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陳長生要帶着葉莫念走的時候,葉初夏擋在了他的面前。
“長生,我這次帶念念過來,就是爲了見爺爺,你這樣中途把人給帶走,是不是有些不太好,而且也沒有問念念到底是願不願意。”
陳長生卻解釋道:“初夏,我沒有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念念待在自己家裏會更好,老頭子病情也好的差不多了,照顧完了之後,咱們就回家吧。”
可是葉初夏不願意,他就是希望陳方勝在老年之時可以過得開心一點,而且能夠享受天倫之樂。
何況那些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就算陳長生心裏的那一道坎始終過不去,葉初夏都不想去想那麼多,她做她的事情就好了。
很多方面,她也爲陳長生朝想了,所以也希望有時候陳長生能理解理解自己,自己這次這麼做的目的就是因爲希望陳方勝能夠快點好起來,並沒有其他的想法。
不過陳長生只是不希望葉莫念回到陳家,因爲這可是他和葉初夏兩個人生的孩子,當初葉初夏懷孕,陳長生一直尋找未果,而且還找錯了人。
當時的陳方勝一直都想要把自己趕出陳家,要不是因爲這件事情葉初夏也不會受這麼多年的委屈,等自己做了三年牢之後,才發現她纔是那個女人。
而在一旁的陳方勝一直都沒有開口說話,他不知道該如何說起,知道自己的曾孫女一直都是在葉初夏和陳長生的照料之下,所以他這個當曾爺爺的,根本沒有付出什麼,也算是愧疚。
葉初夏立馬跑到了陳方勝的身邊,抱歉地說道:“爺爺,對不起,我沒有想到今天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你再給我一點時間。”
見兩個人似乎是在爭吵,葉莫念“哇”一聲哭了起來。
陳長生最見不得的就是女兒和自己的老婆哭,所以現在葉莫念在自己的面前哭,陳長生就心軟。
“好了,好了,別哭了,你到底想要怎麼樣,爸爸答應你好不好?”
葉莫念說道:“別人都有爺爺奶奶就我沒有,所以我這想要體會一下有曾爺爺的滋味是什麼樣的……”
陳長生也沒想到,葉莫念會和自己的爺爺如此之親,而且還就只是見了一面,這樣就捨不得了。
他無奈只好放下葉莫念,任由們自己來。
就在這個時候,陳長生的電話響了起來,是崑崙打來的。
崑崙的語氣焦急,對着陳長生說道:“大哥,您現在在哪裏?我有一個非常要緊的事情,想要和你說一聲。”
陳長生不緊不慢的回答道:“你先好好說到底是因爲什麼事情?”
崑崙支支吾吾道:“方程的老家不知道幹什麼,就要被人拆遷了,而且那邊似乎是不太想給與賠償,不過現在還沒有把房子給拆掉,但是他們天天拿着這些來威脅方程。
他剛剛匆匆忙忙的就出去了,而且已經來不及跟您請假了,所以我就直接打了個電話給您。”
陳長生說道:“行,那就給他放個幾天假,你再打聽打聽,看看有沒有什麼其他的消息,有的話最好全面一些。”
就在方程回到了老家之後,他發現這裏挨家挨戶的門基本上都是上着鎖的,換句話來說,應該是所有人躲在裏面,不敢出來。
這次拆遷,地主死活都是不願意給賠償,倘若這些村民要是不答應的話,就直接把地方給強行拆了,這就算是他們愛民的方式。
他走過的地方,基本上都是一片狼藉的,而且很多土房子已經被拆掉了。
不過這幾年他在戰神殿的積蓄,已經在老家買了房子了,所以他的房子也是村子裏面算比較豪華的,不過放在城裏也就是普通的房子。
回到了自己家之後,發現這裏並沒有破損的地方,只不過們似乎有被人砸過的痕跡。
門是鎖着的,方程一直都站在外面,給自己的父親打電話,卻發現這電話已經關機了。
他站在門口使勁敲門:“爸!媽!你們在不在家,我是方程,我現在回來了!”
聽到門口是自己兒子的聲音之後,方程爸爸方化天終於出來,把門給打開了。
他一副神祕的樣子,對着方程說道:“快進來,快進來,一會兒可別被那幫人給發現了,這裏可是要拿來拆遷的地方。”
方程進去了之後問道:“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情況,他們爲什麼非得要把房子給拆了,把這片地方給剷平了才肯罷休啊?”
方化天嘆了一口氣,說道:“你是有所不知啊,他們說我們這村地理位置好,而且現在我們前面的這種房子拆掉了之後,每天都有陽光照射進來,對我們來說一點都不公平!”
可是事到如今,已經發展成了這樣的地步,方化天也沒辦法。
方程握緊了拳頭,說道:“一定又是那村長乾的吧,狗東西只知道吃裏扒外,一天天就知道接受別人的賄賂,纔會對老百姓這番模樣,我一定要寫一封舉報信去舉報他!”
他衝着就想要站起來,可是卻被方化天給攔住了。
方化天說道:“還是別寫了吧。我們已經好幾個人寫過了,但是後面都被送出去的時候,給人攔截了下來,所以這一招看來對他們來說,還是沒有什麼用的。”
聽到這裏,方程式更加的生氣了,沒想到這羣人都已經囂張到了這種地步,看來沒有法律制裁他們那是不行了。
他對方化天說道:“要不然這樣吧,你也知道我是做什麼工作的,所以我向上頭舉報,看看到底會不會有作用?”
在方程剛把話說完之後,門口突然就響起了敲門聲。
“砰砰砰!”
果然就有人來找上了,爲的就是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