳長生是個人物,和軍部有關係,不過到底沒說出實情。
所以說表面上張光榮畢恭畢敬的,可還是想要讓自己的公司來接手。
這回看了計劃書之後就轉手送到了陳萬江的手上:“萬江,這件事情你來辦。”
陳萬江真是有苦不能說,這事他來辦,他能辦什麼?他還不是得往上報,重點是上面的撥款,張光榮不批覆,他能怎麼辦?
現在陳萬江拿到燙手山芋,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陳長生當然也能看出來,一切都是張光榮自導自演的,表面上對自己恭恭敬敬,實際上根本就沒有發話,所以他也不急就看陳萬江怎麼上報了。
陳長生笑笑拍了拍陳萬江的肩膀,“陳大人不用着急,張大人既然說了交給你,那你就辦,我們按正規程序走。”
陳萬江聽見這話總算是舒了一口氣,還好陳先生不計較,要不然的話今天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幾個人都是人精,聚在一起有說有笑的,商量着這塊地到底怎麼樣,絕口不提剛纔陳長生遞上來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