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那空蕩蕩的城市街道就是原因,原來滿是人羣的街道空蕩蕩的,唯一遊弋的,就是那一米多長的透明史萊姆。
”啊啊啊!別過來,我只是上街買菜呀!!”
又是一個無辜的受害者就此誕生,當圍上去的史萊姆滿足的離去後,一個**裸的獸人大媽拎着個竹籃狂奔,肥肉飛甩,汗水如雨,油膩至極,路過之處,嘔吐聲不斷.....
“那個河馬母獸人今天第三次了吧,這還那裏是意外,這大概給某些人釋放內心中的野獸的機會了吧。”
由於突然暴走的詭異史萊姆羣,維坦陷入了癱瘓之中,這些小東西並不難對付,雖然保有史萊姆系對物理攻擊的高抗性,但對於魔法、神術毫無抵抗力,對強手如雲的地下世界強者們並不難對付。
但......
“你能對付一個,對付的了10個,對付的了100個,對付的了1000個嗎。這玩意根本是無止境的!而且,一不小心被近身了,瞬間,你的鎧甲就會拆成零件帶走,衣服就會全部腐蝕喫掉,連**都不剩,全身**你還有幾分戰力?”
是的,不管你有多強,只要你敢穿着衣服上街,保證被瞬間被暴增的史萊姆壓垮,然後變的清潔溜溜,有大法師在身邊架起了火牆,把自己包在高溫烈焰之中,開始的確消滅了不少史萊姆,但六個小時後,依舊是魔力耗盡,清潔溜溜的下場。
但他的嘗試,卻證明了這種生物的確無腦且數量無限,而幸運的是,很快,它們的弱點也被發現了,他們能夠腐蝕纖維布料、拆遷帶走金屬,但卻拿木質材料沒有辦法,甚至還有本能畏懼,只要在門窗、出水口圍上一圈木棍,它們就會退縮(某巫妖留下的後門)
但這依舊沒有解決問題,你上街總不能穿着一堆木頭吧,於是,整座城市在這渺小的史萊姆面前退縮了,陷入了詭異的癱瘓之中,它們對不穿衣服的人毫無興趣,但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像那個河馬大嬸一般覺醒新的自我。
市民的生活受到了極大的不便,但此刻,有一羣熱心助人的好青年,卻推着木質小推車,光着身子,毫無忌憚的走向街頭。
他們替人買菜、購物、跑腿,而且接受記賬服務,而且,更是號召志願者加入他們的行李。
“天賜的自然身體被就完美無缺,非自然的衣物纔是原罪,解放自我有什麼錯——簡稱天體解放組織的他們趁機傳播自己的教義(現在入會享有會員價收購木質小推車的特權,每人限購一隻!)。”
而當越來越多的年輕人認可了那詭異的教義,把這天降史萊姆視作一種針對衣物這非自然造物的天罰後,以野牛盟爲核心的天體解放組織,以可怕的速度增長,無數追逐金錢、或某種潛質覺醒、或乾脆認可這一詭異教義的年輕人,都光着身子走上了街頭,爲了未來的金幣或教義而奮鬥。
當然,即使如此,損失依舊不會少,在弱點被發現前,遭殃的金庫和富商也遭受了不少損失(某巫妖:爲什麼要公佈弱點呀,晚一點多撈點行麼?某女僕;閉嘴,快研究根治的方法,自己的爛攤子自己收拾不是你的座右銘嗎。)
但即使如此,維坦城的正常運作依舊受了嚴重的影響,至少,那被延期的盟會,被脫的精光的地下城主們,就仿若無數的笑臉,時刻在嘲笑地下霸主們的威嚴。
整座城市因此歡呼雀躍,卻沒有人追究爲啥當最頂級的大魔法師都束手無策的時候,這兩個名不見經卷的新人,卻能夠得出結論,但此刻,最鬆了一口氣的,恐怕還是獅王本人,盟約盟會推遲,責任一起分擔,若是拍賣會無法如期舉行,搞不好,就是魔鬼契約起效,自己直接被拉進了冥河,一了百了。
“哦,還可以這樣呀!”
我一拍手臂,眼前這麼簡單的一招就可以弄死獅王,我居然一不小心放過了。
“其實,現在還不晚,讓我把剩下的‘貪婪’,到下去,它就會......”
“再鬧十天?”
“不,變成‘貪婪’完整體,個體能力最少增強十倍,壽命也會無盡,這樣永遠鬧下去,這樣獅王就肯定開不了會了。”
“否決!!地下世界也會因此毀滅。”纏着兩個芭蕉葉組成的比基尼,雙手抱胸遮不住外泄的**,邊說還在不住跺腳,小尾巴更是不能的啪啪啪拍地,看來,最近發生的一切,讓伊麗莎變得異常暴躁。
在加工後的絲綢、纖維衣服無法着身後,藤條衣、葉子衣,都成了最近最流行的款式......什麼,自己也中招,踩上自己的陷阱很傻?
“呵,若其他人都踩上了陷阱,而自己不踩上的話,豈不是擺明了說這陷阱就是我設置的,而且,我的造物可沒有那麼差勁和軟弱,它們可不會因爲你們是我的人,就放過你們。”
“這不值得自豪吧!!爲什麼就你還有衣服穿!”
是的,現在硫磺山城使團的營地,由於天災爆發的極早(我剛剛倒下去就爆發了),受災其實是最嚴重的,現在這裏,有葉子衣穿的都不多,就我還有完整的衣服穿了。
“你要聽真話還是假話,假話是我身上的亞神器套裝,它們根本無法靠近,真話......”(高級裝備無法腐蝕,但不會停下襲擊,渾身黏黏的都是史萊姆的體液依舊無法穿。)
“真話是它們記得您是它們的父親,並不會襲擊您?”
“不,我的造物怎麼會有這樣愚蠢的破綻,它們的襲擊出於本能,是絕對無差別的,看,這個木碎末噴霧器,是把木料製成粉末融入液體的產物,只要噴到身上,本能畏懼木材質的它們,是絕對不會靠近.......喂喂,忘記給你用的確很抱歉,但大家都是文明人,別動粗呀!!放下那個桌腿!”
好吧,在暴力的威脅下,我承認不是忘了而是爲了養眼,但可惜,坦白從寬牢底坐穿,老實承認卻帶來的了伊麗莎的憤怒,接下來,是久違的摔跤交流時間......
半餉,氣喘吁吁的伊麗莎才坐着我脊椎上,對已經趴下的我問道。
“根除的方式研究出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