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想要起身,卻被浮在她身上的太監按了下去。
“您是太后,是長輩,怎麼能皇上說見,您就必須要出去呢?”大太監意味深長的笑了笑,一隻手還輕輕的在太后的腰上捏了一把。
感受到腰間傳來酥麻的觸感,太后的臉色紅了紅,緊接着太監又熟練的動作起來,太后一時間也被摸得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太后的呼吸紊亂,卻還尚且保持一點理智,她微微喘息的說道:“就算是我不見他也總要找些理由吧,萬一傳出去了說我皇家不和睦,損的可是我皇家的顏面。”
大太監聽到這,臉上笑意更盛,手上動作卻不停,嘴脣微張,在太后耳邊曖昧的喘息,說道:“沒關係的,沒有您的吩咐,他無論如何也是萬不會闖進來的,否則私闖太后寢宮,就算是君王也要與庶民同罪的。”
太后想了想,覺得此人說的非常有道理。
況且現在她這副樣子出去,一定十分難堪,萬一被人看出什麼,可就不好了。
說不定今天皇上就是來找她麻煩的,而線下眼前卻有這麼一副美色等着她享用,不出去豈不是更好。
她微微挑了挑眉,“那就讓她在店外一直等着哀家吧,雖然哀家本就沒打算去與她會面,但耍一耍她也很開心。”
她招呼了一個小宮女,將櫃子旁的薰香拿給她,道:“叫皇上在殿外候着,哀家有些事情臨時走不開,叫皇上稍等一會兒吧,這段時間皇上休息也不安穩,你就把這薰香給她點上,放到皇上的旁邊。”
這可是哀家的好意,皇上就且安安神吧,免得成天與她作對。
殿外。
“太后娘娘說她現在有些事走不開,麻煩皇上在店外等等。”宮女小心翼翼的說道。
她知道皇上脾氣不好,連大氣都不敢喘,生怕一個不小心得罪了她,丟了小命,但是這是太后吩咐的事情,她又不能不做。
連城訣自從聽了她的說辭以後,臉色變不太好,又看了那宮女手上拿着的東西,神情更是冷硬了幾分。
他眯了眯眼角,聲音帶了一絲怒意,“你手上的是什麼東西?”
宮女頓了一下,雖然她是在太后寢宮的一條走狗,可是她也看不慣太后的行徑,只不過她人小言微,就算當着所有人的面戳破太后卑鄙的行爲,估計也沒有人會相信,說不定還會給自己招來殺身之禍,得不償失。
面對這種情況她也只能實話實說,畢竟皇上聰,萬一她說謊被發現,指不定又是一頓毒打。
“這是太后娘娘讓我爲您點的香,她知道您近日來休息不好,說這些年是她這個做母親的虧欠了你現在想好好的對你好。
宮女指望用親情來打動連城訣,但是她估計錯了,連城訣從來不會顧及這些親情,畢竟在整個皇家中,親情是最微不足道的東西。
宮女接過他手裏拿的薰香,語氣比之前嚴肅了一些。
“皇上太后娘娘對您的一片好心您就領了吧,畢竟現在她可是您唯一的親人了,我想太后娘娘一定很關心您的。”
關心?怎麼可能,不想方設法弄死他就不錯了。
連城訣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看的這宮女手忙腳亂,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簡直後悔自己接的這個差事。
“所以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母后的香朕不喜歡,味道太刺鼻,朕想點自己的你還有什麼意見嗎?還是說如今太后身邊的宮女權力這麼大,連朕都敢管了?”
那宮女被嚇得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手上哆哆嗦嗦,香條碎了一地。
“起來!”連城訣震怒。
宮女哆哆嗦嗦的不敢動地方,額頭上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水,胸中吊着一口氣兒,一副馬上就要氣絕身亡的樣子。
“我讓你起來!難不成讓朕親自去把這薰香點上嗎?”連城訣將手中的小盒子丟給她,盯着她直到她將盒子裏的薰香放到香爐中。
宮女顫顫巍巍的做完這一切又跪在了地上,連城訣也消了氣,不想再繼續跟一個宮女計較。
“起來吧別跪着了,讓人看到還以爲朕跟你一個小宮女計較呢!”
連城訣知道太后給的那薰香裏肯定有毒,正好自己帶了安神靜心的薰香過來,一會兒裝暈,這樣既讓太后難堪,自己又能不吸入毒素,一舉兩得。
宮女站了起來,看到香爐裏的火苗有點微弱,可能是剛纔點香的時候沒有點好,她擡頭看了一眼連城訣,鼓起勇氣說道:“皇上,那薰香好像快要熄滅了,奴婢去重新點上吧?”
連城訣沉默的點了點頭,在自己眼皮底下,他當然不相信這個宮女還能做什麼亂。
宮女走到香爐跟前立馬發現了不對勁,這好像是真的薰香,真的具有安神靜心的作用,因爲她在香爐面前站了幾秒,鍾心情就感到一陣的平靜。
皇家的事情真是難搞懂。
“我看太后她老人家也不打算要見我,那朕今天晚上便先回去了,省得打擾了太后她老人家清修。”連城訣起身站起來想離開。
“嘶!朕的頭怎麼這麼暈啊……”
突然他扶着頭,腳步虛軟,靠在一側的扶手上。
宮女見到這嚇壞了,連忙上前扶着連城訣:“皇上您沒事吧,需不需要幫您叫太醫呀?”
連城訣要是在她這出事了,她可就是千古罪人了,必要滿門抄斬,她可擔不起這罪責。
連城訣起身還想再走,結果卻突然眼前一黑,兩眼一白,什麼都不知道了。
“快來人啊!皇上暈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