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讓夜星痕愣住的,不是因爲這女子的容貌好看,而是因爲他認得這女子。
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那既溫柔又霸道的白晴。
似乎是察覺到了夜星痕的目光,白晴向着夜星痕看去。
然而,就在白晴要向夜星痕那邊去之時,一道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誰敢傷我兄弟?活膩了不成?”
粗獷的聲音傳入衆人耳中,帶有元氣的加持讓周圍不少修爲低的修士不得已捂住雙耳。
很快,圍觀的人羣閃開了一條通道,一行人走了進來。
爲首之人如惡霸一般,長得那叫一個五大三粗,身上的衣服也是像幾天沒有洗了。
看到這羣人,周圍的人不由得暗暗議論起來。
“這土家的惡霸又來了,這下,這姑娘要麻煩了。”
“可不是嘛,這傢伙禍害了多少人,若不是孫家王爺之前警告過土家,怕是要有更多人遭殃。”
“他這纔沒安靜幾天,怎麼又出來找事了,這次他的人被打,這姑娘怕是不好過。”
聽到衆人議論,夜星痕不由得眉頭微皺,土家?
皇城的家族勢力嗎?
不過,看樣子,似乎是排不上太前的,起碼,應該和鷹風閣,王爺府這些沒法比。
夜星痕打量起那名大漢。
雖然他長得不怎麼樣,一臉的惡霸氣,但是,夜星痕不得不說,他的修爲,確實不低,看樣子,應該是天元境圓滿了。
看到自己大哥來了,那躺在地上的人也不再裝了,急忙起身向着那邊跑去,“大哥,就是她,她打我!還說你算什麼鳥!”
那大漢聽後氣沖沖的向着白晴走去。
然而,當那大漢看到了白晴的姿色之後,瞬間就變了一副臉面,急忙轉爲笑臉道:“喲,姑娘好生面熟啊,咱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
看到這種人,白晴就討厭到了極點,語氣冷漠道:“你認錯人了。”
“姑娘彆着急嘛,相逢機緣,咱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你看,我們一起去喝幾杯如何?我請客!”大漢繼續道。
身旁被打的小弟都看傻眼了,想開口講些什麼,卻是被攔了下來。
“沒興趣!”白晴仍舊是冷冰冰道。
“我說,你知道我大哥是誰嗎?土家的大少爺,想與我大哥一起喝酒喫飯的美女,可是數不勝數,你不要這麼不識趣!”一名尖嘴猴腮的小弟憤憤不平道。
“不識趣?你識趣的話你去陪呀,我實在是沒那個興趣!”白晴有些慍怒道。
啪的一聲,大漢一巴掌拍到了自己那小弟的腦袋上,而後笑道:“姑娘別見怪,我這小弟,嘴上沒個把門的,雖然話多,但是竟說一些大實話。”
此話一出,不待白晴有什麼反應,周圍的喫瓜羣衆便是先咦了起來。
這下,大漢的臉色要多尷尬就有多尷尬。
他急忙扭頭,向着四周看去,給了他們一個警告的眼神。
見衆人安分下來,他這才重新帶着一副笑容看向白晴。
話罷,白晴就做出了欲離開的姿勢。
那大漢又豈會放過她?
見軟的不行,那就來硬的。
只見大漢大聲道:“你不要給臉不要臉,我土元明既然請你了,你就給我收着,別等着我出手,不然,你肯定要喫苦頭的!”
說罷,土元明語氣又變道:“我這人可是很憐香惜玉的,你可不要逼我!”
聽到威脅,白晴這才鄭重的轉身看向他。
就在土元明以爲自己的威脅成功了之時,只見白晴淡淡道:“滾!”
聽到這個字,夜星痕不由得想起了當初白晴對着彥小妍的情景,當時她也是這麼霸氣的。
一時間,所有人都愣住了,似乎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景。
夜星痕左看右看,而後趴在唐流雨耳邊嘀咕起來。
就在土元明回過神來之時,兩道聲音響起,“夠霸道!做的漂亮!”“再給他來幾句!”
聽到有人起鬨,周圍的喫瓜羣衆也是急忙隨衆。
畢竟,對於這個土元明,大家都是很厭惡的,只是,很多時候,他們無可奈何罷了。
此刻可以嘴上出口惡氣,那是再好不過了!
“好!說的好!”
“罵的好!”
“就該罵!這土家早就該罵了!”
一時間,那些圍觀人羣如打了雞血一般,一個個好像與土家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
而此刻,在孫府,孫淼崇與孫高懿正面帶微笑的看着夜星痕。
“這傢伙,可真是不安分啊!”孫淼崇笑道。
孫高懿點了點頭道:“難怪他不對咱們心怡動心呢,原來是有了如此漂亮的女子呀!”
孫淼崇臉色古怪道:“父親,這話你要讓心怡聽到了,又要幾天不理你了!”
“哈哈,讓她聽到又如何,真有能耐,她就去拿下這夜衡啊!”孫高懿滿不在乎道。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怨氣聲傳來,“父親,這幾天別讓我看見你!”
話罷,一道破空聲傳出,孫高懿急忙回頭看去,只見孫心怡已經御風離去。
孫高懿這時一臉尷尬,滿是懊悔之意。
一旁的孫淼崇倒是司空見慣了。
而在那千里高空之上,夏千柔正在笑眯眯的看着夜星痕,在她旁邊還停留着一位背劍男子。
不過奇怪的是,這男子,卻是滿頭白髮。
“這傢伙,怎麼還是這個德行。”那男子有些無語道。
聽到這話,夏千柔也是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就沒安分過,就他那點子多,要不當初,怎麼在中洲惹出那麼多事情的。”
此刻一臉壞笑的夜星痕,還不知道已經被許多人注視到了,只是一個勁的跟着人羣訴罵着。
聽到那層出不窮的謾罵,土元明氣的臉色發青,終於怒吼道:“都閉嘴!都想死是不是!”
震耳的聲音傳入衆人耳膜之中,頓時,就有幾位低修爲的修士被震的耳中出血,其它修士也急忙再次拉開與他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