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魏生津這件事情之後,他就再也沒有見過孫權了,想來孫權也沒臉見他。
這個時候,陳長生看了一眼姜建生,“現在道歉還來得及,不然一會就要拘留,按照搶劫這一罪論處的話,你媽可能這個年都不好過。”
聽見陳長生這麼說,姜建生頓時惱怒不已,“你等着!”
他又電話叫來了律師,陳長生也不客氣直接叫來了林律師。
雙方律師一番脣槍舌劍,姜建生這一方落敗,只能不情不願地道歉,不止道歉,還賠償了精神損費十萬塊錢。
陳長生樂了,當着他的面拿過了那張十萬塊錢的支票晃了晃,“就當是過年額外的收入了,謝謝你們自己送人頭,給我送錢花。”
姜太太氣的捏緊了拳頭,心口怒意噴涌,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媽!醫生呢!”
現場亂成一團,林律師和陳長生相視一笑,轉身出去。
醫院裏,嶽小羣看見自己的胳膊臉色死沉,前來看望他的除了家人還有聯盟會的薛雄。
身爲薛家拳的負責人又是聯盟會的頭頭,自家兄弟被人打傷了,薛雄臉色陰沉,看着嶽小羣:“你好歹也是個頭目,竟然被人打成這樣,多少招落敗的?這人叫什麼?!”
“陳長生,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但是手腳凌厲,我帶去的人都被他砸中腳踝起不來,看看他的視頻你就明白了,這人根本不按常理出牌。”
“怎麼說?”
“沒有招式,步步死招卻又手下留情,下了狠手讓我們沒有招架之力,你說這人要是在場上,萬一他參加了什麼龍舟賽擂臺賽之類的,我們絕無勝算!”
嶽小羣的話讓薛雄有些錯愕,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他們絕對不能認輸。
“難道就不能把他爭取過來?”
“他現在跟我是死對頭了,該怎麼爭取?都是姜建生,不是因爲他贊助了我,我怎麼都不可能跑到這來去丟人現眼的!”
聽見嶽小羣這麼說,薛雄皺着眉頭。
“照你這麼說我倒要會會他了,如果讓他來我們這的話,我想這次的龍舟賽會很精彩。”
嶽小羣苦笑:“只怕人家不會爲你所用,這人又不缺錢,又不缺人,他憑什麼要聽我們的?唉!”
嶽小羣嘆了一口氣,就嘆自己運氣不好,碰到了陳長生,聽見他這麼說,薛雄看了看現場的視頻,見陳長生拳腳快速而且出招狠辣,絲毫沒有花招。
“這就是他勝出的原因,小羣,你雖然是岳家拳的代表,可是你的招數還是花招過渡,這不是表演,是正兒八經的比賽,如果不是碰到陳長生,你就算上了擂臺也會輸。”
聽見薛雄的話嶽小羣怔住了,他沒想到自己引以爲傲的這些招數在他們眼裏竟是如此不堪一擊。
“那我現在怎麼辦?”
“你這個樣子是不能參與龍舟賽了,擂臺比武也不實際,只能想想別的辦法,你看看,你旗下還有什麼人能夠代替你一起去的,我另外安排一下。”
薛雄又看了一眼視頻:“不行的話我就去找這個陳長生,讓他代替我們出席。”
嶽小羣愣住了,薛雄解釋道:“你別放在心上,只不過按照慣例讓他出席,這樣我們纔能有勝算。”
雖說薛雄是薛家拳的負責人,但是他們這些人想要勝出不是那麼容易的,只有參戰的人越多,他們纔能有勝算。
現在嶽小羣已經這個樣子了,他沒其他的辦法,只能試試看。
陳長生沒有想到這案子結束之後,嶽小羣居然給他打電話,身爲案件的另一個參與者,嶽小羣來電話讓陳長生有些驚愕。
不過他還是接通了。
“你找我?”
“陳先生。”
聽見他換了一個稱呼陳長生笑了起來,“不敢當,嶽掌門還是稱呼我無名之輩好了。”
聽見陳長生這麼說,嶽小羣惶恐。
“不不不,陳先生,我是認真的,連盟會的薛先生想要見您,請陳先生能夠摒棄前嫌,能不能見上一面?”
他這麼說並且提到了聯盟會讓陳長生多了個心眼。
“似乎我沒有拒絕的餘地。”
“不不不,看陳先生您的意願,是否有空?如果沒有……”
嶽小羣沉默了,後半句怎麼都說不出來。
“我有空現在就過來。”
掛上電話之後陳長生就來到了市立醫院,嶽小羣還有些懵,不敢相信陳長生居然真同意了。
見到他的一剎那,薛雄就知道此人不是一般人,他想要讓此人在自己名下出徵,怕是不那麼容易。
“陳先生你來了,這位是聯盟會的薛雄,也是我師兄。”
陳長生進來後嶽小羣介紹道,看見面前的中年人,陳長生上下打量。
見他一雙眼睛炯炯有神,小平頭,個子不高,但是全身上下充滿了力量,一看就是個高手。
“我是薛雄,聯盟會華東地區的負責人,也是這一次聯盟會龍舟賽的總指揮。”
“原來是薛先生!”
陳長生點點頭,薛雄沒想到這小子這麼不客氣,只是微微頷首就當打了個招呼,但轉念一想是自己請他來的,有求於人不該是這樣的態度,所以薛雄也就不計較,連忙將他引了進去。
“陳先生真是對不住,上一次姜建生的事情是我們有錯在先,不應該爲了那點錢,就沒了原則。”
聽見薛雄這麼說,陳長生笑笑:“一點都不奇怪,聽說岳家也參加了這次聯盟會?”
嶽小羣點點頭,在病牀上雙手還打着石膏,只能看着陳長生,但是眼中一片清明。
這樣的他倒是讓陳長生有些佩服,他對付的人不少,但是能讓嶽小羣放下芥蒂,和自己談合作也是條漢子,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