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音剛落,張生雄衝過來就打了他一耳光,隨即怒道:“給我把他轟出去,我倒要看看你們醫院究竟有什麼本事!”
他身後跟來的馬仔立馬上前把張生錦推到了外面。
張生錦從大門口直接跌到了走廊裏,這樣子好不狼狽,周圍的醫生護士全部過去把他扶起來。
“你怎麼能打人?”
小護士話音剛落,就被一巴掌甩到了一邊。陳長生見狀頓時火了,上前去把小混混耳朵揪過來了,反手一耳光,打得小混混摔到了角落裏,見狀張生雄火了,“到底是誰敢動我的人!”
張生雄話音剛落,出來一看頓時怔住了:“是你臭小子,我告訴你,這是我張家內部的事情,你少在這給我多管閒事!”
“不好意思。我剛剛接手這家醫院我是這家醫院的股東,只要是醫院的事情,我就能管,到底怎麼回事?”
“哼!”
張生雄不說話,張生錦道:“病人已經有生命危險,快要休克了,他不讓我給病人做檢查。”
張生錦反應也十分迅速,並不說這是奶奶,而是稱呼病人。
陳長生點點頭,對着旁邊的院長:“叫保安過來把人擡出去做檢查。”
“你敢!我看今天誰敢動我奶奶,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他媽……”
話還沒說完,陳長生上前去一拳將他打倒在地,隨即擡起腳來踢中他的肚子,直接將他從門口踢到了裏面的牆上,啪嗒一聲,張生雄摔下來。
整個牆壁連同窗戶都轟然震盪起來,這一腳的力度十分大,張生雄嘴角溢出血來指着他說不出話來。
隨即保安都進來了,陳長生對着張生錦道:“趕緊把人送去搶救。”
張生錦點點頭爬起來和醫生護士一起把老太太推了出去,到了檢查室做完檢查,直接送去了手術室,幸好搶救及時,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而此時陳長生就坐在那裏看着檢查室的醫生過來給張生雄檢查。
經過查驗,脾臟破裂,還好,這就是醫院,直接進行急救。
等到這一切完成之後,陳長生也沒走,看到張生雄結束手術進了病房,陳長生雙手插兜,走了過去。
“你小子…敢打人,這麼多人看着,今天這事,我和你沒完!”
躺在病牀上,張生雄剛剛做完手術,臉色還蠟黃,陳長生不由得笑了起來,“等你有功夫和我正面對抗的時候再給我發狠話,否則的話還是別再跟我說話了,就憑你還不夠資格!”
不是陳長生看不起他,只是這傢伙實在是不堪一擊。
李玲聞言匆匆忙忙趕了過來,看見自家男人躺在牀上,對着陳長生就嚷了起來:“你這傢伙賠錢!”
“賠錢?他耽誤病人救治,病人家屬會全力向你們進行追責,我想這個後果是你承擔不起的。
陳長生的一番狠話讓張生雄愣住了,這後果他確實不敢承擔,畢竟陳長生手段凌厲,才見了三次面,他次次都被陳長生修理,而現在更是躺在病牀上。
想要發火,一用力傷口就疼,緊跟着張生錦和張家人都走了進來。
看見張生雄這個樣子,張生錦冷聲道:“奶奶已經醒了,並且和我簽署了協議書,將張家交給我打理,今後你們大房分出去另過。”
“你放屁!”
張生錦不敢相信,開口就罵。
陳長生冷笑:“這有什麼!老太太雖然當天昏迷,可是你說的每一個字她都能聽到,醒來以後自然會做出明智的選擇。”
當着這麼多人的面陳長生這麼說,張生雄惱羞成怒,“用不着你在這多嘴!”
“我是不會多管閒事,但是別忘了,走的時候得把醫藥費結清了,看着他,要是敢逃,立馬起訴他!”
小護士在一旁看着張生雄臉色不虞,她就是那個被張生雄的馬仔給打了的護士,現在陳長生專門安排她管這個病房也算是爲她出氣了。
張生雄臉色蒼白,張家衆人都圍坐在一旁,來的都是張家本家的長輩,聽說張生雄居然在醫院大鬧,不讓醫生救治老太太,都十分生氣。這回見到張生雄,可要好好教訓教訓!
陳長生走到了門外,聽着裏面一圈長輩把張生雄圍起來大罵,心裏十分爽快,也不知道這張生雄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這輩子還要繼續做惡,這麼不知好歹。
此時等待張生雄的還有另外一件致命的事情,那就是陳長生所說的那項工程。
酒店工程原本就備受關注,更何況是帝都所屬的單位,而現在在陳長生的授意下,記者每天跟蹤,一下子就將酒店的這些工程材料全部都曝光出來,果然不出陳長生所料,這家酒店的用料全部都是以次充好。張生雄現在在醫院裏面,剛剛被張家長輩教訓,還要讓他離開張家分家另過,緊跟着記者就找上門來,要求他說一說關於酒店工程的事。
張生雄原本可以賺一把,可現在聽到這些話頓時呆住了。
他的病牀前圍了很多人,聽見記者七嘴八舌詢問酒店工程,李玲搖搖頭:“什麼工程啊我不知道,你們別再來打擾病人休息了!”
“張太太這話可不能這麼說,市政工程酒店你們是參與投標的,據說現場還有另外幾家公司,就連慕容家都輸給了你們,現在五千萬的工程,你們就剩下兩千萬,承包下去又減少了一半。
這種偷工減料的工程,你們是怎麼中標的?”
“張生雄的公司資質參加這次投標完全沒有問題,可是怎麼和慕容家競爭時卻勝出,你們實力根本比不過人家,有什麼內幕嗎?”
張生雄有些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