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出現這種情況,的確是讓人非常的頭疼。
而三長老在對待每一個人的時候,都是仔細的觀看着。
很快,這是將所有人的身形,在腦海中做出了對比。
只不過,三長老的臉色有些難看,似乎對待這方面上,有什麼不好說的。
“有什麼就說什麼,現在也只是初步調查,不怕打草驚蛇。”李家主說道。
有了這番話,三長老這才點點頭。
既然家主都已經是這麼說了,那他還何必擔憂什麼。
隨着手慢慢伸出,手指最終指向了一個人。
四長老!
三長老指向的就是他。
“不可能!你老小子誣陷我!”四長老怒吼,眼睛裏都快要傳來殺人的目光。
這傢伙真的就指向了他,一點都不帶有任何的變化。
四長老剛有些動靜,頓時就被大長老給壓制住。
“放開我!我是無辜的放開我!”四長老別壓制着,臉上充滿了不甘。
三長老虛弱的望着李家主說道:“家主,平日裏,我是不會和老四有任何矛盾,或許他的性格就是那樣火爆,但是我想說的是,所有人當中,也就他的身形最像。”
諸位長老的目光紛紛看着四長老。
要說是在平常,三長老的性格相當隨和,對待李家的弟子們,個個都是比較親和,可以說與世不爭。
可是四長老的性格,每天都是那麼火爆,也沒有哪一天是消停過的,性子較爲直,在這樣的情況下,很多人也是有意見。
“大長老,家主!你們要相信我啊!我怎麼可能會是叛徒,對待李家,一直都是忠心耿耿,就憑一面之詞,難道就可以輕易的下定論麼?!”
四長老嘶吼着,就憑這樣的說法,不可能判定他是叛徒。
“老四,你安穩些,現在只是懷疑當中,並沒有說你。”大長老緊緊的按住四長老。
“來說說,今天你都在哪裏,有沒有什麼證據證明。”家主厲聲喝道。
“我在訓練場地,當時正在教授着弟子們,怎麼可能會有時間去偷令牌!”四長老掙扎了下。
李家主皺皺眉,若是真的話,這下面的弟子恐怕也都能看到。
這人證相當於是在這裏。
難道真的弄錯了?
“我可是看到三長老,前往重地,你們怎麼不問問他呢!”四長老十分的不服氣。
如果非要說他是叛徒,按理來說,前往重地的四長老更加有疑點吧?
“我讓他去取丹藥的。”李家主這時候說道。
當時是他讓三長老去重點取出丹藥,也正因爲如此,纔在那裏碰到叛徒,傷成這個樣子。
“唔!”
忽然間,三長老一口血吐了出來,頸脖處開始發青。
對於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李家主瞳孔一縮,瞬間三道銀針射出,紮在三長老的身上。
快速過去,將兩指抵在三長老的胸口上。
手上的銀針順着內力不斷催動。
每一根針彷彿都發生了共鳴一般,在這瞬間,通通震顫。
很快,李長老打開三長老的長袍,手指在胸口劃過。
“這是?”
諸位長老聞了聞這個味道。
對於他們古醫世家而言,這個味道似乎有些熟悉。
李家主看着流出來的黑血,綜合着這些,神情頓時變得憤怒。
“青魄散!”
三長老的身體中毒了,這分明中的青魄散。
從懷中掏出一枚丹藥,送入三長老的口中。
丹藥在入嘴的那瞬間,藥力直接化開,將這青魄散的毒性給揮發。
三長老迷迷糊糊間,才感覺到好一些。
只是以他現在這樣的狀況,恐怕是要修養很長時間,才能恢復。
而其他長老的表情,都十分的怪異。
一個個全部都看向了四長老。
四長老眼神中充滿了震驚,嘴裏不斷呢喃着:“不可能,這不可能。”
“說!到底怎麼回事?爲什麼老三的身上會中青魄散?”大長老一把將其按下去。
四長老兩膝跪地,微微的張開嘴,眼睛一直盯着三長老身上的那些黑血。
在李家,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獨特的本事,而對於製毒來說,四長老的修行,可謂非常的出色。
這青魄散,也只有他纔會製作。
現在這種場合之下,三長老身上中了青魄散,所有的矛頭在這瞬間,紛紛指向了他。
身受重傷,同時還中了青魄散,四長老又對三長老的意見十分大。
種種情況都已經指向了四長老。
“不不不!這絕對不是我做的,我不可能給他下毒,你們要相信我,相信我啊!”四長老吼着。
可是諸位長老,已經是有了懷疑,哪怕四長老再怎麼說,這情況已經是發生了。
“你的青魄散放在哪裏。”大長老立刻質問。
“在……在口袋,我一直沒有用過。”四長老不知道爲什麼,就這麼懷疑到了他的頭上。
大長老順勢從他的懷中,掏出一個瓶子,當打開之後,裏買已經少了一部分。
“家主,青魄散已經少了一部分,並不是滿瓶。”大長老凝重的說着。
這一刻,四長老徹底癱坐在地上。
眼神死死的盯着瓶子。
這怎麼可能,自己從來都沒有用過,這青魄散怎麼會少。
李家主大袖一甩,冷聲呵斥道:“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說?竟然用毒殘害同僚,甚至做出叛出李家,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
四長老顫顫巍巍,頭不停的在搖,悲痛的喊道:“家主!這是有人陷害我啊!真的不是我做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面對這樣的回答,在場的人,已經沒有相信的了。
哪怕是大長老,都有些於心不忍。
沒想到,從很久之前猜測,長老中出現叛徒,結果是真的。
這麼多年來的感情,這是有些放不下,更甚者,每個認就像是親兄弟一樣。
弄出這樣的事情,誰也不想。
可是叛出李家這樣的重罪,一定不可饒恕。
“令牌究竟去哪了!”李家主死死的盯着四長老。
令牌必須要弄清楚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