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連蘇晴都不相信嶽崑崙了。
嶽崑崙也不想多做解釋,這樣的事,只有用實際行動表示。
難不成,告訴他們,他修行萬年,人世間,沒有什麼事,可以難倒他。
除了,對蘇晴的愛。
“好吧,就當是我說太多了。”嶽崑崙苦笑道。
李東芝不由皺眉,說道:“算了吧,我們也別在這裏讓人看笑話了,以後記得了,說大話,那也要有真本事,不然只會被恥笑的。”
“少說兩句吧老婆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老爺子他們那幾個人,是一夥的。”蘇志山勸說道。
“是呀,都怪我們沒用,本來想指望女兒,也沒指望了,是我們自己命苦,不說了,說了難受,走吧。”
李東芝和蘇志山離開了。
望着父母那有些淒涼的背影,蘇晴也很失落。
她並沒有怨恨嶽崑崙,她只恨自己沒本事。
“如果,我要是能夠有出息,能夠揚眉吐氣,讓父母被人尊敬,多好呀。”
“會的,會有那麼一天的,相信我吧。”嶽崑崙心疼不已。
“但願吧。”蘇晴眼中透着憧憬。
嶽崑崙清楚,蘇晴不過是一介凡人,她自然也有七情六慾,自然也向往美好的生活。
而且,最起碼的受人尊敬,是必須要有的。
那些看不起她的人,遲早,要一個個求她。
這就是凡人俗事吧。
回到了山莊去,蘇晴似乎很疲憊,她躺在那裏,神情憔悴。
“我會幫你們弄到入會的資格的。”嶽崑崙強調了一遍。
蘇晴撇撇嘴,嘆口氣。
“我知道你有這個心思,可是你能力有限呀,不要做無謂的掙扎了,你知道,我並不是愛慕虛榮的人。”
“可是,我想要你被人看得起,這樣不對嗎?”嶽崑崙說道。
“我習慣了,這些年,被人當成瘟神怪物,甚至是笑柄,我不過是替我爸媽覺得難過,身爲女兒,我不能給他們晚年幸福,我真沒用。”蘇晴說着淚眼汪汪。
“別想太多了,早點休息吧。”
嶽崑崙摸摸她的頭,緩緩的出去了。
王福在外面守候着。
“尊上,需要我做點什麼呢?”
“你把這次七區慶典省會的發起者聯繫一下,弄一個邀請函。”嶽崑崙說道。
“好的,我馬上去辦。”
王福沒幾分鐘就回來了。
“尊上,我已經聯絡好了,發起者必須想要親自面見你。他說這是他一生的夢想。”
“沒必要那麼麻煩吧,我就需要個邀請函資格而已。”嶽崑崙倒是意外。
“可是尊上,您不知道,他哀求了我好多遍,甚至得知是您找他辦事,激動的哭了,我覺得,就給他個機會吧,我們這做凡人的,也是有恩必報,您覺得呢?”
聽完王福的話,嶽崑崙猶豫了下,點點頭。
“你去安排吧,儘快。”
王福很快就去安排好了。
而對方,也是坐着專機,直接降臨到云溪城來了。
此人本名劉之遠,外人稱爲七區尊皇,打造了當之無愧的商業帝國。
亞洲富豪榜上前十,三十歲纔開始從業,卻不料五年之間就創造了奇蹟,從一個寂寂無名的人,一躍稱爲名人,受世人矚目。
每一年,他都會舉辦七區慶典省會,結交來自各省市的名流豪門,共同商討更加遠的計劃。
但是,這其中的名額十分有限,而且挑選的資格也特別苛刻。
僅僅是資產這一條件,就必須過億,難倒了很多人。
更不必說其他方面的條件,讓人是可望不可即。
“福伯,尊上來了嗎?”
劉之遠見到王福後,緊張的像是個等待考試的孩子。
他的那些屬下,都很詫異。
這是什麼情況?
鼎鼎有名的商業大亨,名聲遠播,爲何還會畏懼某個人?
他們都很好奇,是何方神聖。
“尊上已經等候着了,請吧。”王福開始帶路。
劉之遠大喜過望,哆嗦着走了進去。
他看見背對着他,坐在輪椅上的嶽崑崙,整個人都驚呆了。
“尊上,您老人家,爲何弄成這樣了啊。”
嶽崑崙緩緩轉過身來,淡然一笑。
“小小劉,別來無恙?”
劉之遠撲通一下就跪在了嶽崑崙的面前,握着他的手,眼淚不停的滑落。
“尊上,自從十年前一別,我日夜思念,不敢有任何的懈怠和懶惰,我夢想着有一天,可以出人頭地,不負你的希望,終於可以再見到你了啊。”
嶽崑崙輕輕的摸着他的頭,眼神深邃。
“今天你有所成就,我也倍感欣慰,起來吧,你的屬下們都在外面看着呢,別讓他們笑話。”
“我不管,他們笑話去吧,我就想見你,沒有你,就沒有我啊。”
劉之遠淚水縱橫,想起多年前,他不過在下着苦力,卻因爲一場災難,險些喪命。
是嶽崑崙拯救了他,告訴他這個世界還存在奇蹟。
任何凡人,只要肯努力,雖然生命短暫,也可以活出精彩的人生。
劉之遠堅信這個想法,他憑着過人的天賦,一躍稱爲商界的奇才。
“哇哦,天哪,劉總爲什麼會跪着呢,那到底是什麼人啊?”
“不知道呢,看他滿頭白髮,大概是劉總的什麼長輩親人?他可真的是個孝順的人呢。”
“不對,那人雖然頭髮白了,可是精神十足,而且好像是鶴髮童顏吧。”
幾個屬下小聲的議論着嶽崑崙。
一個女屬下驚訝的說道:“對呀,那人看起來好帥噢,跟頭髮有什麼關係嘛。”
“哪裏呀,我也要看看。”另外幾個女的,悄悄的來看,頓時好像發現新大陸一般。
“真的呀,太帥了那人,特別是他那眼睛,簡直太迷人了,他看起來就是個謎……”
“我,好像心跳太快了,怎麼辦呀,我覺得自己快愛上他了……”
“我的心也醉了,魂兒也丟了,我受不了啦,我要去問問他是不是單身,我想嫁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