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着,印章化作一道巨大的牢籠,將白晴困入其中。
被困入裏面的白晴,想要將其打破,卻是發現根本用不了元氣,這枚印章將元氣完全隔開了,她根本沒有一絲辦法。
“你們土家竟然肯露出印章,真是下了大功夫啊!”治療了那名土家修士的萬通天有些唏噓道。
“家主怕少主有了心魔,所以與我們交代過,這個女的,必須要抓住!這纔給了我們傳家印章!”那名運用印章的土家修士解釋道。
由於白晴徹底與外界的元氣隔絕了,被困住的蘭白戈此刻也是被解放了出來。
他伸了個懶腰,帶有戲謔的看着白晴,“怎麼不狂了?還困我啊?再能困住我,我跟你姓!”
白晴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狗叫!”
“你,你找死!”蘭白戈氣急敗壞,要去打她,卻是被土家修士攔下了,“打不得,打不得,這印章外面很脆弱的,裏面堅固無比,還邊碰不得的,扛不住天元境修士一擊的。”
聽到這話,蘭白戈才鬆開握緊的拳頭,“算你好運!”
“既然有了印章,爲何一開始不用?”一陣沉默的趙風澈緩緩問道。
聽到這話,那名土家修士猶豫一會道:“家主交代過,不到萬不得已不可以用,這印章的使用,是有次數的。”
趙風澈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卻是又問道:“也就是說,當時是迫不得已了?”
“我看她的龍影占了優勢,你作爲我們之中最強之人,若是你也敗下陣來,我怕我連使用印章的機會都沒有,這才用的。”土家修士解釋道。
趙風澈臉色微微一變,有些不悅道:“也就是說你感覺我敵不過她?”
“啊?沒,沒有,只是以防萬一。”土家修士連忙回道。
“趙兄,既然拿下了她,就不要在意那麼多了,你的實力,我們都相信,就連那當今天子也未必壓得住你!”萬通天急忙打岔道。
趙風澈沒有說話,只是打量起裏面的白晴,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此次謝過三位出手了,現在我們一起回去,我們家主會將餘金交給各位的,請各位放心!”沉默片刻,土家修士開口對着衆人道。
“好說,好說。”萬通天笑呵呵的回道。
“起!”
土家修士右手一揮,那牢籠竟然懸浮了起來,而白晴自然也是跟着懸浮在半空中。
衆人也就這才發現,這牢籠的低端,竟然是一道鐵牆一樣的東西。
然而,就在幾人一起趕路之時,突然,趙風澈臉色大變。
緊接着,萬通天幾人也意識到了不對。
頓時,幾人散開了過去,而他們原本所在的地方,一道道爆炸聲就此響起。
待爆炸聲過後,衆人這才起身。
“啊!不好!”
一名土家修士大叫起來,其餘幾人急忙看了過去。
卻是發現那困着白晴的牢籠竟然有了裂痕。
而一個角落處,夜星痕正有些無奈的看着那牢籠。
他來的時候,剛好是聽到了那名土家修士的對話,剛纔正要一擊將其擊碎,卻是發現只是有了裂痕而已。
不過,他有自信,再來兩擊,這牢籠必破無疑,但是,若他剛纔不撤離的時候,怕是要被其餘幾人發現。
“將牢籠先放在我們正中央!”趙風澈最先開口道。
那名土家修士急忙照辦,而後幾人散落在牢籠周圍,打量着周圍,生怕有人再給牢籠一擊。
“你還有幫手?”萬物通疑惑的對着白晴問道。
白晴沒有理會他,只是着急的看着周邊,想要看看夜星痕在哪裏,欲要勸他回去。
畢竟,在他眼裏,夜星痕不過才天元境初入而已,怎麼可能對付得了這麼多天元境圓滿修士!
更何況,她現在都有一種感覺,那趙風澈,並未動用全力。
隨着一道道神識對周邊的搜索,夜星痕屏住呼吸,將氣息收斂到了極致。
一個天元境圓滿修士,他還有對付的餘地,兩個的話,也可以拼一拼,五個的話,那還是算了,就是送死!
“誰!趕緊出來!”一名土家修士對着外面喊道,似乎這樣那人就會出來一般。
然而,除了風聲,周遭也沒有其它聲音。
而夜星痕此刻卻是要苦惱死,五個天元境修士,怎麼搞,除非能夠把白晴放出來。
可是,那破牢籠,根本就不好破,對方好不容易將她給困住了,又怎麼可能讓他把白晴放出來。
就在夜星痕頭疼之時,突然,一道攻擊從他頭頂劃過,而後在他身後不遠處爆炸。
趴在地上的夜星痕被嚇了一跳。
但是,這還沒完,因爲,有越來越多的攻擊都打向了不同方向,不同的地方。
夜星痕微微擡頭看去,只見那兩名土家修士在瘋狂的攻擊着四周,進行地毯式的清除。
看到這,夜星痕嘴角微翹,地毯式攻擊嘛!
嗖!
一道破空聲響起,圍在牢籠的五人瞬間朝着那邊看去。
只見一道人影從那漫天攻擊中躥了出來。
見到來人,衆人都疑惑的看着他,因爲,他只有天元境初入的修爲。
“你是何人?”一名土家修士問道。
雖然夜星痕名氣大,在皇都鬧了不少事情,但是,大多人只是聽說過,沒有見過的。
倒是趙風澈眉頭微皺,疑惑道:“你是夜衡?”
夜星痕扭頭看去,笑道:“你認識我?”
“有點印象罷了,救她?”趙風澈問道。
只是,不待夜星痕回話,趙風澈繼續道:“救得了?就你自己?鷹風閣沒人來嗎?”
聽到鷹風閣,其餘四人急忙看向周圍,生怕有埋伏一般。
而土家的兩名修士則是心中充滿了疑惑,畢竟,計劃裏可不是這樣的。
按計劃,應該是蒲家的人對付夜星痕,而且,那個地方,要與這裏相距很遠纔是,可現在,爲何他會在這裏?
那不成蒲家失手了?不應該啊?
一時間,種種疑惑在他們心底浮出。
其餘幾人,則是不知道他們土家與蒲家計劃,這纔沒有多驚奇,畢竟,他們也只不過是拿錢辦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