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彩靜一步走上前,直接把小媳婦的手給拍到一邊去。
這小媳婦插着腰,就跟鄭彩靜嚷嚷:“哎?關你什麼事啊,小大夫待會還要給我看病呢,這身上都是汗珠,我給擦擦汗咋啦嘛?你誰啊,你又不是他女朋友,管得着嗎?”
鄭彩靜瞪着眼睛,瞬間就沒話說了。
李小秀從旁邊殺出來:“你這人可真有意思,我弟弟還沒成家呢,你這麼拉拉扯扯的,傳揚出去可不好聽。你不要臉,我們還要臉呢。”
“哎,你說誰呢!”
李小秀是一點沒關着這小媳婦,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就這麼吵吵起來。
鄭彩靜在旁邊乾瞪眼,她哪裏會撒潑啊。
鄭鴻山也從後院出來,眼看着李小秀和那小媳婦都快動手了,他急忙過來攔着。
結果這兩個女人,鄭鴻山哪個也不敢拉着,只好讓鄭彩靜先拉着李小秀,防止李小秀衝過去撓人。
院子裏一鬧騰,周圍不少人都跑來看熱鬧。
男人的眼神,都快噴出火來。
院子裏的三個女人,那是一個比一個有味道。
李小秀就不用說了,風韻猶存,那小蠻腰村子裏男人見了,都邁不動步。
而那個外村來看病的小媳婦,仗着年輕,又是個新媳婦,才結婚沒多久,豐臀細腰的,她跟李小秀比劃的時候,胸前是不停的晃悠。
鄭彩靜站在旁邊,猶如出水芙蓉,這人長得漂亮,說話也是細聲細語的,很有氣質,和那兩位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
“嘖嘖,tm的,羅非這小子走了什麼狗屎運啊!”
“就是啊,李寡婦認他做弟弟,鄭彩靜這個金鳳凰也三天兩頭往這跑。今個兒又來了外村的水靈小媳婦。羅非這是要上天啊!”
“氣死我了,羅非,你小子出來,咱倆打一架!”
“羅非,你怎麼做到的,教教我們唄。”
男人們調侃着羅非,女人們則是在旁邊看熱鬧,一個個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羅非心地善良,他算是喫百家飯長得,平時又熱心腸,跟村子裏的家家戶戶關係都不錯。
村子裏的姑娘們,也都願意和羅非多說幾句話。
可自從鄭彩靜回來之後,就幾乎天天跟在羅非身邊。
“哼,鄭家姐姐,我咋每次都能碰到你呢。這不知道的,還以爲你嫁給羅非做媳婦了呢。”
“就是,人家李小秀好歹是正兒八經認的姐姐,你一個黃瓜大閨女,天天往羅非家裏頭跑,真不害臊啊!”
鄭彩靜氣得直跺腳,指着外面那些陰陽怪氣的女人們:“你們別胡說八道,你們這是污衊,是誹謗!”
“誹謗是啥意思啊?海里頭和裏頭的,好喫不?”
“……”
鄭彩靜跟這幫村民沒話說,扭頭瞪了一眼羅非:“你不是說她這病已經看好了嗎,這都看好了,你還給她看病。羅非,我走了,這幾天都不來了,哼!”
“哎!靜姐姐,不是,你聽我說啊,這個病,她……”
鄭彩靜擡腳就走,羅非一頭霧水,想要往出追的時候,鄭鴻山拉住了他。
鄭鴻山說完話,拍拍羅非的肩膀,也走了。
李小秀瞪着那小媳婦:“你不是要看病嗎?一次五百,掏錢!”
“什麼?你訛人呢,不是一次一百嘛?”
“廢話,以前是一個人給你瞧病,現在是兩個人。你用的那些東西,用過之後不少都得扔了,我還得一遍遍的消毒呢。對了,上回小非給你推拿的時候,你那爪子把屋裏沙發都抓壞了一塊。我找人來修修補補,不要錢的啊?”
外面那幫人鬨堂大笑。
“呦呵,羅非,看不出來啊,你小子還有這本事。給人家媳婦兒弄得,沙發都抓破咯。”
“去去,有你們什麼事。”
李小秀最近是越發的彪悍,尤其是在小醫館遇到事情的事情,她抄起大掃把,就要去門口攆人。
“哎呦我去!李寡婦!你瘋了啊!”
“得了得了,快走吧,李小秀最近跟吃槍藥似得,可別招惹她。”
李小秀把人給攆走,將大掃把扔在地上,拍着胸口止不住的大喘氣。
自從她出了那樣的事情之後,李小秀就意識到。
要是她想在村子裏立足,想在小醫館這邊學本事,這腰桿子就得硬!
小媳婦氣鼓鼓的離開,臨走的時候告訴羅非,過幾天她再來。
羅非頗爲頭疼,這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他今天算是大開眼界。
後院的藥材收拾的差不多,羅非見沒有什麼事情,就揹着竹筐進山了。
後山養着的東西已經成材,羅非進山沒多久,就將一批藥材給弄到竹筐裏,同時種下了下一批藥材。
這深山裏麪人跡罕至,倒也安靜的很。
羅非轉了一圈,一口氣圈下來幾個地方,都下了陣法,在裏面種了藥材。
所有的藥材經過羅非用真氣澆灌,成材速度極快,小一個禮拜都能下來一批,而且藥性十分純碎。
同時,羅非也記得答應鄭彩靜的那批人蔘。
他已經種下了一批山參,山參的成長速度算是最爲緩慢的了,要十天的時間才能成材。
如果不需要,就一直這麼養着。
幾天下來,後山的藥材是越來越多,自然形成了靈氣屏障,這一番循序漸進下來,羅非手上的藥材品質,也是有了不小的飛躍。
隔天,錢總介紹來一個藥材商人,藥材商人看過後院的東西之後,大手一揮,說是全都要了。
對方給出的價錢也十分可觀,並且叮囑羅非,下一次如果還有這麼好的藥材,一定要立刻給他帶的打電話。
“羅非啊,往後你這邊出來的藥材,你也不用費心晾曬,直接給我就成了。”
羅非面露喜色,這麼說來的話,那就更加方便了。
藥材商人收走的都是常見的中藥材,其中有幾株山參,這一筆買賣坐下來,羅非就賺了二十幾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