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家的張靜看到了新聞上面的消息之後,直接帶着張安來到了比賽現場,只不過不知道陳長生已經贏得了比賽了。
奔跑中,張靜甚至眼角已經微微的溼潤了。
“到了到了,快點帶張曉去醫院!快快快!”
張靜對着張安說道,隨後兩個擠進了人羣裏面。
激流的人使得兩人被撞得直直後退。
無助的張靜直接蹲在地上大哭。
一雙大手蓋住了張靜的頭。
“你幹嘛在這裏哭啊?”
一個熟悉的聲音出現在了張靜的耳邊,張靜立馬擡起了頭。
“張……張曉,你,你怎麼沒事!”
張靜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臉驚愕的看着陳長生的臉,發現陳長生真的什麼事情都沒有,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張安跑了過來,抓住了陳長生的肩膀。
“張大哥!”
張安激動地喊着陳長生,陳長生有些無語,不就是一場碾壓局嗎?至於這樣嗎?
“你們兩個人是幹嘛啊,又不是什麼大事,怎麼這麼激動啊,再說了,我也答應了別人了,總不能違約吧。”
陳長生笑着說道,張靜趕緊擦乾了自己的眼淚。
“你就是運氣好,你下次再這樣,你就不用來上班了。”
說着,張靜直接回過了頭,張安知道張靜只是在逞強,給了陳長生一個眼色之後便直接離開了。
陳長生一臉的不知所措的看着張安,但是張安頭都不回直接離開了。
“哎呀,我都說了沒事了,下次不來了不就好了嗎?對吧。”
陳長生百般‘哄騙’之後,張靜的臉色才稍微變得好看了些許。
等到兩個人喫完了飯,陳長生趕緊送了張靜回去了家裏,自己便直接回去了。
“嗯?那個瘋子被打敗了?也是正常的事情,實力沒有人倒是挺囂張的。”
天生武館一個穿着紅色衣服的女人坐在了一張高架椅上面,臉龐之中寫滿了囂張兩個字。
白衣老者看起來年紀至少比這個紅衣的女人大了好幾輪,但是始終是跪在這個女人的腳下。
“師傅,對不起,驚擾您閉關修煉了,我們沒想到這個劉世虎的實力已經大不如前了,竟然直接被秒殺了,實在是對不住了。”
女人直接從高架椅跳了下來。
“算了算了,既然都回來了,看着我們天生武館現在的樣子,我實在也是揪心,就讓我帶着你們這羣廢物好好地漲一波名氣吧。”
女人一揮衣袖直接離開了大堂。
白衣老者的臉色突然間變得十分的歡欣。
“這下好了啊,老白,師傅決定回來幫我們了,這樣子我們豈不是最強的武館了?”
穿着和老白一個款式的黃色長袍的老人突然間走了上來搭着老白的肩膀,臉上充盈着陰邪的老人對着老白說道:
“那可是,師傅出山了,那羣人都要死,我們趁着這波機會,好好地撈一筆。”
大衛在王者武館裏面坐着,嘴角微微的上揚着。
“哼,小子,不是挺囂張的嗎?被我的眼線給打敗了,叫你囂張。”
大衛的手中拿着一枚藥丸,眼神中充滿這貪婪,但是始終沒有喫下藥丸。
大衛聽見了門口傳來了敲門聲之後,趕緊將藥丸一把握住。
“進來吧。”
門口進來了一個強壯的境外人。
“老大,上面調遣來了紅衣,怎麼樣,要讓他不要搶我們生意嗎?”
大衛的眼色變得有些凝重。
“紅衣過來幹嘛?她在基地閒着沒事幹嗎?來跟我們搶功勞,我都快要拿下帝都了。”
“哼,沒事,跟我去會會她,我倒是要看看她過來幹嘛?”
咔噠咔噠~
大衛還沒有從自己的座位上面下來,便傳來了腳步聲。
“不用找我了,我自己過來了。”
紅衣走了進來,臉上每一處都充分的展示了什麼叫做嬌豔。
大衛嘴角一揚,看着紅衣。
“我來這裏不是爲了搶你生意的,你放心吧,我來只是來幫一下我的武功,跟你沒有關係,我就是想要在這邊,輕輕鬆鬆的拿個第一而已。”
大衛的笑臉馬上變了樣。
“紅衣,你可別太過分了,小心老子對你不客氣。”
大衛的眼神凌厲,死死的盯着紅衣,但是紅衣好像絲毫不慌,只是不屑的笑了一下。
“你最好不要太囂張,藥丸怪,如果你沒有了你手上的那個東西,你也只是個廢物而已,可不要把自己當回事了,小心中毒。”
大衛好像對於這個稱號已經習以爲常了,聽見了紅衣的話之後,反而是一副囂張的模樣看着紅衣。
“既然你要來跟我搶這個帝都,那我就不客氣了,到時候上面知道了你搶功的話,會做什麼我也不知道。”
紅衣聽完之後,顯然氣勢有所變化了,過了一秒鐘會後,臉色馬上變了樣。
“反正大家都是隊友,誰拿下不一樣嗎?都是合作的,可別傷了和氣。”
紅衣說着,便離開了大殿。
再看看大衛的手中的藥丸,已經只剩下了殼子。
大衛的小弟看着大衛紅色的眼睛,有些不敢靠前,趕緊灰溜溜的溜走了。
大殿之內略顯得有些陰暗,窗簾好像被不明來歷的風吹得怎麼都下不來,就好像這風受了控制一般。
忽然間大衛陰邪的笑了起來,嘴巴還沒有張開,嘴角的牙齒便展露在了外面。
“哼,想要跟我爭,我一定會殺了你的,紅衣。”
……
陳長生在森林公園的後山看着陵墓,想要進去,卻發現洞口早已經坍塌了。
“關二爺,多謝你了,如果不是你,我今天,可能……”
陳長生想起了劉世虎驚人的速度,忽然覺得自己以前真的是太弱了,頓時間心裏還有些後怕,好在想到了關二爺之後,整個人便輕鬆了許多。
“最近丹田裏面總是很奇怪,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唉,算了,回去喫保濟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