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舒聽瀾律師卓禹安 >25、番外之徐澤舫
    方媽按了按她的手,朝徐澤舫笑道:“小徐,這事兒不着急。看你什麼時候有空,咱們坐下來好好聊聊。”

    “聊什麼?”傻姑娘方糖不明所以,難道真聊送別墅的事兒?

    方媽瞪她一眼,示意她閉嘴。

    徐澤舫一下就聽明白了方媽的意思,便說道:“這事怪我沒想周到,我原想向糖糖求完婚再跟您二位談。”

    方家父母是開明的人,並不注重那些繁文縟節,但就這麼一個女兒,所以該有的禮儀還是得有,希望能雙方父母坐下來好好談談,而不是一棟別墅就這麼不明不白地叫上了爸媽。

    方糖一聽他這樣正兒八經地說要求婚,看了他一眼,心跳都加快了,臉也悄悄紅了一些。

    她以前跟王宇軒在一起太多年了,就是自然而然地談婚論嫁,從來沒有什麼求婚不求婚,沒有這些儀式感。

    到了徐澤舫這的時候,她更沒有期待過,畢竟徐澤舫做事直來直去,不像是重視儀式感的人。

    他如果真的求婚,她有點小小的期待。

    方媽看她這樣,小聲罵她:“就這點兒出息。”

    她就笑,很開心。

    之後徐澤舫再沒有提求婚的事,只是說道:“我沒什麼親人,父母在我小時候就不在了。但我這邊有個過命的兄弟,比親人還親,我想安排你們和他見個面,就當是見家長了。”

    徐澤舫說起婚姻的事,前所未有的認真和鄭重。

    方糖又看他一眼,想到他無父無母,全靠自己擁有今天的財富和地位,中間不知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有點兒心疼。

    方爸方媽自然說好:“我們隨時都有空,你安排就行。”

    “行,我安排。”

    見面的時候,方爸方媽以爲他口中的兄弟,是跟他們年齡差不多的兄長,結果沒想到,是位看起來比徐澤舫還年輕一些的年輕人。

    徐澤舫介紹:“這位是之前跟您二位說過的我的兄長顧阮東,旁邊是我大嫂陸垚垚。他們兩位都對我有過救命之恩,也是我在這世上最親的人。”

    陸垚垚見徐澤舫這好好說話的樣子,還怪感人的,知道他重視這段感情,重視對方父母,所以她也拿出大嫂的責任心,客客氣氣跟兩位長輩問好,“叔叔阿姨好,以後大舫就拜託你們了,他要是有做得不好的地方,你們隨時跟我說。”

    “您客氣了,小徐真是好得沒話說,孝順,有責任心,最主要是對我方糖好。我們也拿他當兒子的。”

    兩人商業互誇了一番。

    顧阮東只是在一旁坐着、淺笑着,沒說話。但對面徐澤舫知道,他能來,說明他看重他這個兄弟,心裏很感動。

    方爸方媽剛纔進來看到顧阮東,就覺得他過於年輕,覺得徐澤舫不夠尊重他們。

    但一會兒的功夫,就察覺出,這人舉手投足間自帶氣場,讓人無法忽視,卻又莫名信賴,哪怕他微微側頭聽他太太說話時表情是溫柔的,但也叫人安心。明白了徐澤舫爲什麼把他當家長帶來跟他們見面了。

    方媽是自來熟的性格,陸垚垚需要時也是自來熟,雙方聊得挺好。

    方媽忽然一拍桌子,興奮道:“我想起來了,你是陸垚垚,那個大明星。”

    陸垚垚笑:“您現在才發現啊。”

    “我剛纔就覺得熟悉,但就是想不起來。你本人可比電視上好看多了。”

    陸垚垚習慣各種誇讚,所以就是笑笑沒說話。

    方媽許是見到明星太興奮了,又繼續說道:“我是第一次近距離接觸明星,我一直以爲你們好看,全是因爲化妝或者p的,今天一看,是我錯了,就是天生美人兒。我以前覺得我家方糖就夠漂亮的,跟你們一比,差多了。”

    方糖心想您這捧一踩一的,唱的是哪一齣?

    一旁的徐澤舫聽到後,有點不樂意了:“我們糖糖哪裏差了?大嫂有大嫂的美,糖糖有糖糖的美,不一樣,不能這麼比。”

    對面陸垚垚和顧阮東很有默契地笑笑,都心下了然,這是方母在旁敲側擊徐澤舫呢。

    方母這是擔心徐澤舫身邊都是漂亮或者優秀的女人,會不會對方糖有二心。

    徐澤舫真要認真對待一件事時,絕對是人精的,怎麼會聽不出方母的意思?所以急忙表態,方糖在他心裏就是獨一無二的。

    方母這才滿意,這也算是雙方家長正式見面了。

    方爸方媽在席間聽了徐澤舫講了不少他和顧阮東之間的事,知道他們的關係後,更相信他的誠意,再沒挑的;顧阮東和陸垚垚也是無話可說,兩人都不是愛操心別人事兒的人,對徐澤舫只有一句話,“別欺負人家姑娘”,再無別的。

    徐澤舫倒是想欺負,但不敢,在方糖面前老老實實的,每次都點到爲止,所以是一報還一報,以前哪曾想過自己會喜歡這種純潔小白兔,就怕自己急了,嚇到人家。

    方糖雖是溫室的花朵,但也不至於那麼不經嚇,只是徐澤舫沒有往下走一步,她的性格使然,也不會主動。

    所以兩人就這麼耗着,談了大半年的戀愛,只限於親親抱抱,方糖很喜歡這樣的節奏,親親抱抱就很有安全感,談戀愛不一定就要談到牀上去。

    徐澤舫之前說要跟她求婚,她一直期待着,但他似乎僅限於說一說,後來再也沒提過這件事。

    方糖以前沒想過求婚的事,但家長見也見了,他在她心裏埋了一顆希望的種子,光見他澆水了,就是不見結果,所以她就有點着急了,經常觀察他,找蛛絲馬跡,看他是否在籌備結婚的事。

    到底什麼時候求婚啊?

    他會以什麼方式求婚?

    因爲心裏有着這份期待,每天下班時,她就會幻想,他會不會在車上載滿鮮花在校門口等她,跟她求婚?

    落日、晚霞,車和花,她覺得很浪漫。

    當然,每天下班看到一切如常,難免有點失望。

    有次,她氣嘟嘟上車,徐澤舫捏了捏她的臉:“誰惹我們方老師生氣了?我幫你打回去。”

    她氣急:“打打打,你就知道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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