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禾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陳長生。“陳先生您要是動了她恐怕不太好,這個傢伙在金陵城還是有些本事的。”
“別怕她,她敢對你這樣,我早就已經忍受不了了,這姓何的這麼囂張,竟然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你等着我幫你出氣!”
他吩咐月嫂好好照顧江禾,又吩咐了醫生護士這間單人病房不允許任何人進出,除了熟悉的醫護人員以外,不允許其他人過來打擾。
醫生們都點點頭,誰不知道陳長生就是他們醫院最大的股東呢?
出了病房,陳長生直接去了後面的辦公大樓,張生錦已經通知了院長,現在幾個股東齊齊聚集。
陳長生走了進去,環顧一週問道:“誰是姓何的?”
院長上前一步:“何先生還沒有來,我們已經通知他了!”
“給我擬合同把他趕出去,他的所有股份由我來收購。”
“這恐怕不妥啊!”院長有些爲難。
“怎麼不妥?”
“畢竟他簽了合同,而且他名下的股份雖然不多,但要收購的話也要十幾億了。”
聞言陳長生蹙眉,“你們醫院有這麼大的盤子,十幾億?林院長你可千萬不要拿我當傻子!”
陳長生一番話讓林院長縮了縮頭,連忙搖頭:“不是不是,只不過張生錦拉了不少病人過來,今年我們醫院進行改制,在其他方面賺了不少,所以股票也上漲了,現在如果想要把他的股份收購下來的話,確實要要花不少錢。”
聽見他這麼說,陳長生眸光清冷,“不管花多少錢都可以,立馬讓姓何的過來,告訴他,從今天開始他不再屬於這家醫院,還有何太太,讓保安給她錄入人臉識別系統,不允許她進來!”
“可是咱們醫院打開門做生意……”
“打開門做生意也不接待她,聽清楚,如果她是來看病的沒問題,不是來看病,而是來搗亂的就給我轟出去!
進入醫院黑名單,我們醫院不差他一個!”
陳長生這樣說,林院長他們也都點點頭明白了,何太太被趕出去了,還被打了十幾個耳光,當即就去了另外一家醫院做傷情鑑定,還報了警。
陳長生從醫院出來之後迎面就撞上了督察,何太太戴着口罩指着他:“就是他打的我!”
陳長生冷笑:“說話要有證據,人證物證何在?我打了你,你哪位?”
何太太一把揭開口罩,那張臉腫成豬頭,臉上青紫痕跡,看樣子不像是被打了十幾巴掌,好像是被人揮起老拳重擊,他明白,何太太出去之後肯定有個人給她支招了,不過在自己看來這些都不管用。
何太太尖銳的嗓音讓周圍的人都看了過來。
“就是你!你們一定要把他給我抓起來,你瞧瞧把我臉打的!”
“說話要有證據,我已經說第二遍了。這個人在我們的產科病房裏面鬧事,我只是讓保安把她趕出去而已,至於打人,誰能證明?”
陳長生冷笑:“請便。”
督察帶着他們一起去了後勤調取監控,可是裏面什麼都沒有,只有何太太出言不遜詆譭江禾的畫面。
何太太暫時震驚不已:“怎麼可能?我明明被他打了!”
督察有些煩躁了,“何太太說話要講證據的,沒有證據你就隨便誣陷人,我們也不好抓人的。”
“你們都是一夥的!”
何太太突然爆發了,督察也火了。
“何太太你說這話要負責任的,我們督察接到你的電話就過來了,你的臉弄成這樣,我們也很無奈。”
陳長生冷笑:“她的臉怎麼弄成這樣的其實好查,督察同志你們可以去問傷情鑑定的醫院,這一路上的監控應該都能拍到,如果是在路上受傷的,這一路上這麼多監控一定能看的清楚。“
陳長生清楚,他不過打了十幾巴掌,雖然能把她的臉打腫,可是臉上的青紫痕跡,卻不是自己做的。
如果在短時間內造成這樣的痕跡,是不是在路上,那可就說不定了。
聽見這話何太太臉色一窒,督查察點點頭:“你說的有道理!”
他們立馬就讓同事去查,何太太捏緊拳頭,緊張不已。
不過十幾分鍾之後一無所獲,何太太終於鬆了一口氣。
“現在沒有證據也不能亂說我打人,你要是還這樣誣陷我的話,我會讓律師跟你聯繫,說不定是你自己弄的就是爲了栽贓陷害呢!”
何太太瞪着他一眼轉身離開,不過走了兩步又不回頭來看着陳長生:“陳長生你給我等着!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的!”
陳長生冷眼看她不屑一顧,何太太怒極,衝進了汽車裏揚長而去。
陳長生想想電話打給了劉成剛,讓他派幾個人守在醫院四周,總之不能讓何家人再過來搗亂。
隨即又派了林律師過來,林律師跟着他來到了帝都,在這已經開了律師事務所,作爲龍生公司的法務顧問,林律師的業務可謂十分繁忙。
同時又幫着陳長生處理何家的事情,江禾委託林律師將何家告上法庭,所有的東西和證據都由江禾交給林律師來處理。
何木生聽聞江禾竟然把自己告了,頓時怒不可遏,回頭見到何太太這幅尊容出現在面前,頓時皺着眉頭:“你這是怎麼了?”
“還不是江禾那個小賤人!老孃今天去找她的時候,被她身邊的一個男人打成這個樣子!”
“太放肆了!光天化日之下,我何家的太太竟然被人打,你有沒有報警?”
“報了警可是沒有監控,督察也不管這件事情,你說我該怎麼辦?這口氣我咽不下去,一定要找江禾討回來!”
“我會去找律師說清楚的,這事你就別管了。還有那家店鋪,江禾已經把我告上了法庭,你趕緊去讓你弟弟他們守在店鋪門口,千萬不要讓江禾的人進去。”
“我知道了,你放心好了,江禾小賤人,我不會放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