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趙山河嘴角抽了抽,說道:“我說掌櫃的,你不明原因,不要亂說行嗎?
什麼叫我搶人家老婆?我和柳如煙那只是純潔的男女之情罷了,怎麼到你這,就變成我搶人家老婆了?你別聽老唐瞎咧咧行吧?”
“好,算我不明就裏,我瞎說了,那你把就裏給我說說!”楊清秋呵斥道。
“這個,電話裏說不清,等下次咱們見面了,再細說如何?”趙山河笑道。
“趙山河,我不管你和柳如煙有什麼苟且,但老唐跟我說了,說是那些省城的少爺,那都是喫人不吐骨頭的貨色,你把人家打了,人家肯定會報復你,說不定還會連累到別人!”楊清秋重重說道。
“這,省城公子是厲害,難道我就不厲害嗎?我就怕了他?”趙山河玩味笑道。
“你……!我承認你厲害!但那只是你醫術厲害罷了,你又沒權沒勢,人家收拾你,不跟玩的似的?”楊清秋氣憤道。
“啊……那你打電話給我,是想讓我咋辦?”趙山河無奈苦笑道。
“我想的是,你去主動找周小鵬,給他道個歉,博得他的原諒,我看這事也就結束了。
要是實在不行,我和你一起去,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人家是省城來的紈絝少爺,咱們還是能不得罪就不得罪,行不行?”楊清秋一本正經的勸說道。
“……”
趙山河聽了無言苦笑,不過他也知道,楊清秋是出於好心。
她不想看自己得罪一個省城的少爺,而把自己陷入危險的境地。
說起來,這個女人也是關心自己,愛護自己。
只是,這個女人不知道的是,自己本身就是爲了要幫助柳如煙擺脫這個傢伙的,他根本不在乎得罪不得罪這個傢伙。
況且,就算得罪了這個傢伙,那又如何?
只要這個傢伙,膽敢報復自己,自己就更有理由收拾他了。
“趙山河,你聽到我說的嗎?!”
楊清秋有點生氣的說道。
“啊……?我聽到了,掌櫃的,我知道你是爲我好,但是,我這麼跟你說吧,我趙山河是不可能給那個人渣認慫的!
只管讓那個傢伙來報復我好了,只要他敢報復我,我會讓他後悔的!好了,掌櫃的,就這麼說吧。”
趙山河就要掛電話,楊清秋厲喝道:“你別忙掛!”
“咋了?”
趙山河反問。
“趙山河,你嘴上光說的厲害!但你想過沒有,你只是一個平民老百姓,無權無勢,人家想對付你,有的是辦法!
我知道你表面溫和,內心倔強,但是,小不忍則亂大謀,退一步海闊天空,你就不能爲你的人身安全着想一下嗎?
你就去給那個周小鵬認個慫,怎麼了?”
楊清秋有些生氣的說着,她的眼睛裏都是閃爍着霧氣。
趙山河被楊清秋說的啞口無言。
他明明知道楊清秋是好心,但心頭又覺得有點無奈和生氣。
趙山河苦笑道:“掌櫃的,我承認我是無權無勢,但是,你不要忘了,我曾遭遇過很多危險和針對,但最後的結果怎麼樣?都是我獲勝了!
那個周小鵬,只是一個區區大家族的紈絝子弟,我根本不把他放眼裏。
所以,掌櫃的,我很感激你爲我操心,但是,關於我的人身安全什麼的,你就不用擔心了!我不會有事的,真的,一點不會出事!”
“你……!”
楊清秋被趙山河的話,氣的說不出話來,她眼睛裏閃爍着霧氣,說道:“那行,你就不聽我的勸吧,等你喫虧了,你就知道厲害了!你就會逞能!我不管你了!”
說着,楊清秋就氣憤的掛了電話。
電話那邊的趙山河,直接無語……
楊清秋掛斷了電話之後,就豁然站了起來。
她那修長傲然的身姿,動人至極。
她踩着高跟瓢鞋,朝外面走去,便對正在忙碌的唐兆山,叫了一聲:“唐先生,你過來下!”
“咋了?楊小姐?”
唐兆山走過來忙問。
唐兆山注意到楊清秋的眼睛發紅,還閃爍着霧氣,顯然是在置氣。
“我剛勸說趙山河,去認個慫,道個歉,但他一點也不聽我的!他還吹牛說,他趙山河根本不把一個紈絝放在眼裏!”楊清秋有些氣惱說道。
“這……”
唐兆山苦笑一下,說道:“我就知道是這樣,趙神醫的脾氣,是喫軟不喫硬的,我本以爲,他會聽你的,可沒想到……那個啥,你沒說是我跟你說的吧?”
“我說了。”
“……”
唐兆山頓時露出了一副比哭還難的表情,“我的楊小姐哎,你不該說的,你跟他說是我給你說的,他會生我氣,收拾我的!”
“你放心,他不敢,我已經警告過他了。”楊清秋淡淡道。
“這,好吧。”
唐兆山點點頭道。
“唐先生,你說現在該怎麼辦?那省城的紈絝少爺,肯定不會放過趙山河,而趙山河又死不認慫,有沒有辦法解決呢?。”
楊清秋看向唐兆山,問計於唐兆山。
唐兆山沉思一下,也沒想到什麼好辦法,只能苦笑道:“楊小姐,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我也沒什麼好辦法。”
“這……好吧。”
楊清秋也只能無奈嘆息一聲。
她在心頭有些生氣的嘀咕了一句:“趙山河,你這個傢伙,遲早毀在女人手裏!”
……
此時,正坐出租車回鳳飄飄別墅的趙山河,掛斷了手機,不禁苦笑了一下。
他心頭知道楊清秋是爲他好,只是楊清秋硬逼着他去給周小鵬道歉,這讓他很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