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國之器特效:國不滅,劍不毀,國滅則劍自隕,你可以放心的用他和任何兵器相撞,即使是艾耶的死神之鐮,也無法再次給劍身上留下一絲痕跡。
系統提示:面對當前困窘的形勢和越來越不像樣的主人,這把聖劍正在哭泣.......它已經哭了。我說了多少次,它是聖劍,不是烤肉架!你再利用劍身不滅屬性烤紅薯試試!還有,做菜之類的,還是用專業菜刀吧,你就不知道珍惜尊敬一下王之神兵嗎,他怎麼都是你爺爺輩留下的老古董。
嵐之復興,這個降臨羅蘭聖劍的史詩任務一直背在我的身上,但從我進入北地開始,那把聖劍就進入了詭異的休眠期之中。
它原本那些華麗到奢侈的特性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唯一保留的說明,就是那個詭異的鎮國之器特效了,從系統的說明來看,這把聖劍正在積蓄力量,完成真正的神器銳變。
或許,當我完成這個嵐之復興的任務後,這把聖劍將以真正的神器姿態重生,嘛,至於被系統吐糟的烤紅薯之類的,只是物盡其用而已。
這永不磨損的特性讓它連做保養都不用,劍身甚至連灰塵都不會沾染,這麼好的萬能工具,開發點額外功能太正常了。
嗯,很正常,我絕對很尊重它,至少我還沒有用它當作晾衣杆。
系統再度提示;你丫明明用了,只是衣服掛上去就自己被切開,沒法用來晾。
好吧。讓我們忽視這個越來越煩人的系統,迴歸正題吧。
“神器啊?以前還真沒有用過神器,不知道到底有多強大。”
似乎某些地方不對,但我說的卻是實話。
神器顧名思義既神之利器。其內往往承載了神魂和神力,稀少而珍貴是必然的,我之前接觸的那些僞神器,空有神器之名,但離真正的神器還是有一定的距離的。
比如那本神器級原初之典,也是我在登神之後纔在律法之神的力量下真正晉級神器,它還需要時間的積累和真神神力的灌輸而完成質變進階,但可惜的是我卻沒有再度掌握的機會了,至於另外一件空有神器之名的寶物——永夜權杖,嗯。大家都知道那到底是啥。
從這方面,我倒是很羨慕海洛依絲,她到是親手接觸過一些神器,瞭解真正神器的強大,我也曾經詢問過她。我的那些東西離真正的神器還有多遠距離。
“真神以下都是半神,但半神之間差距有多大你心裏也有數。神器以下帶有部分神力的都是亞神器,但那些亂七八糟的能力組合卻和史詩、傳說裝備沒有本質上的區別,只是在量的方面更勝一籌。而真正的神器,卻完全是質的變化,或許他沒有亞神器那樣多樣的能力,有的甚至毫無攻擊能力可言。但其中必然包含着某些特殊的能力,在那單一境界,卻是當之無愧的王者。”
後來接觸到的上古海洋之神的瓶子,讓我隱隱約約瞭解到真正神器的特別之處了,即是僅僅具備讓水源迴歸本質的不起眼能力,即使神器本身已經殘破不堪。即使面對真神的神力禁咒,他依舊可以發揮自己的力量。
火神的神器必然與火焰有關,戰神的神器必然是戰爭利器之類的廢話我就不用多說了,這些日子,我一直在思考。這把羅蘭聖劍,到底會進化成何種模樣。
而他的獎勵,往往也和任務中牽扯的影響和因果有關,比如那次史詩任務,最後直接根據我對“歷史”造成的影響給點數,上次擊敗九頭龍完成史詩挑戰,給的也是九頭龍身上的東西。
所以,我推測,既然它給我的任務是要讓嵐之國再度復興,而獎勵卻是這把羅蘭聖劍的神器化,再考慮到這把聖劍本就是嵐之王權的象徵,那麼這把神劍最後的強度,恐怕要看我完成嵐之復興任務的質量。
完成任務質量越高,新生的嵐國越強大,最後的羅蘭聖劍會強大。
而隨着諸多事件的發展,我也在不斷調整自己的計劃,隨着我們的努力,一個未來的新生嵐之國,也在逐步形成之中。
或許他現在還很稚嫩,但卻正在戰爭中不斷成長,或許他現在還很弱小,也處於傾覆危難之中,當他真正成熟的那一天,北方崛起的冬狼之王,必然會震撼整個世界。
正如當初那史詩任務只完成基本要求必然會後悔一般,我也沒有達成任務基本線就收手的打算。
“一個國家的力量註定有限,或許,一個有着共同目標的聯盟,更適合達成我的夙願。”
泛東嵐聯盟,是我在心底爲其起的名字,他將以東嵐爲核心,加上司潞威爾、沙文自治領、野蠻人諸部落等勢力,他將以律法之神爲國教,以“不戰”爲基本原則,以共度難關,共御強敵爲指南,在艱難的聖戰中,逐漸凝聚構成一個鬆散而緊密的的聯盟。
它,或許將會成爲我扭轉一切的基石。
過去的我,以爲自己獨自能夠搞定一切,朋友和同伴只會讓我變得軟弱、露出破綻,但數次失敗卻給了我當頭一棒。
個頭的力量在歷史大潮面前毫無意義,所以這次,我身邊有值得信賴的同伴和友人,他們的優點和智慧將補足我的缺陷,當然,也少不了那些天上的盟友。
過去的我。以爲戰爭能夠消除戰爭,但無盡的死亡和哀嚎給了我當頭一棒,沒有仁義和限制的戰爭只能帶來死亡和毀滅。
沒有信念的戰士遲早淪爲屠夫,所以這次。我打算用律法之神的繁瑣的教義來限制我們的行動,雖然看似迂腐而被動,但卻是獲得更多支持的必經之路,也是讓我不再陷入無底限瘋狂的枷鎖。
過去的我,以爲恐怖政治和獨裁統治是最尖銳的利劍,但事實證明這只是走向瘋狂的捷徑。
爲共同目標而戰的盟友會給你讓人意外的助力,而照本宣科的下屬卻只會想方設法的取代你的位置,所以這次,我根本不打算搞獨裁帝國,一個鬆散的聯盟就夠了。讓那些年輕的君王們帶領自己的國度充當先鋒軍,在一個旗幟下奮勇前行,我在幕後默默謀劃、默默行動、做些髒活。
“愛與正義?當然不是,都哪個年代了還玩這套能糊弄誰,只是基於思考和推理的邏輯思考而已。信念目標和共同目標看似空洞,實際上卻非常有必要,集聚的力量更大,扭轉厄運的成功率就更高,所以我選擇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