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卻被光頭男死死的拽着,根本動彈不得。
“性子倒是挺烈,就是不知道在牀上,也是不是這麼烈。”光頭男舔了舔舌頭。
既然給臉不要臉,那他就沒必要再浪費時間了。
“放開……放開我女兒!”
趴在地上的王父,用盡力氣,聲音嘶啞的怒吼着。
他可以出事,但是女兒不能有任何閃失。
“叫什麼叫!tmd!”
小弟立即上前就是一腳,直接對準了王父的胸口。
在這種情形之下,王父忽然爆發出最後的離去。
抓住了對方的腳,直接拖拽在地。
眼神中充滿了殺意,拼盡力氣,朝着光頭男衝了過去。
而光頭男無動於衷,依舊站在原地。
就在王父要靠近的時候,幾個小弟通通衝了上去。
直接將王父拉扯住,隨即扭在了一團。
按在地上,一拳一拳,拳拳到肉。
倒在地上的王父,已然是沒有任何反抗的力氣了。
只能就這麼硬生生的,被這些人打。
而他的意識,也逐漸開始模糊了起來。
“爸!”
王雪嘶吼着,身體顫抖,雙眼通紅。
再這樣打下去,是要出人命的!
王雪的母親想要出來,可是門已經被王雪反鎖,只能這樣眼睜睜的看外面的父女倆,被這樣殘害。
眼看着父親,已經快不行了。
“我同意,我同意!求求你放了我父親!”王雪忍着內心中的痛苦,嘴巴微微顫抖着。
光頭男扯着她的長髮,淡淡的笑道:“我這人還是挺講信譽的,不過你要是讓我哪點不爽,你爸這條命,還是要拿的。”
“求求你們,停下,停下來,我求求你們了!”王夢哭喊着,再這樣打下去,她爸爸真的就不行了。
“你們停吧。”
聽到老大的話,幾名小弟才停住了,甚至在最後,還補上了一腳。
王雪的內心已經達到崩潰的邊界。
心中的絕望不斷上升,爲了父親,爲了這個家,最終的選擇只能是這樣妥協。
“早這樣不就行了,何必浪費時間,今晚乖乖的給我聽話,錢,你們家不會少一分。”光頭男一隻手已經攀在了對方身上。
王雪身子一哆嗦,本能的想要拒絕,想到事情,身子是不敢有任何的反抗。
倒在地上的王父,嘴脣動了動,臉上滿是鮮血,眼神中帶着一絲無助。
“喂,你是不是忘記了我的存在?”
一個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光頭男順着聲音望了過去。
“呵,果真是護花使者,這有危險的時候,就跑出來了。”光頭男的話語中,帶着嘲諷和憤怒。
上次的事情還沒有完。
從來沒有人敢在他面前,打他的手下,甚至是威脅他。
“陳大哥!”
閃爍着淚光的王雪,激動不已,陳大哥果然來了。
光頭強陰冷的看着他:“怎麼?今天還想這樣,你真tmd當自己是戰神?”
話語剛落,小弟紛紛圍了上來。
不遠處的幾十號人,同樣也浩浩蕩蕩的衝了過來。
就能挖掘機和推土車,都直接開了過來。
看見這樣的陣仗,周圍還在觀看的那些鄰居,紛紛躲回家。
“戰神?!呸!給你點顏色,就蹬鼻子上臉?真特麼的當自己什麼玩意?”光頭男忍不住罵道。
這小子實在是太不要臉。
就算是練家子又能怎麼樣?他這裏什麼不多,就是人多!
要不是上次人手帶的不夠,這還能讓對方逞英雄不成?
想來自己的身份,給一個小屁孩威脅,說出去實在是太丟臉了。
陳長生直接掏出手機,打通醫院電話。
看到王父成那樣,這是要送到醫院去。
而王雪,在看到陳大哥到來之後,心中說不出的激動。
可是緊接着又看到拆遷辦來了這麼多人。
她頓時後悔將陳大哥喊來。
這麼多人該怎麼對付?哪怕陳大哥再厲害,也打不了這麼多人啊!
這不是間接性的害了他麼?
“陳大哥!你快走!他們下手……啊!”
伴隨着一聲慘叫,王雪被扔在了一邊。
“小賤人!果然還是不能好好對你,賤貨就要有賤貨的樣子!”光頭男冷聲罵道。
這個女人,到頭來還不忘記她的小情郎。
這是讓光頭男格外的不爽。
“把他給綁起來,老子要好好的折磨他!”光頭男指着陳長生。
底下的小弟們,一個個都衝了上去。
仗着人多,對方只有一個人,根本無所畏懼。
下一刻,陳長生動了。
抓着兩個靠近的人,直接給拎了起來。
猶如手上拿着兩把武器,橫掃千軍之勢,砸向周圍人。
這是什麼打法?
周圍的小弟們已經傻眼了。
見過拿武器的,但是從來都沒有見過將人當成武器。
發生這樣的事情,簡直就像是天方夜譚。
這小子究竟是有多大的力氣,能夠同時揮動兩個人。
被這廣泛的攻擊,砸中的人不敢靠近。
眼見着左側有人衝上來,陳長生直接鬆手。
還在手上的人,飛了出去,壓倒一片。
這小子有問題!
光頭男算是看出來了,自己先看了他。
能夠有這麼大的力氣,怎麼可能會是一個普通人,甚至擁有這樣的神力?
“上,上!”
眼見着外圍的小弟們,隱隱約約有退縮的意思。
光頭男不禁發怒,大聲喊着!
在這種時候,竟然還敢退縮?
有着大哥的命令,小弟們都不敢再放水,一個個凶神惡煞的繼續衝去。
哪怕是這樣的人海戰術,對於陳長生而言,無濟於事。
完全沒有任何的影響。
拳打腳踢之間,痛吟聲不斷響起,在四周哀嚎着。
這小子簡直就是魔鬼!
光頭男心裏有些發虛。
隨着他這邊的人,不斷倒下,這內心深處的恐懼,也是不斷增加。
就算是道上的金牌打手,也不可能這麼能打啊。
“嗎的!”
咬牙一狠心,光頭男立刻招呼着挖掘機過去。
雖然上面的親戚交代過,不要出人命。
可是現在這樣,他再不做點什麼,底下人還怎麼看他?
這臉往哪裏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