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犯法的你知道不？”宋文雖有驚慌，但看到林牧嬉皮笑臉的模樣，膽子也大了幾分。“我可是如意集團的部門經理，你要是對我怎麼，我老闆……”
“你夠了吧？”
林牧拍了拍宋文的頭，一把將他給放在江邊，凌冽的寒風颳的他們倆的衣服一陣嘩嘩作響。
“特麼給我裝什麼？”
林牧不怕冷，可宋文的臉色幾下就被寒冷的江風吹的一陣紫青，牙齒因爲打顫而發出咯咯作響哦聲音。
“洛水集團下面一個不知名的小公司，還給我稱集團？”林牧一個巴掌給他打在後腦殼上，“你也不想想是誰把你帶過來的？”
“好了，長話短說。”林牧把他從地上給擺正，道：“還記得董璐嗎？”
宋文的瞳孔一陣緊縮，在夜光下發出幽暗的微光，臉龐因爲恐懼而變得僵硬起來。
“不……不記得……”
“還是嘴硬。”
林牧搖了搖頭，把宋文的喉嚨緊緊拉住，見着他的臉從白轉青，最後又從紫色變回白色，隨即才把他放下。
“我說……我說。”
宋文不顧嘴角溢出的口水，大口大口地喘息粗氣，從鬼門走了一趟，他已經很清楚面前這個把他單手提起來的青年，絕對是有把他當場做掉的決心。
“承認了就好。”林牧眉頭一皺，問道：“董璐的信息是從你這裏傳出來的？”
“………”
宋文又沉默了下去，林牧直接擡起了手臂，凝聲道：“不說，我就當你承認了。”
“事情……是有人專門問我的，許諾給我三十萬，從我這裏買了一些董璐以前的照片和視頻。爲了這些東西，我可是走訪了不少以前的主顧，如果不是他們那些有**癖好的，可還真不好搞。”
“差不多了。”
林牧轉身過去，打通了馬帥的電話，悠悠道：“有時間過來一趟，我讓晚秋把始作俑者給逮出來了。”
“什麼始作俑者？”
“多讀點書，就是引起董璐事情的罪魁禍首，你懂了？”
“哦哦，我不去，我怕下手過重，弄死了怎麼辦？”
“本來也沒打算讓他活下來。”
“這樣啊，那我過來。”
………
宋文把林牧的對話聽個一字不差，顫顫巍巍地道：“你……你敢殺人？”
“洛晚秋是我女人，你說我敢不敢。”
林牧笑着道：“本來或許是有些麻煩，但對於你一個五年沒回過家的人渣，和父母沒聯繫，身邊也沒兩個固定的朋友。”
“一個外圍的線人，死了就死了唄，你以爲會有人給你流下兩滴眼淚，還是會給你報警？”
冷漠的從來不是這個社會，而且自己。
“人都是爲自己而活的，對吧？”
宋文臉色由白變紅，青筋驟起，他的一切已經被這個男人查的透徹無比，或許真的像嘴上說的那樣，洛晚秋是他女人。
那麼弄死他，真的不需要什麼力氣，甚至都不會有人說什麼。
他這輩子過的，就像一個徹頭徹底的多餘人。
這件事不發生在林牧身上，但馬帥現在既然是知道了董璐的往事，那麼滿腔的怒火肯定全是集中在宋文身上。
董璐知道了興許都會來抽他兩耳光。
這種人已經不能簡單地叫渣男了，簡直可以稱得上人渣。
馬帥很快就趕過來了，不過林牧朝車上看了兩眼，其中並沒有董璐的影子。
“璐璐睡下了，今天很累。”
林牧盯着馬帥的腰：“你不累嗎？”
………
“去！”馬帥臉色一紅，轉眼說道：“那個宋文呢？”
“喏……”林牧指了指差不多已經凍僵的宋文。“這裏。”
馬帥撇了一眼不只是因爲寒冷還是因爲恐懼而面色全白的宋文，皺眉道：“怎麼放在外面凍成這樣。”
林牧臉色如常，悠然道：“人在極冷的狀態下受到的痛覺是更敏感的。”
馬少爺有史以來第一次覺得他這個兄弟腹黑的很。
“對了……”林牧看着拎起袖子的馬帥，招手道：“下手別太重，小心真搞掛了。”
“你不是說沒事嗎？”
“我只是不想讓你真沾上人命，會好幾天都睡不着的。”
“放心……我有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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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過後，馬帥氣喘吁吁地回到了林牧身旁，連打都打累了，可想而知他下手是有多重。
“mad……還給我放一些噁心話……我讓他嘴賤。”
“行了行了。”林牧搖頭道，“這貨只不過是一個人渣罷了，回頭讓晚秋帶來的人做成盆栽扔海里就行。”
林牧拳頭緊握，說道：“關鍵是王俊輝那個混蛋，讓我逮到機會，一定要讓他身上少點東西。”
“這傢伙確實可比王丁輝噁心多了，而且純粹是在噁心你。”
“生化人的事情，絕對是和他有很大的關係，不過後面有特瑞斯特撐着，找不到證據的話，唐禮叔叔也沒辦法對他動手……”
“不說了……再一步一步看吧，總有會好的時候。”
【最後的坑，也是你們一直想要知道的正相。】
【所有的一切】
“葉瑤啊……你爸爸和弟弟酒駕撞死了人……一家五口，還全是隔壁村的那些地頭蛇家的。這是要槍斃的啊，你不是在大公司裏上班嗎，看能不能找到些關係，不然……”
“嘟嘟……”
電話的掛鈴聲一直迴盪在狹小的衛生間內，葉瑤飽滿紅潤的臉蛋一下子就消失了全部的血色，嬌軀微微地顫抖着，半蹲在地上，努力不讓自己發出什麼聲音。
“阿瑤？還沒洗好嗎，我昨天和賣啤去了一趟城郊，那裏安靜，房價也不太貴，我們拿出積蓄咬咬牙，80平應該是可以的。”
林牧光着上半身，輕輕將從衛生間出來的葉瑤摟緊懷裏，手掌放在她的小腹下，柔聲道：“怎麼了，臉怎麼這麼白？”
“我沒事……”葉瑤強行露出一抹笑容，把臉頰靠在男友的胸膛上，“接到公司的消息，明天要出差一趟，可能得等一段時間了。”
林牧呢喃道：“又要出差嗎，這大熱天的……防曬霜那些還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