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一人,死魚眼香腸嘴,帶着除黑框眼鏡,長相用別緻兩字形容。
他站出來說話,推了推眼鏡,鏡面反射出一道白光。
“一個個全是馬後炮。”
李海玲冷笑連連。
心中盤算着計劃,到時危機解除,定要將股東大會重新洗牌!
“李董,你這話就說的不對了,不是我們馬後炮,這事多少跟你有關係,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製藥部門是您在去年單獨劃分出來的一個部門……”
香腸嘴頓了頓,又露出了一抹奸詐的笑容,繼而又說道:“這次沒查出香草膏的問題,是製藥的巨大失職,作爲管理製藥部門的上級領導,首當其衝要負責。”
這他媽不是無賴嗎?
推卸責任也要符合邏輯,這麼勉強的理由也好意思說出口?
沒等李海玲說話,羅非實在忍不住,開始炮轟衆人!
“一個個臉皮比城牆還厚,我一個人都聽不下去了,你個香腸嘴是怎麼好意思說出這種話?我看你也是沒皮沒臉活了三十幾年!”
香腸嘴愣了愣,沒想到羅非會跳出來懟人!
“你!”
他死死地瞪着羅非,也許是由於過於憤怒的原因,他找不到說辭來反駁。
“我什麼我,被我說中了吧?我看你們一個個都是老鼠屎,不幫忙就算了,還幫倒忙,要你們有什麼用?”
羅非一臉嫌棄地說道。
老鼠屎?
李海玲秀眉一挑,忍不住輕笑幾聲,羅非這形容倒是夠貼切!
“這些老鼠屎,你纔是老鼠屎,你全家都是老鼠屎。”
實在是找不到說辭,香腸嘴只能像小學生一樣反頂嘴。
“我說你是老鼠屎,你就是老鼠屎,一點腦子都沒有,青草膏絕對沒問題,所以製藥部門的檢驗結果沒問題,一切都是背後有人在搞鬼,跟你解釋你也聽不懂,畢竟像你這樣的智商跟我們不一樣。”
羅非說道。
突如其來一大段話,香腸嘴愣了愣,消化了半天才找到的話裏的重點。
“憑什麼你認爲有人在背後搞鬼?憑什麼你認爲青草膏絕對沒問題?”
香腸嘴挺起胸膛,不服氣地說道。
“就是,憑什麼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再說了,你自己簽訂了分銷合同,這事跟你沒關係,可我們股東不一樣,股市賠了我們就賠了,你當然站着說話不腰疼!”
媒婆痣在一旁推波助瀾道。
“我看你倆就是一夥人,一個媒婆子,一個香腸嘴一個比一個傻。”
羅非臉上寫滿了嫌棄,怎會有如此愚昧之人?
這事仔細想想,就能找到不對勁的地方!
“你!”
“好了,別說了。”
兩人還想繼續說點什麼,卻在開口之前被李海玲打斷。
“李董,難道您就任由着一個外人侮辱我們嗎?”
媒婆痣嚴聲質問道。
對於媒婆痣的質問,李海玲淡淡地說道。
“談不上侮辱,他說的是實話。”
李海玲此舉無疑是徹底激怒了股東,雙方撕破臉皮,毫無顧忌!
媒婆痣狠狠地說道。
說罷,香腸嘴接了下一棒:“起訴就不該讓一個女人掌管公司大權,女人就是事多,我看就是被這小白臉蒙了豬油心,我們要討回一個公道!”
兩人煽動衆人情緒,一時間大大小小十幾個的股東全部憤而起,大聲地聲討李海玲。
“必須給我們一個公道!”
……
什麼場面她李海玲沒見過,區區十幾個人抗議算得了什麼?
她嘴角露出了一抹恥笑,衆人的行爲,在她眼中無疑是小打小鬧。
“全部給我閉嘴!”
她怒吼一聲,強大的氣場立刻震懾衆人。
會議廳安靜之後,李海玲嘴角帶着是有似無的笑,慢慢地從櫃子上站了起來。
“你們不就是擔心自個賠錢嗎?別說得這麼深明大義!”
她雙手撐在桌面,有些好笑衆人。
此話一出,股東們紛紛露出的不自然的表情。
“是又怎麼樣?”
媒婆痣壯着膽說道。
“那好辦,現在及時止損還來得及只要把股份上交我出雙倍價格購買。”
李海玲笑着說道。
她敢這麼說,也是因爲沒有人敢將股份交出。
就算是有股東將股份交出,也正合她意,慢慢將權力收回來,也有助於更好操控中盛製藥集團公司。
手持中盛製藥集團公司股票,每到年底時,總能賺得金盆滿鉢。
所以中盛製藥集團公司的股票可謂是千金難換,多少人擠破腦袋也難得一求!
“……”
一聽這話,原本威風凜凜的衆人立刻閉上了嘴巴,個個跟烏龜王八蛋一樣慫!
“這時候沒人說話了?”
李海玲搖了搖頭,冷嘲熱諷道。
“我……”
媒婆痣雙拳緊握,想要舉手可又實在不捨得手中的股份。
“陳股東有什麼不服的地方?”
李海玲露出了一抹笑,可盯着那笑容媒婆痣感到了刺骨的寒意!
“沒有。”
媒婆痣可謂是硬生生地從牙縫擠出這兩個字!
“那今天的股東大會到此結束。”
李海玲冷冷地說道,轉身便要離開會議室。
二妹脖子一直溼溼地盯着李海玲的背影,雙手緊握成拳,指甲深陷掌心肉中也不覺疼痛!
“我還有話要說!”
就差離門口一步之遠,媒婆痣嘲着李海玲大聲地吼道。
“嗯?”
李海玲慵懶地轉回身,兩人目光相撞,前者只覺得身上沉甸甸,莫名多了幾分壓力!
他暗暗地嚥下了一口唾沫,硬着頭皮說道:“今天早上出了視頻的事兒,你居然沒有任何一點反應,任由股市向下跌,簡直是失職,我要求立刻作出反應,舉行新聞發佈會,向大家解釋道歉!”
“輪得到你教我做事兒?”
李海玲恥笑不已。
“我們好歹也是股東,佔有公司股份,有權利讓你辦事兒!”
媒婆痣挺着胸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