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接待好島醫代表團,不讓他們覺得我們失禮;
第二,咱們不主動挑事,但也不怕事,對方若有任何輕視我們的,我們也要予以還擊!
畢竟,現在的華夏,再也不是六七十年前那個積貧積弱的華夏了!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島醫此來,肯定要挑戰咱們華夏中醫。
因爲,這在歷史上已經發生了好多次了……
所以,我就想讓在座的,當然,主要是中醫,心裏有個譜。
等人來了,若是人家挑戰咱們,咱們也不要怕,立馬予以還擊,讓他們知道咱們華夏中醫的厲害!”
“那是必須的!區區島醫,只是學習了我華夏中醫的皮毛罷了!打敗他,不是小意思嗎?”
“呵呵,讓那幫鬼子只管來,看我不碾壓他的!”
“……”
在場很多老中醫,義憤填膺,都是紛紛叫着要碾壓島醫。
而趙山河坐在位置上,臉色平靜,並沒有那些老中醫的義憤填膺。
趙山河之所以表現的這麼平靜,那是因爲他知道,島醫雖說是學習借鑑了華夏中醫,但事實上,還是挺厲害的,很有貨的。
可以這麼說,有很多島醫,比之在場的很多老中醫,要厲害得多!
島國人,有個優點,那就是極其善於學習和發揚。
他們不像咱們國人,片面追求西洋玩意,就對老一輩的東西不屑一顧……
而島國人,對於他們的傳統島醫是很重視的。
那些高超的島醫,基本都是精心培養下一輩,而下一輩,也都是認真學習島醫。
所以,趙山河表面很是平靜,內心其實有點無奈和糾結。
洪振山示意大家靜一下,接着說道:“接下來,我說一下島醫到來之時的基本安排。
此次島醫代表團,主要都是島國的傳統醫術從業者,和咱們華夏中醫是對標的。
所以,會里決定由市中醫協會牽頭,接待島醫代表團。
而中醫協會會長尚志陽爲接待總負責,全盤負責接待事宜,散會吧。”
會議就這麼幹脆利落的結束了。
會議之後,洪振山把趙山河叫到了辦公室。
洪振山親自給趙山河倒了茶,笑着說道:“島醫代表團要來了,你有什麼感想?”
趙山河看着洪振山苦笑道:“我能有什麼感想?您不是安排中醫協會負責接待了嗎?我一個局外之人,和我沒多大關係吧?”
“哎?怎麼能和你沒有關係呢?我在會上也說了,島醫代表團來,說是來學習探討醫術,其實就是來踢館的!”洪振山道。
“這個,我清楚。”
趙山河點頭道。
趙山河知道,島國素來和華夏勢同水火。
說是派島醫代表團來學習交流,那都是扯淡,他們其實就是來踢館的!
他也隱隱能明白洪振山把自己叫來的目的了。
“奧?爲何這麼說?”
趙山河眉頭一動,反問道。
“這不明擺的嗎?咱們華夏中醫雖然博大精深,神祕莫測,但你看看咱們市的那些中醫從業者,有幾個認真鑽研中醫的?又有幾個真正把中醫精髓喫透了的?
說是什麼什麼什麼‘神醫’,其實很多人都是一些沽名釣譽之徒罷了,若是島醫來了,他們能是人家對手嗎?”
洪振山直言不諱的說道。
“……”
趙山河知道洪振山是個直腸子,有什麼就說什麼。
現在,他對於本市的那些老中醫,如此輕蔑,可以想象,那些老中醫,應該是確實不咋地。
洪振山看着趙山河道:“趙神醫,我不是瞧不起中醫,恰恰相反,我對中醫是很崇敬的,但,我對咱們市的那些中醫從業人員,真是不太信任……”
趙山河沒有吱聲,表情微微有點凝重。
洪振山又接着道:“趙神醫,這就是我把你叫來的原因。
我想的是,如果島醫代表團真的來了,要挑戰我們中醫,我希望你能肩負起重任,應戰!”
洪振山終於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是的,他叫趙山河來,目的很簡單,那就是想讓趙山河隨時準備着,代表華夏中醫出戰島醫!
他對本市的那些老中醫,不太信任,但對趙山河是無比信任的。
他相信趙山河出馬,絕不會讓中醫蒙羞!
趙山河聽了洪振山的話,苦笑道:“洪會長,我其實已經猜出來你叫我來的目的了。
只是,我想跟你說的是,其實我也研究過島醫。
島醫雖然大部分都是學習華夏中醫,但經過他們的研究和發展,其實也還是有可取之處的!
他們的一些島醫高手,甚至比我們國家的一些知名中醫要厲害得多!絕不可小看他們。”
“這個,我知道啊!這不就是我找你來,希望你出戰的原因嗎?”洪振山笑道。
“咳……”
趙山河無奈了。
他知道,洪振山都這麼說了,自己是別想推脫了。
趙山河沉吟了一會兒,便只得說道:“洪會長,那行,如果島醫來了,真要挑戰我華夏中醫,那我就出戰!”
“哈哈!好!”
洪振山笑了,緊緊的握住了趙山河的手,說道:“只要你出手,我就放心了!……其實,趙神醫,你知道嗎?這也是市裏的意思。”
“嗯?市裏的意思?”
趙山河一愣道。
“是啊!市裏也考慮到島醫代表團一來,肯定要挑戰華夏中醫!
若是讓本市那些老傢伙出馬,十之八九要落敗,到時候,咱們可就蒙羞了。
所以,市裏就建議,讓你當咱們最後的底牌!”洪振山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