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深也不知道去了哪。
月清雅在房中待着無聊,一個人難以消磨時間,心中打算去尋黑心肝的,於是起身開了房門走出院門。
誰知腳跨出門檻轉角便撞上了一面肉牆。
月清雅喫痛的揉着額頭擡頭看到男子的面容開口:“秦月公子,你怎麼在這?”
暗金袍的男子冷冷的看着少女,身邊身穿繡紋蘭花衣袍的男人笑出聲:“三哥,這妹妹把你認成四哥了呢。”
秦明剛毅的臉如秦月棱角分明的輪廓有着九分像。
月清雅擡頭。
面前男子氣質冷硬,回想秦月的圓滑,雖長的相似,兩者差別卻是很大。
秦月還有雙胞哥哥?
移了移視線,月清雅又看向蘭花衣袍的男子。
長相與被之前老頭扯着算姻緣的秦庭如出一轍。
只是秦庭內斂害羞,而眼前人氣質偏向風流放蕩。
桃花眼上挑,眼角下一顆紅痣妖豔的不行。
他在笑。
那頭上的花冠也跟着顫着。
真是個風騷的騷包。
“三哥快看,這妹妹驚訝的模樣好生可愛。”男子沒有形象的大笑,靠着走廊依欄打開扇子掩嘴說道:“和小弟有點相像。”
“秦蘭。”秦明不悅開口。
被叫秦蘭的男子立刻慫着閉嘴,撇嘴合上水墨丹青扇。
秦明歉意的低頭:“抱歉。”
月清雅側身行禮搖頭:“是我認錯了人。”
兩人未曾說些什麼,頷首便擦肩離開。
月清雅疑惑的看着暗金與亮金兩抹身影:“秦家到底有多少位公子?”
青檀也蠻好奇,打開了數據板,看起了資料,誰知不看還好,一看竟然嚇了一跳。
“天啊,這虛妄秦家,有八個兒子。”
月清雅驚訝:“八個?這也太能生了吧……”
青檀晃着小腦袋念着資料:“秦老爺子今年五十八,夫人共產兩胎,胎胎四嬰,八子分別爲秦清、秦風、秦明、秦月、秦謝、秦庭、秦蘭、秦玉。”
雖然聽的迷糊,但是也捕捉到了規律,少女挑眉:“清風明月,謝庭蘭玉?”
青檀點頭。
“好名字好寓意啊。”月清雅擡腿邊走邊道,“清風明月乃意境風姿,謝庭蘭玉乃望他們光耀門楣,有點意思。”
青檀跟着點頭:“這八位天賦也是一等一的好,隨便拉出去一個也是外面著名世家求而不得的佳婿。”
“秦家很牛嗎?”
青檀頓了頓:“你自己看吧,這些資料還是可以給你的。”
話說完,月清雅只感覺一串信息鑽入腦海。
虛妄州。
因地富景美,資源豐富,常年被外州所覬覦,初始戰亂不斷烽火不停,後虛妄君主蕭冥登位,率軍出征,大勝外州,虛妄的天下方纔安定下來。
而在平息驅趕外州軍的一場場戰役中,最強戰力的秦家逐漸成名,之後秦老爺子帶着自家八位少年郎君駐守京都,從此無人敢來侵犯。
秦家被稱爲戰神名家,深得虛妄君王之心。
多少人想要和秦家沾親帶故?哪怕是進來給其中一位做個暖房丫頭,那也是值得炫耀的一件事。
若不是秦謝金箭出了意外,主角一行是不可能進這秦府的大門。
別看着內斂低調平和近人,實則高居於所有顯赫世家之上。
月清雅驚歎,回味着腦中資料,緩緩走到廊邊盡頭。
王宮。
地面上重兵看守,暗處影衛潛伏,連帶着空中亦藏着不少修士,無數高手圍守在一起看護議事殿。
禁閉的殿門下流轉着強大陣法,聽不到裏面的任何聲音。
“虛妄王,你莫不是與吾等說笑?借兵?借什麼兵?”
嗤笑的聲音響起,殿中幾張主位分別坐着身份尊貴的州王,衣袍華麗昂貴,聚集在一起。
被稱爲虛妄王的男人坐在最中間,他有些垂老,身形猶如枯槁,穿着王袍坐於主位:“什麼兵都無所謂,只望各位可助本君一臂之力,虛妄州上下子民定當感激不盡。”
“感激不盡?虛妄王是想做什麼呢?怕不是虛妄州當真出了什麼事?”有人眯眼笑出聲。
一年前虛妄州異動,天崩地裂有搖搖崩塌之象,疑似有天災出現。
只是當他們得知消息再派人探去時,虛妄州界門已經封閉,任何人不得出入,直到之後一月纔再次打開。
可惜再進入虛妄州,依舊民安祥和,昌隆興盛,瞧不出一絲衰敗。
蕭冥擺手,皮笑肉不笑的開口:“風陵王怕是想的過多了,借兵只是因爲本君發現有人圖謀不軌欲想征戰收納虛妄,這樣的歹心,本君自然想要給他止上一止的,畢竟護住民生安樂是吾一生所願,有人要讓他們家破人亡,本君如何能忍呢?”
風陵王虛着眼看了看蕭冥:“虛妄王好氣魄,只是沒想到虛妄如今教訓人還得靠外援了?”
蕭冥彎垂着的背直了起來,笑着開口:“各位皆與虛妄交好,友有所求,汝冷眼旁觀?”
好大的一頂帽子。
風陵王笑着點頭:“虛妄王說的對。”他裝作嘆氣:“不過……咱們風陵不如虛妄兵力,只堪堪護着自家,若是移兵調整,恐生禍端,本君也是有心無力了。”
坐在風陵王身邊的老男人也應付開口:“幽夢州情況亦如風陵,前幾日本君下屬尋得吾遺失多年的君太子,吾風燭殘年,打算讓子繼位,如今調兵,亦是無力。”
角落一旁身穿君貴華袍翹着二郎腿的男子聽到這挑了眉笑出聲:“看不出來幽夢和風陵兵力這般弱雞?看來兩位還是得多向虛妄王學習學習啊。”
兩人皺眉不爽,擡頭看清男子是誰,火焰又落了下去,風陵王假笑僵硬了一刻低下頭:“修羅王說的是,吾等自會省身查漏。”
驚無極擡手止住,深沉嗜血的眸擡起:“我說過,修羅王不是我,我只是替主看護修羅州的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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