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還故意對她‘親親我我’,現在竟然私會別的女人!
死渣男!
陶錦夭此時心中已經不知道冒出多少想發,最終她只能憤憤不平的躺在牀上反省自己。
“我怎麼可能會因爲他而生氣呢,我又不喜歡他,他渣不渣男和我有什麼關係!”
陶錦夭自我催眠一番,閉上眼睛,準備數羊睡覺。
可奈何腦子裏面全是剛纔想的畫面。
江明珠喜歡皇上那絕對是必然的,陶錦夭用腳趾頭都能想到,就是連城訣喜不喜歡江明珠就不知道了。
不行,她必須在選秀之前問問連城訣的想法,若是他們情投意合,她並不介意幫兩人。
想到此處,陶錦夭心裏更是煩悶不已。
漸漸的,躺在牀上的陶錦夭就這麼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
陶錦夭睜開雙眼,便看到牀頭正在整理身上衣服的連城訣。
恍惚了好一會兒,纔想起來,自己已經和連城訣住一起了。
“昨夜睡得可好?”
可能是因爲早晨剛起的原因,連城訣的身影格外磁性,讓陶錦夭有些紅了臉,“還,還行。”
青竹擡着洗漱的東西過來,準備服侍陶錦夭起來。
穿上衣服,洗漱完畢,眼看着自己頭上被塞上衣堆東西。
“別再弄了,夠了夠了!”再放下去,頭都要折了。
看連城訣難得逗留一會兒,看着陶錦夭,越發想笑。
陶錦夭擡眼看向連城訣,想着昨夜的事情,有些煩悶的問,“皇上還不去上朝?”
“嗯,想看會兒皇后再走。”
青竹看着‘恩愛’的二人,心照不宣的退下去。
又是這般,陶錦夭突然心裏有些不舒服。
她想到江明珠,也不知道連城訣對江明珠是什麼想法。
“皇上,你覺得秀女中江家小姐如何?”
陶錦夭突然的一句,讓連城訣疑惑,“江小姐自然是極好的,性子爽朗,沒有心機,不過皇后這般問是爲何?”
“我就是突然想到,隨便問問罷了,時辰不早了,皇上還是趕緊去上朝吧。”
陶錦夭心虛的撇過頭,心中波濤洶涌。
原來在連城訣的心目中,江明珠是這般的好,看來今日選秀,得從長計議了。
連城訣總覺得陶錦夭有心事,因爲時間不早了,便沒再多問,起身離開寢宮。
陶錦夭用完早膳,已經是已時,新一輪選秀也快開始了。
剛到選秀場上,陶錦夭便一眼看到正在和太后說話的李驚華。
也不知道說到什麼,惹得太后笑容只增不減。
底下的一些秀女看了,無疑沒有一個不嫉妒羨慕的。
“太后吉祥。”陶錦夭走到太后身上行禮,雖說討厭這老傢伙,可畢竟是生在這宮中,不得不去行禮。
太后斜眼看了陶錦夭一眼,冷哼一聲,擺擺手示意陶錦夭起身。
陶錦夭滿不在乎,起身坐到屬於自己的位置上。
“青竹,你幫本宮聽聽,有些人是不是嘴巴啞了不會說話。”
底下的秀女聽了這話,趕忙一個個的向陶錦夭行禮。
衆人臉色皆是鐵青之色。
太后這時冷笑出聲,“皇后好大的排場,我如今都未說這種話,你倒是先發制人起來。”
“太后訓得是,不過,這些秀女中日後可都是要進宮服侍皇上的,這般目中無人,本宮怕到時候辱了咱們皇家的臉面,稍加訓斥乃是情理之中。”
陶錦夭也不正面和太后硬碰硬,句句在理,若是太后硬是胡攪蠻纏,在場這麼多人,必然會落人口舌。
太后咬牙說道:“皇后真是有心了!”
“那也是太后教導有方。”陶錦夭溫柔笑說。
這話直接讓太后上不上,下不下,話都不知如何說起。
沒多久,選秀開始,連城訣下了早朝來到場地。
連城訣和陶錦夭兩人心照不宣的對視一眼後,看向場中秀女。
對於這江明珠,太后自然是不能放任她被選中。
於是,太后便百般刁難,故意找茬。
江明珠性格爽朗,再加上從小被自己的將軍老爹薰陶,受不得這種窩囊氣,直接了當的問太后,“敢問太后這是何意?是民女哪裏做的不好,惹怒了太后嗎?”
此話一出,正在想着如何幫助江明珠選中的陶錦夭頓時心中一驚。
看着太后的怒火,陶錦夭趕忙出聲維護,“江小姐無需多問,太后這是在鞭策你,不讓你太過驕傲。”
“太后這意思,就是想讓你同李姑娘學習。”陶錦夭邊說話邊用眼神示意江明珠閉嘴。
她繼續誇讚李驚華,“人家李小姐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長得是閉月羞花,怎麼看都很好,大家可得好好觀摩學習。”
江明珠不明白陶錦夭是什麼意思,卻也反應過來剛纔自己出格的話語,便不再做聲。
太后本來怒氣衝衝,這兩三句話,便沒有了怒火。
“皇后太過讚美我了,我並沒有這麼完美。”李驚華自謙的說着,心中當是以爲陶錦夭已經把她當作是自己人了。
“那李小姐說說自己有何不完美之處?”陶錦夭順勢問道。
太后同李驚華都沒有反應過來陶錦夭話中之意,李驚華便嬌俏的看了一眼坐在高位上的連城訣。
“我雖然琴棋書畫都會一些,卻不精通,只是略懂皮毛而已。”
陶錦夭嘴角上揚,這李驚華真是好糊弄,既然這麼喜歡過分自謙,那她就成全她。
“李姑娘竟然只懂皮毛就敢來參加秀女之選,真當皇宮如此好進!什麼臭魚爛蝦都想上來?”
李驚華眼中滿是震驚,瞪着那雙大眼睛,對於陶錦夭的轉變有些不可思議。
而剛纔還被訓斥的江明珠,也是低聲發笑。
“皇后這是何意?”
李驚華開口問。
陶錦夭眼神尖銳,盯着李驚華讓其不寒而慄。
“何意?你什麼都不會,留你又有何用,本宮作爲皇后還不能做主了?”
李驚華求助的看向太后,她可不能被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