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韻的聲音,頓時上調了一個分貝。
她一臉震驚的望着西服男。
“你搞什麼飛機?說好帶我來買車,現在又是分期,你是要弄哪樣?”周韻咆哮着。
西服男神情頓時慌了,“寶貝,你聽我解釋啊,這分期有分期的好處,我現在正在做項目,這一次性也拿不出二十多萬呀,分期後,不也一樣買了車。”
這些話傳入周韻的耳中,她簡直是快要瘋了!
到頭來,她纔是小丑。
自己的老同學,買車不僅比她貴,而且付款也是全款。
周韻感覺自己的這張臉都快要丟盡了!
“你個王八蛋,給我滾!老孃還以爲你多有錢,弄了半天,也就是廢物!”
抓起自己的包,狠狠的砸向西服男的臉。
踩着高跟鞋的周韻,朝着大門外跑去。
一時間,整個場面十分尷尬。
“呸!臭婊子,你特麼的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西服男吼了句。
“那個,先生,這車繼續幫您辦理麼?”銷售員小聲的問道。
“辦,辦什麼辦!”
怒氣衝衝的西服男,同樣也快步離開了這裏。
別女人當着面侮辱,奇恥大辱!
看到這一幕。
葉初夏內心當中也是十分舒心,沒有哪個人願意貶低自己的人。
對方那副看不起自己老公的樣子,就已經是讓她非常的反感。
這裏在將車的手續全部辦完之後,葉初夏開着新車離開了4S店。
一路上開着新車,這心中該有的喜悅還是有的。
不過在路上,也只是小心翼翼的開着,並沒有速度太快。
“老婆,你可以稍微帶一點速度,這開的也太慢了。”陳長生坐在副駕駛。
周圍的車子一輛超一輛,就他們的車子開的是最慢的。
“哎呀,我這不是好久沒有開了,總要好好的練習下對不對,你別催我,越催越慢,開慢了,反而安全。”葉初夏的目光一直盯着前面。
抓着方向盤的手都是非常的用力,看的出來,她很緊張。
沒轍,爲了安全重要,陳長生也只能選擇這樣默默接受了。
畢竟老婆說的對,現在安全重要,就讓她慢慢練習吧。
至少各方面還是比較穩的,除了速度稍微慢了一點而已。
就在開的過程當中,忽然之間,前面突然出現一個人,眼看着車還沒有碰到,這人已經是倒在地上。
吱呀!
一陣急剎車,車子停了下來。
而葉初夏嚥了咽口水,神色十分的慌張。
“老公,我沒有撞人啊!是那個人自己直接就倒了!”
這一切在陳長生的眼睛中,根本就逃不掉。
對方那樣的舉動,分明就是在碰瓷。
要說這樣我實在是太倒黴了些吧?
剛提了新車出來,這立刻就趕上了碰瓷的?
“先下車。”陳長生囑咐了聲。
隨着兩人下車,躺在車子前面的男子不停的哀嚎着,周圍圍觀的人,也是變得越來越多。
這發生了車禍,大家都想湊湊熱鬧。
“哎喲,我的腿,我的腿不行了。”男子在地上痛苦的喊叫。
“兄弟!你這是怎麼了!別嚇唬哥啊!”這個平頭男着急的上前,嘴裏還在不停的大喊着:“撞人啦!豪車撞人啦!”
“我沒有,我根本沒有撞到他。”葉初夏急得快要哭了。
這根本沒有碰到,分明就是在誣陷。
可是在周圍羣衆的視角中。
這是一個女司機,開着一輛臨時牌照的新車,而且還是一輛奧迪,肯定很有錢。
“快看喲,富二代撞人不承認。”
“就是,開着豪車難道就可以爲所欲爲了?”
“呵呵,現在的富二代還怕什麼,這撞了人有什麼的,不照樣最後什麼事沒有。”
周圍人議論紛紛,矛頭通通都指向了葉初夏。
發生這種事情實在是太多了。
多少人內心當中,都存在着仇富的狀態,如今出現這樣的事故,不管什麼東西,矛頭紛紛都指向了葉初夏。
而陳長生則是拍了拍葉初夏的肩膀。
隨即走上前,看着地上一唱一和的兩人。
“天殺的玩意,我兄弟要有什麼三長兩短,你們別想跑!這還年輕,腿就不行了,命慘吶!”平頭男不停的喊着。
陳長生嘴角微微上揚,“是麼,那你想怎麼辦。”
“賠錢!”平頭男二話不說,直接蹦噠出這兩個字。
“賠錢?要不等督察來了,我先送你們上醫院。”陳長生直接說道。
平頭男,眼珠子轉了轉,立刻否定的說道:“不行,現在不能動,這要是送醫院出什麼問題,怎麼辦,我兄弟這樣,也沒什麼要求,賠錢,我帶着他去醫院。”
“哎呀。”陳長生搖搖頭,“這樣子的話恐怕不行,做什麼事,得按照正常的規矩來,總不能有什麼就破壞是吧?”
“我這是爲了我兄弟,大家都有事情,現在他腿成這樣,就別浪費時間,兩萬,賠錢!”平頭男當即呵道。
他可不想在這浪費時間。
有這麼會功夫,都能再做其他幾票了。
陳長生則是蹲了下來。
“你幹什麼?!”平頭男十分警惕的盯着他。
“彆着急啊,我是一名醫生,這救死扶傷是我的天性,現在這個樣子,我肯定是要檢查下,以免出現大問題。”陳長生說道。
“……”
醫生?就這麼湊巧麼?不偏不倚的碰到一個醫生。
平頭男有些無語。
而躺在地上的男人,也是在停頓一兩秒後,繼續開始大呼小叫的疼痛起來。
這要是說內傷的話,恐怕不會被發現什麼吧?
平頭男心中細細的想着,若是說骨折,可能有些假了。
雖然不知道對方是什麼醫生,但是這專業擺在那,檢查出是假的,他們不就栽了麼。
平頭男給同伴使了個眼神。
陳長生則是將手伸了過去。
葉初夏瞪大眼睛,她怎麼不知道,自己老公什麼時候多了這麼個身份?
但是現場的情況,她沒有任何辦法,只能看着老公要怎麼解決。
平頭男望着陳長生,看到他手已經摸了幾下,這是嚥了口口水,“我兄弟他這是內傷,你再摸也摸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