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長生的逼問下,這個人總算是說出了念兒的下落,但看到了念兒的時候,陳長生才放下心來。
所謂禍不及妻兒,雖然這個人是殺手,但是還算是有人性,除了給念兒下了迷藥,其他的什麼都沒有做,念兒也行了過來,身體的各項狀況都還好。
念兒抱着陳長生大哭了起來。
陳長生在這哭聲中才想起,自己已經是一個孩子的父親了,不僅僅是念兒能不能照顧自己,還要注意自己的仇家會不會找上自己的家人。
陳長生安撫了好一會,念兒的情緒纔好轉了過來,也跟葉初夏通了電話,葉初夏當然是哭的稀里嘩啦的。
讓劉洪兵送了念兒回家之後,軍隊也直接退回去南郡山莊了,陳長生病了沒有吐露這個人的資料,而是自己先着手查了這個人的資料。
陳長生上一次便覺得詫異,這個殺手組織的人手上都有一個標記,這個標記倒是不像事境內人用的,而是當年戰場上,在境外看到的一個標記,至於是什麼組織的。
因爲時間過得太久了,已經忘記了,只是陳長生心裏清楚,這帝都絕對不簡單。
馬中空接到了逃出來的殺手打來的電話,讓馬中空前往不能吐露自己的消息,還讓馬中空也不要去找了陳長生,否則馬中空也會死。
接着殺手掛斷了電話,再打過去的時候,電話已經註銷了。
馬中空一臉的不知所措,但是現在看來,最重要的不是這件事情,而是崑崙還沒有走,軍師也沒有走,馬中空想要拉住這個機會,跟崑崙還有軍師攤上一點關係。
“據說現在崑崙還有軍師正在帝都大酒店喫飯,要不要我們過去看一下。”
馬地一副不屑的樣子,看起來完全沒有興趣,但是馬天還有馬中空卻很想去。
“這也要有機會才能夠進去,除非是找到你大伯,但是你大伯好像在忙,沒時間,剛剛給他打電話,但是沒有接。”
馬天只能夠無奈的在這坐着。
“那既然這樣就算了,我出去走走,有什麼事情記得聯繫我。”
馬中空便出去了。
但是馬中空可不是出去走走的,轉眼間,馬中空趕緊趕到了帝都大酒店。
給門口的保安塞了很多錢,馬中空總算是進去了,但是崑崙還有軍師在總統套房裏面喫飯,就馬中空這種身份完全進不去,再說了馬中空是外鄉人,這裏的人基本上都是帝都本地的,馬中空可謂是寸步難行。
“大哥是怎麼了,怎麼突然間叫來了我們所有人,然後又讓我們回去啊。”
軍師面對崑崙的疑問自己也是一臉的困惑,兩人只能繼續喫飯。
陳長生到了家之後,安撫好了自己的妻女才得知,原來這念兒的同學也被帶走了,但是因爲念兒纔是主要人物,而念兒的同學這是被丟在了野外自生自滅,手機還給搶走了。
陳長生一聽這消息還得了,直接從凳子上跳了起來。
陳長生無奈之下,只能再次出門去找念兒的同學。
好在念兒還記得自己的同學被丟在了那個方向,陳長生也很快的找到了那個學生,但是那個學生的父母也在同一時間找到了自己的女兒。
陳長生看着那個學生被自己的父母帶走了,出於愧疚心理,陳長生不想就這麼離開,便跟着這一家子到了醫院。
看着滿地的血跡,再加上但是現場的情況,陳長生很確定,這個學生是被什麼野獸攻擊了,落下了一身的傷,好在學生腦子機靈,躲在了一樹上,等到了自己的父母來到了這裏,已經失血過多暈了過去了。
看着那對父母慌張的模樣,陳長生還是坐不住了。
這對父母不斷地喊着醫生,可是現在的ICU竟然全部都滿人了。
陳長生給張生錦打電話,張生錦竟然剛剛好在國外旅遊,這可把陳長生急的夠嗆,如果這個同學就這麼死了,陳長生的心裏也不好受。
“讓我來!”
張生錦接了陳長生的電話,也必須幫忙,只能叫出自己的最得意的學生過來醫院了,陳長生雖然不知道這個醫生是誰,但是總算是有醫生接手這個同學了,這個同學的爸媽也是十分的激動,趕緊將自己的女兒遞給了醫生。
因爲沒有急診室,醫生找了一個牀位,直接開始診斷。
“這失血過多了,需要趕緊輸血,不然孩子生命就不安全了。”
看着這個醫生模樣,陳長生覺得有些沒譜,雖然是張生錦的學生,但是卻十分的慌張。
看着這個醫生兩隻手在不斷地顫抖,陳長生有些焦灼。
“張生錦,怎麼回事,你們這醫院的醫生怎麼還有手抖的,帕金森嗎?這樣子怎麼做手術啊,怎麼縫合傷口啊!”
張生錦知道自己得學生白柏確實有些手抖,但是在張生錦的培訓下,做手術的時候,要比一般人沉着冷靜許多,面對電話中陳長生的質問,張生錦自信的表示沒有問題,只是被野獸咬傷了而已。
陳長生聽了張生錦的解釋之後,又看向了這個醫生,但是這個醫生的手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無奈之下,陳長生還是受不了,自己走了上去。
“醫生,你手抖成這樣子,能夠做手術嗎?別說輸血了,你就是抽血都有困難,讓我來!”
這個醫生似乎不認識陳長生,雖然陳長生的醫術享有醫神之稱,卻在這個醫生面前顯得一文不值。
“我還要你來管,我跟你講,我的手法,絕對是一流的,張生錦知道是誰嗎?他可是我的師傅啊!你是哪來的雜人,敢在我的面前嚷嚷,保安了。”
陳長生一臉的無奈,看着這個所謂的張生錦的土地,實在是束手無策。
“你趕緊滾開,你再不滾開,老子打死你!”
這個同學的父親,可能是因爲太緊張了,直接將陳長生給趕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