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劉成剛的時候,溫江平梗着脖子:“你們居然敢抓我知道我是什麼人嗎?”
劉成剛見狀狠狠一巴掌扇過去!
溫江平的臉頓時高腫起來。
“現在你知道我是什麼人了,小子,識相的就趕緊說到底是誰指使你的!要不然的話今天你別想活着走出去!”
“草菅人命,你們難道就不怕事情傳出去敗露了,你們龍生集團也討不到好處!居然還這樣對我,到時候我身後的人一定會找你們算賬的!”
劉成剛不由得冷笑,陳長生在外面聽見這個聲音輕咳一聲擡腳走了進來,“如果你今天說清楚的話,我或許會留你一條活路。但是如果還像這樣的態度威脅我們,你搞搞清楚!究竟誰有資格談條件!”
聽見這話,溫江平臉色鐵青,看着面前的陳長生搖搖頭:“別再做夢了,我告訴你,我身後的老大可不是你能夠撼動的!”
溫江平雖然害怕,不過想到背後的人,還是一臉得意。
“你是想說你那個老大很厲害是吧?他不過就是某個集團的老總,眼紅我們龍生集團能夠把安置小區做下來,所以纔會指使你的對不對?
讓我猜一猜,有種敢跟我過不去,卻自詡有這個實力想要跟我一較高下的,帝都就這麼多企業,你姓溫,很明顯你是溫家的人,是不?
我已經查過了,你是溫家旁系的人,你們家的老爺子今年纔剛剛從境外拿了一個項目,所以,你是溫世博的人!”
陳長生一語道出他背後的人,溫江平的臉都綠了,“你既然都知道還問我做什麼!”
“我知道歸我知道,但是你知道卻不說那就是你的事了。要知道我陳長生向來不會心慈手軟,尤其是對那些不配合我的人,我一向都沒有耐心,成剛揍他!打到只剩下一口氣的時候把他丟在溫家門口,我倒想看看溫世博會不會爲了你和我作對,還是說他有膽量和我陳長生撕破臉皮,小小溫家也敢在我面前耀武揚威,還敢穿攛掇這些居民和我作對,你知不知道你走了以後他們就乖乖的簽了合同,全部都拿了房子,不再說一句話。
我陳長生對於他們的安置,那是辦公大樓那邊都首肯的,你還敢帶着人鬧事,信不信只要我一聲令下就能碾死你們溫家!”
溫江平不敢說話,他當然知道陳長生背後有辦公大樓支撐,但是沒有親眼見到,他也不會心服口服。
只是現在被陳長生的人抓住了,纔會這個樣子的。
溫江平梗着脖子就是不願意低頭認錯,陳長生笑了,示意劉成剛開始動手,劉成剛也不含糊,蒲扇大的巴掌打在溫江平的臉上,直打的他的臉腫成豬頭,話都說不出來。
等打了二十多個巴掌以後,溫江平腦子嗡嗡的響,耳朵裏面也聽不清了,劉成剛這才住手。
“溫江平你這個蠢貨,怎麼會被人弄成這個樣子的!”
溫江平卻說不出話來,沒辦法只能將他送去醫院,直到三天之後好轉。
只是耳膜穿孔,一時間也聽不清,只能靠着手寫字來交流。
溫江平這個模樣讓溫世博惱羞成怒,當看見他稍微好轉一些,臉上的紅腫消散,這纔過來問話。
“你說說看究竟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
“不就是陳長生那個小子,他已經知道是我們溫家做的了,二話不說就把我打了一頓。他說溫家要和他作對,那是以卵擊石,還說他在帝都想要碾死我們家,就和碾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爺爺……”
“別叫我,你小子不配!”
溫世博猛然喝住他,溫江平委屈不已,他是聽了他們的話纔去帶着這些人去鬧事的,沒想到前後不過一個小時就被搞定了,連帶着他還被拉去了督察局一通問話,而此時此刻又被打成這副尊容,老爺子一點都沒有心疼,更別說幫他出口氣。
反而呵斥他沒用,溫江平只覺得難受,但是也沒有辦法。誰叫他不受寵的。
不過陳長生有這麼大的本事,倒是出乎他的意料,敢正面硬剛溫家,也讓溫江平有些瑟瑟發抖,要知道溫家的背後可有些來頭,他們家的大公子可是在辦公大樓那邊工作的。
雖說陳長生和辦公大樓有關係,可是他們都不知道李洪濤是陳長生的人,因此這會溫世博一個電話就打給了自家兒子溫彪,讓溫彪去教訓教訓陳長生。
溫彪說是在辦公大樓裏工作,實際上不過就是一個部門主任罷了,手頭上也有一點小小的權利。
聽聞溫世博說起這事溫彪頓時惱羞成怒起來:“爸,您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嗎?”
“這我還能騙你?陳長生仗着安置小區的成功,對我們溫家頤指氣使還下令說要教訓我們,就連江平這小子都被他們打的爬不起來,現在還在醫院沒出來。
你要是不教訓他,還以爲我們溫家被欺負,這小子實在是太囂張了!”
“溫彪,聽說他背後有辦公大樓的人,你給我打聽清楚了,看看他拜的是哪個碼頭,他身後的人要是能扳倒的話,就一併給他收拾了!”
聽見這話溫彪一口答應下來,自家老爺子從來不求他,但是這一次開口就說明一定很難纏。
陳長生這個小子名字他是聽過的,只是一直沒有接觸過,實際上以他的職級壓根就接觸不到李洪濤那些人,也根本就不知道陳長生是受到李洪濤尊重的人,自然也就沒有辦法打聽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溫彪想當然的以爲這次事件和以前一樣,要對付的都是些普通的商人罷了,他也沒當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