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士對着老人問道:“大爺,外面這是什麼情況?”
老人聽到小道士喊自己,挪動着一把椅子,搬到小道士身旁,而後緩緩坐下。
這纔開口道:“最近,鎮子裏莫名的出現了一個武臺,佈置武臺的人說,只要在上面生死之戰,連勝五場的,就可以有一百下品元石的獎勵。”
“一百個?”李斕椿有些喫驚道。
老人點了點頭,開口道:“可不是嘛,就是一百枚,而且,他們那些黑衣人還拿出來讓我們看過,確確實實的一百枚下品元石。”
“那這獎勵也太豐厚了吧,就不怕有詐?”李斕椿問道。
“那是自然,可是,畢竟,人爲財死鳥爲食亡,終究是要有人去嘗試的。”老人嘆了口氣道。
“然後就出事了?”小道士插嘴問道。
老人點了點頭,而後開口道:“這已經持續了兩三個月了,連贏五場的人沒有二三十個,也有近十多個了,反正是超過雙位數的,只是,那些人,再也沒有人見過他們。”
“怎麼回事?莫非是消失了?”李斕椿疑惑道。
老人點了點頭,李斕椿又開口道:“是不是有了錢,怕別人借錢,怕若火上身,卷錢跑路了?”
老人搖了搖頭道:“剛開始我們也是這樣想的,可是,三五個便罷了,這一下一二十個,有些人都拖家帶口的,怎麼可能沒有一個人回來嘛可惜了,那麼多青年。”
老人語氣有些惋惜,李斕椿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大爺,那外面這是怎麼回事?”小道士問道。
“這不是失蹤的人太多了嗎?鎮子上就派人開始查,只是,沒想到,派出去的人,就沒有回來過,本來鎮子那邊也是半信半疑的,可這下,就真的重視起來了。”
說到這,老人咳嗽了幾下,那兩個小孩趕緊在老人背後輕拍兩下。
老人緩了會才繼續道:“因爲人手不夠,鎮長就向其它幾個鎮子求救,這才湊夠了近百來人,爲了引這些人出現,他們便挑了今晚打擂,準備將他們一舉拿下。”
“那爲什麼不先派個臥底,然後把老巢給端了呢?”李家的那名護衛開口問道。
老人看了他一眼道:“既然我們能想出來,那麼,那些人肯定也能想出來的,他們也派人了,而且,還派出了三四個,但是,沒有一次跟蹤成功的,最後,實在沒辦法了,就只能用最笨的辦法了,抓住幾個是幾個,從他們身上探口風。”
就在這時,砰的一聲,大門被撞出一個口子,緊接着,一道人影飛了進來。
衆人看去,只見,正是剛纔贏了擂臺的那個漢子,只是,此刻的漢子,哪裏還有剛纔的那股威風勁,全身的傷痕,怕是有十多道,而且,在胸口處,還有着一道掌印。
漢子見這裏還有人,神情着急道:“你們,你們趕緊離開這,去三冶城,找城主求援,這些人,就是衝着,衝着……”
不待話講完,漢子便一頭倒地不起。
不待衆人說些什麼,下一刻,有人破門而入,正是那些黑衣人。
見到屋裏有人,一時,也是有些驚訝,而後那黑衣人大喊道:“老大,這邊還有人,看着像鎮子裏的村民。”
片刻後,一道聲音傳來,“一個不留,其它幾個鎮子,也已經被我們的人封了,還想圍堵我們,癡人說夢,此間事,不可泄露出去,把他們全都處理了。”
話罷,那幾名破門而入的黑衣人便向着他們出手。
這幾人,不過是玄元境如初與小成實力,三兩下,便被李家護衛打倒在地。
只是,正是這邊動靜太大,已經陸陸續續的有許多黑衣人往這邊來趕了。
“你們先走,我頂着。”李家護衛對着李斕椿道。
而後,他就近抽了幾張椅子仍在門口處,而後又推去兩張桌子。
見此,老人急忙道:“那邊,廚房那裏有後門。”說罷,便帶着小道士等人往那邊趕去。
然而,就在這時,只聽砰的一聲,一道人影從他們面前飛過。
那人剛好飛到他們的前面,把去路堵死,像是有人故意爲之。
帶了李斕椿看清那人,急忙跑去爲他查看傷勢,因爲,這人正是剛纔爲他們堵門的護衛,只是不知爲何,卻是不堪一擊。
小道士轉身看去,只見,在大門處,已經有了七八個黑衣人,而領頭的,正是帶面具之人。
“跑,想跑哪裏去?一個玄元境大成修士,就無法無天了?”面具人不屑道。
小道士沒有吭聲,而是死死的盯着他,那眼神中,似乎,有着許多憤怒與不甘。
面具人也有些疑惑着小道士,自己,似乎沒見過他吧,怎麼這麼大的恨?不過他倒沒想太多,而是看着小道士,開口道:
“怎麼不爽嗎?一個真元境,真把自己當塊料了?”
說到這,面具人像是想起來了什麼,對着身邊的一個黑衣人道:“阿韌,你不是也剛好真元境圓滿嘛,跟他玩一玩?畢竟,真元境還是有些低,再往後面,真元境做任務就不好做了,你說不定能從他身上找到玄元境的突破口呢。”
名叫阿韌的黑衣人應了一聲,而是向着小道士走去。
小道士也看了一眼李斕椿後,也是向着對方走去。
“阿韌,真元境圓滿”
“哼”
小道士冷哼一聲,直接對着那人動手。
阿韌倒也沒多想,就當是這小道士急着找死罷了。
只見小道士一拳未中,竟是不知從哪裏摸出一張符籙,而後向着阿韌扔去。
緊接着,一道巨大的紅球衝了過去。
“盾!”
瞬間,一道土盾擋在了阿韌的前面,把那道紅球結結實實的抗了下來。
“小道士,你原來是真的道士啊,我聽說,真正的道家弟子,都會畫符用符的,這些符籙也是你畫的嗎?”黑衣人調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