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啊,現在死定了,除非趕緊搞來十幾萬,兒子啊,你最聰明瞭,你有什麼辦法嗎?你不是有一個什麼南宮的同學嗎?”
此時的劉大力再也顧不上面子了,問着劉飛飛,但是劉飛飛一聽整個人都顫抖了一下。
“老爸啊,你要我死啊,你還敢說他,上次我差點被他搞死啊,你忘了張曉的事情了嗎?”
劉大力看起來並不像是忘記了,而是記得一清二楚。
“兒子啊,如果搞不到錢,我們也要死了,既然你的朋友那麼有錢,你看看能不能搞一些錢過來啊。”
劉飛飛一臉的難爲情,張菊花也看着劉飛飛。
“對啊,兒子,我們都靠你了啊,不然我們明天死定了啊。”
說着,劉飛飛都要哭出來了,但是無奈之下,只能夠接受了張菊花還有劉大力的請求。
“那我試試吧,去他們家,看能不能偷點東西回來。”
劉大力也是這個意思,因爲從小劉飛飛就很會偷東西,這劉大力希望一次也不例外,如果能夠偷到南宮家的東西的話,隨隨便便的都能夠當個幾十萬了。
說着,劉大力趕緊給了劉飛飛幾千塊錢。
“拿着去買點水果什麼的,然後到人家家裏先跟人家道個歉,千萬不能讓別人不開心啊,如果讓他不開心了,我們就死定了啊。”
劉飛飛雙手顫抖的接過了這意義非凡的幾千塊錢。
說着劉飛飛便離開了。
南宮文天此刻正在家裏看着南宮文迪。
“文迪啊,你別生氣了,老爸很快就將張曉的頭提下來見你了,你不要鬧了,喫點東西吧。”
南宮文迪在房間裏面嘶吼着。
“喫喫喫,喫你媽啊,你覺得我現在還喫得下去嗎?我的手都沒了啊,你不是說你很牛逼嗎?現在一個小子你都收拾不了,你去死吧!”
今天早上的時候,南宮文天已經跟黑虎老者打過打電話了,但是黑胡老者現在還是拿陳長生沒有一點辦法,便含糊的跟南宮文天說等幾天。
南宮文天聽着黑胡老者這麼說,也十分的無奈。
說着,南宮文迪的電話便被打通了,南宮文迪看着手機,是劉飛飛電話,便趕緊接了起來。
“他媽的,你個畜生,你還好意思跟我講電話,老子……!”
說着,南宮文迪便停下了自己的嘴巴。
“什麼,你在我家門口,哼,虧你敢來。”
南宮文迪趕緊叫南宮文天鎖住了門。
一般人不知道,南宮文天的家裏爲了保證能夠抓到賊,早就在自己家門口已經裝上了一個網。
南宮文天直接一個按鍵,便將準備逃跑的劉飛飛抓住了。
劉飛飛在地上哭泣着,而水果已經被沉重的網給壓壞了。
“救命啊,爸啊,媽啊,我要回去,我不來這裏!”
劉飛飛大聲地哭泣着,而南宮文迪總算是找到點樂子,趕緊衝了下去,叫下人將劉飛飛抓了起來。
南宮文迪大笑着。
“你被我抓了,我記不信這一次這張曉還不過來。”
說實話,這劉飛飛還真的很害怕陳長生不過來,因爲他也知道陳長生很討厭自己。
“文迪,我現在就給張曉打電話,你等我一下。”
說着,南宮文天趕緊打了個電話過去,生怕讓南宮文迪不開心。
只不過陳長生剛剛好喫晚飯回了公司,然後這時候去上廁所了,手機也沒有帶,放在了張靜那裏。
張靜作爲陳長生的假老婆,自然而然的拿起了電話接通了。
“喂。”
張靜一聽,便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這個聲音便是劉飛飛的。
“姐夫,你快來救我啊,我死定啦,我被南宮文迪抓啦!”
張靜雖然很討厭這一家子,但是畢竟是親戚,張靜也不想讓劉飛飛死了。
聽見了劉飛飛這麼說之後,張靜慌張的直接從凳子上面站了起來。
陳長生恰好看見了張靜,便趕緊衝了過去。
“怎麼了?張靜。”
張靜趕緊將電話給陳長生聽了。
陳長生聽着電話,整個人都不好了。
“怎麼,張曉,這就不敢說話了啊,你不過來我就撕票了。”
陳長生本來想說‘你直接撕票吧,不要煩我。’
但是看着自己身邊的張靜慌張的不行,自然知道這句話不能夠說出來。
“你想怎麼樣,畜生。”
陳長生絲毫不慌,淡定的說到。
這南宮文迪也沒有想到這陳長生會這麼淡定,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說了。
“你把你的頭提過來見我。”
這句話引得陳長生大笑起來。
“你是傻逼啊,我死了怎麼提着我的頭過去找你啊,是你瘋了啊。”
南宮文迪此時正打開着擴音,家裏的下人都聽着南宮文迪講電話,忍不住偷笑了起來。
“他媽的,你們再笑一下,老子乾死你們。”
“你現在趕緊過來我家,然後進來裏面。”
南宮文迪不爽的說着,但是顯然被陳長生智商碾壓了,導致聲音顯得不是那麼的洪亮。
陳長生不耐煩地說道:
“行行行,你給我發個地址,我現在過去,你等我一下啊。”
陳長生好像是在跟自己的朋友約見面一樣,讓南宮文迪一時間都忘記了自己到底是什目的打電話給陳長生了。
南宮文迪迴應了一聲之後,一臉不解的看着手機,然後慢慢的將電話掛斷了。
“文迪,說,你等他過來了想要幹嘛?”
南宮文迪一臉懵逼的看着南宮文天,說道:
“我,我也不知道啊,要不要先備點喫的?”
南宮文天一臉懵逼的看着南宮文迪。
“兒子啊,你沒事吧?你是不是發燒了啊,我們不是爲了殺他的嗎?”
南宮文迪這才反應過來。
“對啊,他媽的,準備刀,老子要親自颳了他。”
隨後,南宮文天趕緊派人去準備各種武器。
陳長生搖了搖頭且笑了笑,但是一邊的張靜則是慌張的要死,但是想起剛剛陳長生跟南宮文迪說話的時候,竟然有些想要笑。
這就是陳長生的壓制力,一般人無法理解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