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都被當地人攔下了,因爲這在他們看來,這是守護樹,已經守護了他們這個村子幾百年了,怎麼也不可能讓那些人砍掉。
後來有修士偷砍樹幹,第一斧子下去,那修士便修爲盡失,直接跌了兩三個境界。後來,那人散佈謠言,說這是一顆妖樹,要將其摧毀。
但當地人也不是好欺負的,那個村裏的老村長當場殺了兩個帶頭人物,才把事情平息下來。事後也有人將其稟報給洲主。
但洲主並未理會,甚至是勸告他們不要再打那顆樹的主意,因爲那老村長不是好惹的,衆人這才作罷。
只是好景不長,在上次的事情半年之後,在一個天雷大作,暴雨肆下的晚上,那顆樹被天雷所劈,整顆樹一分爲二。
當第二天人們清理樹幹時,發現,在那樹幹下面,有着十顆不同顏色的葫蘆,各自散發着不同的元素之力,而在那十顆葫蘆從樹幹下面露出來的時候,發出了十道通天光束。
雖然當時的老村長几乎在那葫蘆發出光束的瞬間便佈置了結界,但紙終究是晚了一步。
僅僅半天而已,便有各個超級勢力前來索要那十枚葫蘆,老村長與村民雖不願外送,但也終究寡不敵衆,決定將其送出去。
可是,那些人怕事後被老村長報復,便一同商議留下老村長的命,最終爆發了一場大戰。
那一戰,天地顛倒,各種元素風暴不斷襲來,十多個大能一同出手,老村長寡不敵衆,在重傷三人之後,堪堪逃離。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以爲此間事了時,有五大超級勢力暗中結盟,一同對那其餘人發難,那重傷三人瞬間死了兩人,而另一人也昏迷過去,其他人也身負輕傷。
但是,剩下的人也不可小瞧,受了傷又如何,機緣就在此,就看誰敢拼命了,以至於,雙方大戰一觸激發,最後全部開戰。
最終,他們將那片空間打碎,那處村子也被吸入那碎片空間中去。
聽說最後,還是中洲之主與其它兩洲之主一同前去勸阻,才阻止其繼續廝殺的。但是,至於那些葫蘆的歸屬就不得而知了。
村子不在了,村長也不在了,留有的只有那一處五平米的空間通道,這空間通道便是那大戰遺留下來的空間裂縫,經過三洲之主的合力,纔將其縮小爲一處五平米的空間入口。
這入口通向哪裏無人得知,因爲,去過的人沒有一個回來過。
楊副院長收回思緒,將葫蘆收入空間戒指並將其附上封印,而後自言自語道:“等你回來喝酒還你”。
夜晚的時光總是很快,快的好似一瞬而過一樣。
外面,東方的天邊漸漸有了微弱的紅光,旁邊的雲彩,也被染上了微微的粉紅。
慢慢的,太陽悄悄探出了頭,一點點的在空中顯露出來,緊接着本有些黯然的天空,變得如一片白白的魚肚皮一般,此刻,太陽微升,天色漸亮。
陽光透過天窗,照射在夜星痕的身上,夜星痕緩緩擡頭,揉了揉眼睛,看了下在他身邊不知何時睡着的柳青煙,不禁的露出了笑容。
他記得,上次看她帶着笑容睡覺,好像已是三年前了,這時間可真快呀。正當夜星痕感慨之餘,柳青煙緩緩地睜開了雙眼,一時四目相對,畫面彷彿靜止了一般。
柳青煙輕聲嗯了一聲,伸了個懶腰道:“怎麼不多睡一會?”
夜星痕笑道:“這話應該我問你纔是,你昨晚睡得應該很晚吧?”
柳青煙想都不想的直接回答道:“我熬夜熬習慣了,修士又如何,你不還是照樣習慣了睡覺,我也習慣了”話未講完,柳青煙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突然停下,帶絲尷尬的看向夜星痕。
夜星痕迎上她那目光,面向她那又已彤紅的臉頰輕聲道:“我知道,但我還是不想你熬太久”
此話一出,柳青煙的臉色變得更加紅潤起來,只見她雙手捂臉,不敢見人似的,急忙起身離開,邊走邊講道:“我回房洗把臉”
夜星痕笑道:“我屋子裏不是有清水嗎?在哪裏洗不都一樣嗎?”但是柳青煙並未理會他,而是直接推門離去。
看着她那離去的身影,夜星痕嘆了口氣,以前很美好,但是回不去了,以後,會比以前好嗎?
一個時辰過後,外面的太陽已經變得熾熱了,雖然是冬天,可顯然今天的天氣卻是格外的晴朗,在鎮上趕集的人也越來越多了起來。
柳青煙已帶好面紗再次來到夜星痕屋子中開口道:“外面出去走走吧?”夜星痕沉默片刻,點了點頭。
兩人一同走出客棧,朝那最是熱鬧的街巷走去,“聽說小二說,那邊有好多好喫的,好玩的,在你離開前,陪我玩幾天可好?”柳青煙邊走邊開口道。
夜星痕並未回話,像是在思索什麼是的,但他依舊是點了點頭。
一路上,各種叫吆喝聲不斷傳來,有特色喫食,有百家書籍,也有那靈丹妙藥與修煉功法。
兩人路過一處販賣首飾的地攤時,柳青煙拉着夜星痕停下,開始看那好看且精巧的首飾,攤主是個四十多歲的婦人,皮膚倒是白皙,顯然擺攤的生意並沒有做太久。
那婦人見有生意上門,急忙起身離開座椅,耐心地給柳青煙介紹那些首飾來自多遠的手工藝坊,質量有多麼的好,設計有多麼的精美。
“你看這個怎麼樣?”柳青煙拿起一個白色手環問道,
夜星痕仔細看去,只見這白色手環中間略帶藍色花紋,若細看,那些花紋卻是有規律可尋的
整合下來,畫的竟然是三個藍色的小鳳凰,當然,若不是因爲是修士的緣故,普通人倒是真的看不出來。
不待夜星痕開口,那婦人便急忙道:“姑娘啊,你的眼光可真好,這東西可是當初從那距離極爲遙遠的紫金洲運來的,只不過不是我,我肯定沒那能耐的,是我家當家的常年跟着商隊行走纔拿回來的,”
一提到她家裏的那位,她的話就多了起來,只見她繼續道
“我那當家的,老實人一個,跟着商隊行走了大半輩子,最後發獎金的時候,有金銀財寶他不要,有那古董名畫他也不要,偏偏拿了這個中看不中用的手環,你說拿些別的補貼家用多好,我講他,他還跟我說平常他掙的不少,這手環好看,專門爲我挑的,你說,我一個幾十歲的老太婆,要這個幹嘛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