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佑祺震怒,“一羣吃裏扒外的東西,把叛黨都殺光!一定要把浣月國皇帝的首級割下來!”

    “是。”侍衛傳達命令而去。

    又過了一會兒,一名將領親自來報,“皇上,不好了,末將親自帶兵衝進浣月國寢宮,沒發現皇帝,末將帶人四處尋找,沒有發現其蹤跡,捉了幾名太監逼問,據說浣月國皇帝一早就轉移、離開皇宮不知去向了。瑞王慕容承浩親自領兵,與浣月國皇宮御林軍裏應外和,我方兵馬快支撐不住了!”

    君佑祺氣得俊顏鐵青,全身都發抖,“一定是鳳驚雲,她猜到朕要逼宮,把慕容淵那個老混帳先轉移了,氣死朕了!朕不相信就這麼敗了,拼盡最後一兵一卒,給朕殺!”

    “遵命。”

    ……

    血戰從黎明持續到了下午。

    一直跟在君佑祺身後的小廝焦急地道,“主子,方纔衛兵來報,形勢不妙,瑞王一直呼籲擊拿反賊,匡扶正統,我方最後一萬兵馬,有七千人馬再次倒戈,現餘三千,很快便會覆滅。小的保護您撤離,再遲就來不及了……”

    此時的君佑祺早已從塔樓到了金鑾殿,他從容地坐在龍椅上,撫摸着那純金打造的椅子,“爲了這把龍椅,朕絞盡腦汁、佈劃了數年,朕甚至殺害了今生唯一的摯友。爲的也不過是浣月國的這把龍椅……”

    “主子……都什麼時候了……外頭慕容承浩的兵馬四處在找您,您趕緊……”

    他緩緩地從龍椅上站起來,“朕背信棄義,機關算盡,到頭來,朕還是坐不了浣月國的這張龍椅。園子,你說……爲什麼?”

    “小的不知……”

    “因爲鳳驚雲!”君佑祺怒得全身的血管都在沸騰暴跳,“要不是鳳驚雲那個賤女人,朕早就滅了慕容澈的魂魄,早就操控慕容澈的屍軀奪得了浣月國的萬里江山!”

    “主子……”園子見主子陰鷙得瘋狂的臉色,嚇得差點肝膽俱裂。其實他覺得,江山之爭,不論何原由,都是成王敗寇,也不能賴鳳四小姐……再則,浣月國的江山本該是慕容澈的,是主子要強奪不屬於自己的東西,而且慕容澈生前還是主子最好的朋友……若是主子安心做祁天國的皇帝,他覺得也沒什麼不好。園子也只敢在心裏想想,可不敢把想法說出來,免得下一瞬,腦袋就得跟脖子搬家。

    君佑祺一提到鳳驚雲,氣得咬牙切齒,“鳳驚雲那個賤貨不但害得朕不能人道,更是縷次破壞朕的計劃!不把她剁成肉漿,朕誓不爲人!”

    大殿外的喊殺聲越來越近,有人高聲下令,“快搜,君佑祺一定在皇宮裏,瑞王有令,斬下逆賊君佑祺首級者,賞黃金十萬,向皇上保舉,薦封爲鎮國大將軍!”

    “是……”士氣震天,大批人馬搜進金鑾殿搜時,君佑祺已帶園子從偏門逃離……

    傍晚時分,鳳凰園流星苑裏,鳳驚雲抱着寶寶在院子裏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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