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說我不是陳長生啊。”
陳長生看着包工頭,包工頭看了一眼吳爺,隨後又望向了吳爺,吳爺更是一臉的無奈。
“行了行了,沒受傷就就行了,現在趕緊回去工作吧,身體動不了的就去一下醫務室,記得,還是要保持警戒,不要被敵人趁虛而入了。”
陳長生笑着走了過去,到了包工頭的身邊的時候,還用自己的手輕輕地拍了拍包工頭的肩膀。
“好小夥,身手還可以啊,不錯,多謝了。”
陳長生隨心的說着,這個包工頭的臉卻像是被野貓抓傷了一樣,紅到差點溢出了血。
吳爺趕忙上來看着陳長生,打量着陳長生的身體,看看陳長生有沒有受傷。
“你沒事吧,陳先生。”
陳長生只是笑了笑,揮揮手說道:
“沒事,不用擔心,都是小問題,只不過你的這羣人啊,真的是體力太好了,好到我都害怕啊。”
陳長生玩笑道。
隨後兩人笑着相伴着上了樓。
上了樓之後,陳長生立馬將自己的衣服換了過去。
“你說說你,吳爺,你也太客氣了,雖然擔心我這邊的情況,但是我這邊能解決的,不是什麼大事,你就放心吧。”
陳長生一邊將衣服放在一個桶裏面,一邊無意的說着。
吳爺倒是不屑的笑了笑。
“你啊,陳先生,你還逞強,雖然我知道你能打,有實力,但是這次來找茬的人,絕對不是善類,我們還是小心點吧。”
“你看,你們工地的工程都已經擱置了,還說沒有事情,不用跟我藏着掖着,直話直說就是了。”
陳長生確實最近被這境外勢力弄得相當的難受,也就尷尬的笑了笑過去了。
只是在吳爺還有陳長生聊天的時候,有一個陌生又奇怪的面孔,正在一個相當陰暗的角落注視着一切,身手的矯健,甚至連陳長生都沒有察覺。
當然,也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因爲這個人的位置,距離陳長生的位置有些遙遠,和才導致了陳長生不好察覺。
吳爺喫完了飯之後,將工程隊留在了這裏,陳長生的地也夠大,直接讓這個工程隊在這裏歇息下來了。
陳長生自己這是跑到了帝都的市區裏面去了。
看着不遠處的一個了你,陳長生竟然覺得有些眼熟。
只是這個人正在被追趕着,後面的人受傷還拿着刀子。
那個被追的人朝着陳長生跑了過來。
無奈之下,陳長生只好出手相助,擋在了這個人的前面。
不過有一部份的原因是陳長生被這個人推着擋在了前面,陳長生並沒有抗拒,便直接擋在了前面。
“這是帝都,誰讓你們這麼囂張的!”
陳長生大聲的呵斥住了前面的人。
帝都的人魚龍混雜的,誰都指不準陳長生的身份,被陳長生這麼一呵斥,還就真的停了下來。
等到這些人停了下來之後,陳長生緩緩地回過頭,看着自己的身後站着什麼人。
“溫江平!”
溫江平看見了陳長生之後,想要轉過頭走掉,但是後面的人隨即便準備跟了上去。
被逼無奈,這溫江平只能呆在陳長生的身邊。
陳長生就當着這些人的面,將溫江平帶走了。
好在是陳長生換上了西裝,不然的話,這一次絕對保不住這溫江平。
“說說吧,怎麼回事?怎麼被人追着砍,之前不是見到你挺囂張的嗎?爲什麼這麼慘啊。”
陳長生買了兩瓶水,然後坐在橋邊,這溫江平顯然好久沒有喫飯了。
聽到了陳長生說話之後,馬上停下了自己狼吞虎嚥的嘴巴,手上抓着的飯也隨即掉了下來。
哭泣聲雖然很明顯,但是這真的很難聽,陳長生甚至有些受不了。
但是三八的心已經被勾起來了,陳長生只能聽着被哽咽的聲音摻雜的故事。
因爲溫江平沒有將木香帶回去,這讓馬中空十分的憤怒,直接將溫江平的錢收了回去。
溫江平沒有了錢,只能夠回去舉報馬中空的親戚之前的罪行,爲的就是拿到一些些威脅得來的錢。
果不其然,馬中空的親戚栽了跟頭,但是被馬中空知道了之後更加生氣了。
溫江平安排完自己的母親的去向之後,便開始了自己的逃亡之路。
只不過無奈的是馬中空的勢力比想象中還要強上太多了,這溫江平在街上走着走着,就突然被發現了。
“不應該啊,馬中空沒事拿着這些木香乾什麼,你知道他要木香使用來幹什麼的嗎?”
陳長生一臉的不解,這畢竟馬天的公司是一個地產,要了木香也是沒有用得。
溫江平看起來並不知道這木香給馬中空是爲什麼,只是馬中空答應了自己,可以給一部分給自己,馬中空這才屁顛屁顛的拿着錢去買了。
“這些天,你先去這個地方避難吧,這個地方很安全,但是有條件。”
“。…。。”
溫江平只能夠答應陳長生的要求。
隨後便直接按照這陳長生給出的地址去躲起來了。
陳長生將劉洪兵約了出來,隨後讓劉洪兵去查了馬中空真實的背景。
只不過陳長生往常查人的話,一下子就被查到了。
但是這個馬中空的身份卻無比的難以查詢,甚至馬天的都查到了,馬中空的身份還沒有查到。
因爲天色已經晚了,陳長生只能夠離開。
回到了森林公園之後,整個工地都是死氣沉沉的。
劉成剛也在這裏,看着陳長生,一邊還觀望着監控器。
“這兄弟們都已經累了,也要然我們開個派對吧,身邊給大家補充一下體力。”
陳長生一句話,讓劉成剛瞬間有了精神。
“好啊!我這就去安排。”
劉成剛去安排了,陳長生也在廣播上面說了自己的打算。
整個工地瞬間沸騰了起來。
歡呼聲幾乎就要天上壓着的烏雲全部給衝開了。
最安全的時候,就是最危險的時候。
在大家都睡着了的時候,偷偷的溜進了一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