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不待天哲到那裏,卻是剛好撞見王布阿與張率天。
見到天哲如此模樣,兩人都不禁疑惑起來。
只是,此刻的天哲哪裏有心情與他們細講,只是說要去見夏千柔。
聽到這話,張率天自然是不讓的,倒不是不願,只是,夏千柔脾氣古怪。
他可不想這天哲去惹起麻煩,到時候,都沒有好果子喫。
見此,天哲只得嘆氣,將夜星痕的事情告訴給了他。
得到了解釋,張率天心中是既驚訝又感慨。
沒想到,那夜星痕果真與夏千柔認識。
只是,一個剛入天元境的修士,而且,還是外洲人士,是怎麼認識得了這在中洲的夏千柔呢!
不過,此刻也不是研究這個的時候,既然夜星痕與夏千柔相識,而且關係非凡。
那麼,夜星痕出了事情,還是急忙找夏千柔的好。
張率天隨着他們一同來到了夏千柔的房屋前敲門,卻是沒有人迴應。
在一番又一番的敲門後,衆人終於是等不及強行打開了夏千柔的屋子。
卻是發現裏面空無一人。
沒有夏千柔的蹤影。
一時間,衆人面面相覷,不知所措起來。
“既然是土家的人帶走的夜衡,那麼,僅憑我與王布阿,我們應該帶的出來他,那土家家主不是也才三陽境小成修士嘛!”張率天對着着急的天哲道。
天哲嘆了口氣,道:“那可不一定,土末爲那個老不死的,說是要將夜衡交給蒲家的,若真是到了蒲家手裏,我們怎麼可能要的來人呢!”
就在衆人着急之際,唐流雨突然開口道:“現在去土家也不一定會晚,說不定土家還沒有把他交給蒲家,”
此話一出,衆人眼前一亮。
“去通知鷹風閣所有天元境成小以上的修士,現在去土家!”張率天當機立斷道。
而他自己,則是直接向着土家的方向趕去。
畢竟,這夜星痕若是真出了點事情,以夏千柔那古怪的性格,誰曉得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與此同時,一個人影,正在皇都四大家族之一的馬家叫囂。
原因很簡單,想與那皇都第九之人打一場。
而第九之人正是馬家的少主,叫馬徹武。
只是,這皇都第九人,又怎麼可能隨隨便便的就出手呢?
更何況,來挑戰他的人,還是一個外來人,並非是皇都的本地人。
馬家的僕人自然是看不起來者的。
畢竟,當初挑戰他們家少主的人有很多,但哪個不是慘淡收場?
久而久之,除非是皇都前十之人來找他切磋,不然,他都不予理會的。
都是讓下人把那人打發走。
或許是太久沒有人來挑戰過的原因。
這次有人來挑戰,守着家門的僕人就更懶得理會了,甚至是表面功夫都不做了。
對着來挑戰之人的不屑之色,也就更加濃重了。
也正是如此,那前來挑戰的黎哲,纔在馬家門口叫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