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可太后並不知道她房頂上的花可以解連城訣身上的毒,估計是碰巧吧!”系統的聲音從腦海穿出來。
陶錦夭也進入了腦海裏說:“那怎麼辦,她要強行摘掉那朵花,我也沒有辦法啊!”
“宿主,現在當務之急是你去太后殿裏,最好能阻止摘花,如實不能也可以看看面板給你的提示。”
“對啊,謝謝你啦!”陶錦夭一拍腦門纔想起來可以看看面板。
說着看到面板上的提示:此話對連城訣的毒有奇效,若無法獲得,恐有性命之憂。
陶錦夭看到上面的字,剛剛揚起的嘴角就又耷拉了回去,想裏想着:還以爲會有什麼好消息呢!沒想到傳來了這個噩耗。
“宿主,我覺得有必要提醒你一下,太后正在摘花!”系統還沒有說完,陶錦夭便風一般的跑出去了。
來到太后殿裏,正看到太后被一堆宮女簇擁着,而太后則頤指氣使的瞎指揮道:“簡直是廢物!讓你從後面爬過去。”
“奴婢參見皇后娘娘。”陶錦夭立刻蹲下行了個標準的禮。
太后看着陶錦夭低眉順眼的樣子心裏的火氣才消下去了一點,卻沒有讓陶錦夭起身。
陶錦夭看着太后絲毫沒有讓自己起身的樣子心裏想着:這個老妖婆,真是我的剋星!面上還是恭恭敬敬的。
“你來做什麼?”太后不知過了多久才問道。
陶錦夭將剛纔揉腳踝的手悄悄拿出來,恭敬的回答說道:“奴婢聽聞太后娘娘要拔草,看看有沒有能幫得上忙的地方。”
“哼,哀家要拔草還需要你來幫忙,真是笑話!”太后冷笑着說道。
陶錦夭連忙回道:“自是輪不上奴婢的,到是奴婢多想了。”
太后看着還在行禮的陶錦夭,心中暢快無比心裏想着:陶錦夭,既然你不能受罰,那找個像你的受罰真是痛快。
“起來吧,好好在旁邊站着,不要給哀家添堵。”太后扯着嗓子說道。
陶錦夭踉蹌的站起來,不忘禮儀的說着:“是,謝太后娘娘。”
陶錦夭一邊揉着長久彎曲導致痠痛的膝蓋,一邊痛苦的朝着太后身後走去。
太后身旁的宮女蔑視的看了一眼陶錦夭,陶錦夭忽然靈光一閃,一個鬼主意醞釀而出。
“你怎麼進宮的?”陶錦夭暗戳戳的跟那宮女說着。
那宮女一聽這話,鼻孔都要朝天的說道:“我父親是太后娘娘的親戚,皇親國戚,我進宮可不是來伺候人的!”說着便扭過頭去不欲與陶錦夭說話。
“啊,原來是這樣,可我看着你這頭上的釵子像是宮外鐵焊的,你既然是皇親國戚,怎麼會戴鐵簪子呢?”陶錦夭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那宮女說道。
陶錦夭裝作不在意的說道:“你說不是那邊不是吧!我也不敢反駁。”
“太后娘娘,這位姑娘既然來幫忙,不如就讓她上去替太后娘娘拔下那朵花吧,必須要成全她對您的心意啊!”那宮女走到太后旁邊陰險的說着。
太后聽了點點頭,轉頭對着陶錦夭說着:“你去幫哀家將那頂上的花拔下來吧。”
陶錦夭心裏暗暗點贊:一切按計劃進行,我真是太聰明瞭。
“宿主,你怎麼知道那小宮女會去告訴太后讓你上去。”系統問道。
陶錦夭不在意的說:“你個小屁孩,跟你說了你也不懂。”
系統不服氣的說着:“宿主不要老瞧不起我,本系統出生的日子可比宿主多多了,宿主你可不要佔系統的便宜。”
“就你這智商,你難道沒看出來那小宮女衣着不簡單嗎?況且今天太后出來連老嬤嬤都沒帶,帶她出來,可見她不是個討喜有手段的,就是一個家裏有條件的。”
系統又問道:“那宿主怎麼知道那釵子是假的?又怎麼確定她是家裏有親戚呢?”
“通過我剛纔跟她的交談,我發現她不懂忍讓,這不就是妥妥的大小姐脾氣嘛!那簪子上只是噴了一層金色而已,你仔細看看就知道有點掉色了,故而我發現她的簪子是假的。”陶錦夭得意的回答着系統的問題。
系統看着陶錦夭得意的樣子,又問道:“那宿主怎麼會知道,那小宮女會像太后娘娘提議讓宿主上去摘花啊?”
“什麼都告訴你了,還有什那意思,你且自己先去想想,想出來了我就告訴你,你家宿主我現在要先上去看看那花怎麼樣了!”陶錦夭看着搭在牆上的梯子心裏回覆道。
系統急的在陶錦夭裏腦海裏跳腳,並氣呼呼的喊:“宿主,你上去也沒用,那花還沒有成熟,只要你上去將它摘下來,拿藥效將會大大減小,估計連城訣身上的毒都不一定能解掉。”
“啊,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我還想着把它拔下來帶走呢!這麼看來我不能拔,還不能讓別人拔走它。”陶錦夭抓狂的說道。
“是的,宿主。”系統幸災樂禍的說。
那小宮女看着陶錦夭抓着梯子,半天不動,催促着說:“喂,你怎麼回事啊?還不快點上去摘花,難道你剛纔說想爲太后幫忙是假的嗎?”
陶錦夭心裏爆了句粗口,臉上還是裝作小心的說:“自然不是,我在看這梯子穩不穩固,你可不要污衊我。”
陶錦夭說完便搖搖晃晃的扶着梯子向上爬去,那小宮女仰頭看着越走越高的陶錦夭,惡毒的想着什麼。
陶錦夭爬到花處,大腦極速的運轉着:我摘了也不行,不摘那地下的豺狼虎豹不把我撕開了纔怪,我現在要怎麼辦纔能有個完全之法呢!
這麼想着,忽然,梯子一晃,陶錦夭趕緊抓住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