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被打散的土元氣並沒有就此消失,而是繼續被趙天垂分出精力去控制。
直到最後這一下,纔是真正的攻擊。
之前的地刺,算是炮灰罷了。
最後的這幾道地刺不但比前面的鋒利,堅固,而且,還能夠融入剛纔散在空中的土元氣,使之威力翻倍。
但是,趙天垂非只是用這些地刺封路罷了,真正的一擊,應該是趙天垂的破象拳。
至於他手持的那根地刺,應該也是障眼法而已。
李闊見無路可退,只得與趙天垂硬碰硬,而與此同時,在其它方向,分別打出三道水盾去抵擋那些地刺。
既然打不掉地刺,那麼,擋應該還是擋的下的。
而李闊本人也是動用全身的元氣與力量,進行最後的了結。
瞬間,衆人只感覺一股磅礴的水元氣不要錢似的瘋狂涌入李闊的身體中。
看來,李闊要背水一戰了,這一下,起碼,李闊是沒有留一絲絲的氣力的,真正的極限。
一個呼吸後,趙天垂持地刺襲來,李闊也猛然出拳。
轟!
一聲巨響,本是堅固無比的地刺,此刻卻是被李闊一拳打碎。
這也在趙天垂的意料之中,畢竟,從剛纔李闊的戰鬥來看,他還是有點東西的。
緊接着,趙天垂也是一道破象拳打出,直衝李闊。
讓人們驚訝的是,不管是李闊還是趙天垂,竟然沒有選擇對撞,而是都真指對方胸口。
“他們這是瘋了?”
下面有人驚訝道。
夜星痕眉頭微皺,這李闊,背水一戰,選擇以傷換傷倒是能夠理解,起碼,本就贏不了,以傷換傷的話,不算太虧。
但是,這趙天垂卻是穩贏的局勢,沒有道理這樣。
忽然,夜星痕看到那三道水盾與趙天垂的地刺相撞,而後水盾竟是有破裂的痕跡。
難道他是要,一個想法從夜星痕的腦中浮現,不好!
不待夜星痕對李闊做出提醒,只聽咔嚓,咔嚓,咔嚓,瞬間,三道水盾全部破裂。
緊接着,那三道地刺直刺李闊。
而此刻,李闊的一拳也打在了趙天垂的胸口處,趙天垂的一拳也落在了李闊的心口處。
轟的一聲,兩人各自悶哼一聲,皆是被對方的力道衝飛出去。
只是,趙天垂的背後,是武臺,而李闊的背後,是地刺。
瞬間,整個場上的人都大爲震驚。
這趙天垂願意以傷換傷,原來是爲力奪命。
因爲,趙天垂知道自己單靠地刺無法徹底的勝了李闊。
可若是用破象拳,李闊又未必會正面與他打,他這才用地刺將其圍之,這樣才能給他出拳的機會。
既然有了出拳的機會,那麼,李闊必敗無疑。
可是,趙天垂可以選擇不硬拼的,可以收拳,這樣,也可以躲過李闊的那一拳。
只是,他沒有,因爲,他不止是想打敗李闊,更想殺了李闊。
先以傷換傷,讓自己被李闊重傷的同時,也讓李闊捱到自己的一道破象拳。
李闊在倒飛的途中,三道地刺也是像他襲來,眼見要扎中李闊了。
但是,在到李闊身旁的時候,沒有刺進去,而是爆炸開來。
轟的一聲,李闊被炸出臺外。
看到這一幕,趙天垂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而後有些憤怒的看向李家這邊。
李風青沒有理會趙天垂,而是對着城主道:“城主,既然只是比試,痛下殺手就不對了吧,我們李家技不如人,認輸便是了。”
城主點了點頭,沒有反駁,畢竟,剛纔出手之人是藏在暗處的李隆爲,不然,那三道地刺刺入李闊的身體,必讓他殘廢甚至是當場死亡。
“就這啊,都用不上我,看來,你們家除了李君行,似乎,也沒什麼人了吧”,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傳出,正是趙家的趙薩。
李風青嘴角抽搐,卻也不能跟一個晚輩一般見識,不然,李家就真的什麼都沒了。
“李若曦,這就是你的李家,不如,來我們趙家吧,有天垂的身份在,加上你自己的實力,我可以讓你直接成爲我們趙家核心。”
趙薩沒有理會李風青的神情,而是扭頭對着李若曦喊道。
剛恢復一些的李若曦,聽到這話,差點再受內傷,也多虧李燁華攔在旁邊,李若曦這纔沒有直接去對趙薩出手。
“這裏面,有事情誒”,夜星痕看到李若曦的樣子,感慨道。
突然,夜星痕看到了在一旁氣鼓鼓的李斕椿,對着她傳音道,“你姐姐與他是怎麼回事?”
自己家敗,親人被傷,對面還這樣諷刺他們,李斕椿的心情肯定不好,聽到夜星痕問話,只是瞥了他一眼,沒有理他。
夜星痕無奈,只得繼續傳音道:“你若告訴我,臺上的那個人和剛纔講話的那個人,我幫你教訓他們。”
“你騙誰呢?就你上去,你可能比李闊還慘。”李斕椿幽幽的回道。
“我以小道士的名義發誓”,夜星痕急忙再次回道。
聽到小道士,李斕椿看了看一旁陷入冥思的小道士,接着看向夜星痕。
只見夜星痕眼神清澈,一臉的真誠,李斕椿嘆了口氣,這纔將趙天垂以前出賣李若曦的事情告訴夜星痕。
聽完後,夜星痕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有這種事情,難怪當時這趙天垂對自己有殺意,竟是因爲李若曦的緣故。
城主與李風青討論過後,對着衆人開口道:“既然李家沒有第十二人,那我宣佈,此次”
不待城主話講完,一道聲音便將其打斷。
“第十二人在這呢!”
瞬間,全場的人都看向講話之人,只見那人是在李家的座位上的。
看到這人後,所有人都倍感驚訝,怎麼又是他呢,已經是第三次成爲全城焦點了吧?
夜星痕沒有管其他人的眼神,在衆人還沒完全反應過來,便是幾個健步,衝上了武臺。
當他走上武臺的時候,衆人才發現,原來,這男子,也是煞爲英俊的,只不過之前距離過遠,又是個生面孔,即使是看向他這邊,也沒注意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