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雨凝在他們沒進來的時候,身體就很不舒服了,只是一直在強忍着,不想讓他們看出來身體的難受,他們剛把門關上不到一秒鐘溫雨凝瞬間就繃不住了。

    一口鮮血直接從溫雨凝的嘴裏噴了出來,鮮紅的血印在了雪白的被單上。

    溫雨凝站起身來走到鏡子面前,想去擦拭嘴角的鮮血,看看鏡子裏的自己,多麼憔悴啊!因爲病情的原因臉色變得蠟黃嘴也泛白,就算嘴角鮮血也能看出來,此時此刻,她真的特別難受,不管是心理上的還是身體上,溫雨凝又一次委屈的哭了。

    這一次不僅是因爲疼痛,還有賀明堯都不相信,以及父親的不相信。

    另一邊賀明堯在醫院裏找來了冰袋給蘇雲茶敷了敷紅腫的臉。“你沒事去他那邊幹嘛?她就是一個潑婦,還擅長撒謊,去他那邊不就是自討苦喫嗎,下次如果你找他,還有事情的話帶着我。”

    蘇雲茶環住了賀明堯的腰。“我那不是因爲想讓你們兩個關係緩和一點嗎,我看你這兩天因爲她一直都很不開心,對我也是忽冷忽熱的。”

    “是嗎?我都沒有意識出來,這兩天對你忽冷忽熱,不好意思呀,可能是因爲這兩天的事情比較多吧,並不是因爲他,我纔不會因爲他這麼煩惱呢。”賀明堯摸了摸蘇雲茶的頭髮,給她安慰,讓她安心。

    “放心吧,我是肯定不會讓你受委屈的,這次沒在她身上找回來,我會找機會給你補上的。”蘇雲茶並沒有說話只是依偎在他的懷裏。

    晚上賀明堯把蘇雲茶哄睡着了之後,就走出了蘇雲茶的病房,轉身就給祕書打了一個電話。

    “去把溫林業找出來,他是怎麼教訓的女兒,這麼不講理,而且還有隨手我就上去打人了,再找幾個保鏢,我要讓他體會到此生都感覺不到的痛苦。”賀明堯說話的時候都像是咬着牙說的。

    助理沒有多說話,直接就打電話聯繫了保鏢,然後找到了溫林業,把他帶進郊區的一個倉庫裏,等着賀明堯的到來。

    賀明堯也很快就來到了郊區的倉庫,剛進去就坐到了凳子上,雙腿在了一起,居高臨下的看着溫林業。

    “果然一家人都是要在一起,你的女兒是一個骯髒的女人,你也是,他不僅愛撒謊,還經常毆打人,而你呢?就是欠錢不還,還真是一家的呀,蛇鼠一窩。”

    溫林業此時的腦袋裏非常的混沌。“什麼啊?那個女人又毆打誰了?我寧願沒她這個女兒。”他雙腿跪在地上,手和腳都被綁着。

    賀明堯不想與她多廢話。“打吧,別廢話了,這次你的女兒是真的觸碰到了我的底線,我現在已經不想給你那麼多天的時間讓你還錢了,現價立刻把錢還給我,否則我是什麼樣的人?你有什麼樣的後果,自己心裏應該清楚。”

    溫林業在心裏害怕急了,又害怕他打自己,又害怕他要錢,到時候給他送上監獄,他一直在搖頭,嘴裏一直喊着不要。

    賀明堯僅僅只是給了一個眼神,保鏢們就懂了,全部都打了上去。

    沒幾分鐘的時間溫林業就已經要承受不住了,手腳都被綁着,沒有辦法護着自己,只能任由他們打。

    賀明堯那個看着他的這個樣子,也感覺馬上不行了。“行了行了,停手吧,溫林業我再給你最後一天的時間,明天把錢還給我,要不然我就開始準備上訴告你了。”

    賀明堯帶着保鏢以及助理就離開了倉庫,來了好幾個車,症狀特別的大,倉庫裏唯獨只留下了溫林業一個人。

    溫林業現在可以勉勉強強的拖着身子往家的方向,現在僅剩一天的時間溫林業又不想被上訴,就只好拖着身子一步一步的向前走。

    現在也是夜裏寒風刺骨,溫林業身上有好多處傷口,眼皮也越來越重,現在唯一能支持他向前走的就是他要活下去。

    溫林業用了一夜的時間才走到了家裏,回到家裏洗了個澡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把身上的傷口都上了藥。

    溫林業如果等着溫雨凝給他籌錢還這個錢恐怕這輩子等她死了都等不到,現在他要趕緊謀出路,只要不進監獄,不被上訴,什麼都好說。

    現在已溫林業的名義借錢已經很不好借,溫林業自己也貸不出來那麼多錢了,現在可以用着溫雨凝的名義去貸款。

    這些都要等一段時間,現在溫林業已經很累了,持續一天一夜沒睡覺了,等她睡一個小時再去弄這些關於錢的東西。

    等溫林業醒過來的時候就出去貸款變賣家產,把能出售的東西全部都出售了,能貸的款也全都貸款。

    最後溫林業也把身上所有的家產全都拿了出來,才勉強湊夠還給賀明堯的錢。

    而另一邊溫林業剛把錢打過去賀明堯那邊就收到通知了,賀明堯只在乎他有沒有今天把錢打過來,也不好奇溫林業的錢都是從哪裏來的一下湊夠了這麼多錢。

    另一邊溫雨凝還不知道他的親生父親拿着他的名義借了這麼多的錢,還有他名下的東西幾乎能賣的全部都賣掉了,一點都沒給溫雨凝留着。

    蘇雲茶把溫林業缺錢的事情都告訴了齊恆原,他們現在很缺一個合作伙伴,溫林業在缺錢的時候很容易被當槍使。

    齊恆原聽到那些話,瞬間就明白了蘇雲茶是什麼意思,齊恆原直接上陣,主動去聯繫了溫林業。

    “聽說你最近很缺錢,我這裏有一個合作想找你,如果你很缺錢,想要這份合作的話咱們就可以詳談一下。”

    “你說吧,只要是不傷天害理的,我都可以。”

    齊恆原在來之前就覺得他們兩個這個合作肯定有希望,在一個人極其缺錢的時候他說的這些東西都是一絲希望。

    “賀明堯公司裏有一個價值500萬的機密,只不過這個機密對我們來說很重要,我要做什麼?你應該也能懂了吧?我們都是聰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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