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緋聞千金的病嬌小狼狗 >第 122 章 夫郎在上(三十)
    ???

    “從何說起。”說到右相,柳原輕逐漸平靜了下來,他也發現了,扶青和似乎並不如傳聞中那樣,是個只知道玩的蠢貨。剛纔因憤怒而塌倒的圍牆重新建起。

    他目光所含的戒備,扶青和沒有忽略。

    “不過是我的猜測罷了,柳侍郎也可當作個玩笑話,聽聽便好。”他微微笑了笑。

    柳原輕配合的點了點頭。

    實際上彼此心裏都清楚到底是不是個玩笑。

    “柳侍郎可還記得三年前,您女兒拒絕二皇子求親一事。”

    “記得。”那事情鬧得有些大,二皇子對柳織一見傾心,多番追求,柳織雖然再三拒絕,但顧及二皇子顏面,也只是私下罷了,從未拿到明面來。

    這樣一來,衆人都以爲他們你情我願,而兩人相貌家事都是頂好,一個是皇子,一個是侍郎最受寵得女兒,也當的上郎才女貌。

    就連皇上也是這麼認爲的,甚至在二皇子的請求下都準備下旨了。

    哪想到在這關頭冒出了事,柳織大庭廣衆之下拒絕了二皇子的求愛,拒絕的沒有毫不留情,還打翻了對方送來的禮物,可以說是不近半分情,讓二皇子丟盡了臉。

    這事兒皇上也知道了,可他旨還未下,又是兩個後輩的戀情,他也不可能管,所以在朝上好好爲難了一番柳原輕,甚至害的柳原輕一度被降職,後是因新上任的辦事實在不得皇上心意,才又把柳原輕換了回來。

    但是,仔細想想,皇上這樣心眼小的人又怎麼這樣不痛不癢的就放過柳原輕?

    還有這之後柳織就失蹤,可不就古怪極了。

    而扶青和爲什麼猜是右相。

    他既然覺得溫明聆是皇上放在左相身邊的,那左相的一舉一動便一直是暴露的,可右相呢,難不成皇上就這般放心右相,而右相身邊又是否有皇上的人?

    扶青和猜,是有的。

    只不過不會像左相那樣致命,放進去的人直接就是自己的枕邊人。

    結合上一世的事情看來,以及左右相和皇上的中中,還有,三當家說的那些話。

    他覺得,右相也許是皇上的人。

    看看,縣城的匪賊多猖狂啊,而匪賊若是沒有官員撐腰若是沒人示意若是家人沒被綁,又怎敢這般大膽,就連縣官都不去動他們,而在這京城有這般勢力的,也就那麼幾人罷了。

    “我此次去柳陽縣抓捕了山賊,從他們的三當家口裏得出些東西。”扶青和具體的就沒講了,畢竟有些猜測也牽扯到前世,就讓柳原輕當作全是山賊透露的好了,“再加上在柳陽縣和南河縣待了段時間,感到了些不同尋常,那些匪賊是受着朝廷中掌控的。”

    柳原輕搭在扶手上的手緩緩緊握成拳。

    “而縣官也對匪賊極其放任,我雖然抓了一處,卻能感覺到不止這些人,而這些應該都受某人指示,大批量的斂財,在京城有能力這樣勾結一串官員劫匪的人還是極少的吧,那匪賊的三當家被我逼問後,說出的東西,讓我想到了右相。

    左相與右相對着幹也不是一兩天的事兒了,可是,柳侍郎想想,右相做的許多事情,是不是於陛下而言更加的有力。”

    聞言,柳原輕當真沉思片刻。

    他細細想着,扶青和不說,沒人會覺得右相更偏向於陛下,但是.......

    待想過許多事兒後,柳原輕背後冒了冷汗,確實,有的事右相也的確反駁過陛下,可那些兒事最後卻都成了,而左相反駁的卻沒多少成的,還有許多右相與左相對立時,那些所提出的東西其實不一定於國朝,但一定於陛下更有利。

    所以,有時陛下所說的並不是自己真正所想,而是,藉着右相的嘴說了出來。

    難怪,難怪有些匪夷所思對國不利的事兒明明不該被通過,最後陛下卻被莫名說服,其實那根本就是陛下想做的,只不過因爲是皇上,他不能提出這樣的事情。

    例如修建武平宮,供殿下武練,比如加重賦稅,比如許多此類的事情。

    那麼,他的女兒.......

    “陛下向來看重自己,二皇子也是他極爲喜愛的兒子,我想,柳侍郎大概有猜想了。”扶青和意味深長道。

    “不可能!僅僅爲了顏面!陛下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柳原輕不敢置信。

    “陛下的確不會,但是,右相呢?”

    扶青和聲音低穩下來,“若是右相私自作下了這事兒,再和陛下邀功,陛下又可會怪他,又可會罰他?”

    “我與右相無冤無仇,僅爲了陛下一個臉面。”

    “柳侍郎可以再想想,您與右相在四年前,是否發生了一事。”扶青和見柳原輕面色一變,就知道對方想起來了,也就點到爲止不再多說。

    柳原輕低下頭,也不知在想些什麼,只是安靜的坐着,許久後才擡起頭,一字一句道:“想必侯爺跟我說這事兒也是有所想法吧。”

    “不,僅僅是跟柳侍郎知會一聲罷了。”扶青和站起身走向門口,“本侯還有些事兒,柳侍郎若是願意,我這兒也可以多留您一會兒,請自便。”

    話落,他毫不停留的離開了,似乎說那麼多,也只是爲了告訴柳侍郎一個真相罷了。

    掃了眼瓦蓋上鋪滿的夕陽餘暉,扶青和向自己的屋子快步走去。

    他的夫郎應該醒了。

    之沐江的確醒了,而且醒了有半炷香左右,可還是迷迷濛濛的躺在牀上,時不時的翻個身。

    感覺睡了那麼久,還是很累很困,完全不想動。

    他抱着被子蜷縮了起來,眼睛微闔,怔怔地看着外面在落日籠罩顯出金色的樹枝葉子。

    門口傳來了響動,他懶得動彈,直到身上壓下一片陰影,才懶懶地道了一聲,“夫君。”

    可他這迷迷瞪瞪地樣子,看到扶青和心裏癢極了,忍不住低下頭去親。

    之沐江腦袋一轉,埋進了枕頭裏。

    “沐江,夫郎,嗯?不想要嗎?”扶青和心癢難耐,低下頭不停作弄對方,不是在臉上蹭蹭就是在耳朵上蹭蹭,時不時的還小小的咬上一口。

    之沐江給煩的,一個翻身將人壓下。

    扶青和正玩得起勁,突然下襬被掀起,對方竟是什麼也沒折騰就進來了。

    嘶——!

    扶青和疼得倒吸一口涼氣,他有些僵硬的抱住之沐江,摸着對方的脊背上微微突起的骨頭,“嘶,好歹不是你受疼。”他抱怨了一句。

    “還不是夫君,討人嫌。”之沐江趴在扶青和的脖子上,張嘴重重地咬了一口,他並不想動彈動,就這樣停着,“夫君真是,每每都讓我好生快活,若不是偷偷練過了。”說着話地同時,他的指尖劃過對方的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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