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之間,王者武館的實力,便被整個帝都的人所覬覦。
“還有誰!”
王威在比試會臺上大聲的對着臺下吼道。
紅衣不屑的笑了笑。
“你的武館裏面,傻子還是挺多的啊,怎麼這麼幼稚的話都說的出口。”
大衛靜坐在凳子上,手上還有沒有洗乾淨的血絲,這便是那些不自量力的武者流出來的血液。
聽見了紅衣的嘲諷,大衛便一副不在乎的樣子,輕輕地擦拭了一下手上的血漬。
“王威的實力還是有的,就帝都這羣人,估計是他對手的人都沒有幾個,他在這臺上這麼囂張,很合理。”
說着,大衛看向了王威,王威的眼睛都已經快凸出來了,整個觀戰席沒有一個人敢出聲,只有一個身影慢慢地走了出來。
“那個是不是白虎武館的赤犬啊?”
“是啊,赤犬怎麼回來了,不是說已經退出江湖了嗎?”
“如果赤犬來了,那這王者武館豈不是遇上對手了?”
大衛順着聲音的方向看了過去,發現一個身高一米九幾的男人。
男人雙拳包裹着白色的繃帶,眼神中吐露着自信還有讓人不敢相信的沉穩。
此人便是赤犬。
赤犬所到之處,好似都被瞬間抽走了空氣,所有人都害怕多呼吸一下,就被這狂熱的氣息席捲。
“小子,不要太囂張了,只是一個比試會而已,武林大賽已經過了,而且你只是個廢物。”
赤犬慢慢悠悠的走了上去,沒有太多的花裏胡哨的動作,靜靜的站在了王威的面前,整整比王威高了一個頭差不多。
王威不屑的看了看這個男人。
“哼,剛剛像你這麼大隻的人,我已經殺了好多個了,怎麼?你也以爲你行了?”
王威在比試會中大殺四方,忘記了自己被陳長生碾壓的那副樣子。
忘記了人外有人的道理,氣勢也就起來了。
赤犬看着不知死活的王威,淡然的笑了一下,隨後直接擺出了一套五行拳。
“哼,又是傳武,你就沒看剛剛的比賽嗎?傳武死的最快,都這個時候了,還有人相信傳武能夠打人嗎?那就是健美……”
一個‘操’字還沒有說出來,一雙拳,猶如流星一般,狠狠地衝撞了王威的小腹。
在場所有的人都忍不住將自己的嘴巴張大,看着這不可思議的速度。
“這就是赤犬的力量嗎?”
“太可怕了,怪不得傳說他一個人敵一個團!”
大衛看到了如此棘手的對手,頓時神經緊繃了一下,頭皮瞬間就硬了起來。
“可以啊,這小子有點東西。”
大衛雙拳緊握,可一邊的紅衣卻大笑起來。
“真尷尬啊,某某人剛剛纔再說自己的手下多麼的牛啊,現在看起來,也很一般啊,不怎麼樣啊。”
面對紅衣的嘲諷,大衛只是惡狠狠的瞪了一眼。
王威被秒殺了,赤犬站在比試臺上,一整天都沒有人上去挑戰,只有人上去討好,送花。
“大衛先生,這和我們之前說的不一樣,爲何你自己加了一條規定!你不知道這會對我們造成多大的影響嗎?如果陳先生在的話,一定不會讓你好看的。”
劉洪兵指着大衛的鼻子,當着衆人的面前罵道,大衛有些不好意思,卻又不敢開口,如果這比試會被擱置了,對大衛的損失可不小。
大衛是聰明人,趕緊拉着劉洪兵到一邊。
“劉老闆,實在是對不起啊,這比試會如果沒有這個新規定的話,別人就不來了,這豈不是沒意思?”
“。…。。”
劉洪兵很快就被說服了,當然這是陳長生安排的,大衛認爲劉洪兵默認了之後,滿臉的欣喜,趕緊回去舉了一杯酒過來敬劉洪兵,劉洪兵也半推半就的喝了這杯酒。
今天的這場宴席是大衛舉辦的,場地依然是森林公園,森林公園的場地大,便讓武館的人全部在這裏暫住了下來。
只是這看起來不錯的氛圍,總有一兩個人的聲音,顯得特別的讓人煩躁。
這個人便是赤犬的弟弟,紅狼。
紅狼和他的哥哥不同,紅狼一副尖耳猴腮的樣子,看起來並不是一個正直之人,倒是有幾分像小人。
“我告訴你,你們啊,什麼菊花武館,你們就是廢物來的,如果讓我來啊,我一個人打你們全部,我哥哥的實力你們看見的了,那我的實力自然不用說了。”
菊花武館的人敢怒不敢言,且還要一副奉承的樣子,滅着自家的威風來討好紅狼。
“是啊是啊,紅狼兄弟的身手我們都知道的啊,白虎武館人才輩出,我等都羨慕不已啊。”
菊花武館的掌門人舉着酒杯,對着自己身後的人說道,身後的人也不敢惹紅狼,只好附和着一起喝下了這杯酒。
紅狼越吹牛越起勁。
“我就這麼說吧,什麼百戰之王,什麼崑崙,他們來了,說實話,一樣,我照樣殺得他們叫爺爺!”
紅狼這句話可讓在場的人不敢迴應了,要知道這崑崙可是在現場的啊。
可在場的人還是硬撐着頭皮,跟着笑着。
這尬笑就好像狗籠裏面的小貓一般,顯得無比的畏畏縮縮。
“是嗎?真的有這麼強,連百戰之王都不是你們對手啊,我大哥就是百戰之王啊,要不你給我展示展示,我來評評分?”
一個尖銳響亮的聲音突然出現在了衆人的耳邊,如同颶風,將在場所有人的神智都給吹走了,頓時間,沒有一個人敢開口。
紅狼從桌子上緩緩地蹲下,再從桌子上走了下來。
“我……這……”
紅狼說了出口,沒辦法收回,但是面對崑崙,光是氣勢,自己就已經輸了。
崑崙緩緩地走了過來,每一步都好像極致堅硬的冰錐,刺進紅狼脆弱不堪的心靈。
“這就是龍國戰將級別的實力嗎?可怕啊,我就是隔着這種距離都感覺到了心裏一顫一顫的。”
“這紅狼算是自作孽,不可活了。”
“。…。。”
周圍人議論紛紛,只是聲音極其的細微,誰都不願意在這種時候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