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志陽微笑:“老朽的意思很簡單,我想在你這山河醫堂工作,希望楊掌櫃的給個機會。”
咚!
當楊清秋聽了尚志陽的話,心臟都差點要跳了出來。
尚志陽竟然說要在本店求份工作?
這讓楊清秋彷彿聽了天方夜譚。
此時,羅榮也走了出來,聽到尚志陽的話,調侃笑道:“尚會長,你開什麼玩笑呀?想您尚神醫,自己名下,也有幾家藥堂,怎麼會來小店工作啊?”
尚志陽微笑道:“實不相瞞羅教授,我已經跟趙會長說好了,打算在貴店坐診一年!”
“跟師父說好了?”
羅榮一怔道。
“不錯。”尚志陽點頭道:“楊掌櫃,不信,你可以問問趙會長。”
楊清秋也是一臉迷惑,她根本不相信尚志陽會來山河醫堂工作。
尚志陽怎麼說,也是個牛逼人物,怎麼可能來山河醫堂工作呢?這不是扯呢嗎?
況且,自己剛纔還跟羅榮他們討論要招聘老中醫來的呢,沒想到,尚志陽就送上門來了。
“尚會長,你先請坐,我打電話問問趙山河。若曦,給尚會長上茶。”
楊清秋對尚志陽說了一句,就拿出手機,給趙山河撥打電話。
很快,電話接通了,楊清秋問道:“趙山河,尚會長來到本店,說要在本店工作一年,還說是你允許的,是嗎?”
趙山河聲音傳來:“不錯,尚會長說要跟我學習鍼灸之術,答應在本店工作一年,我就同意了,你收下他吧,另外,你讓老羅把鍼灸手法教給尚老會長。”
楊清秋聽完之後,卻纔明白過來,還真是趙山河應允的啊。
這讓楊清秋心頭暗暗驚喜,如果有尚志陽在本店坐診,那也是一件好事啊。
畢竟尚志陽號稱本市四大神醫之首,又是上一屆的中醫協會會長,他能坐診本店,太好不過了。
就算趙山河不在店裏,也有尚志陽撐着啊。
“行,知道了。”
楊清秋便和趙山河結束了通話,一副笑意的看着尚志陽道:“尚老會長,我剛給趙山河打了電話,您說的不錯,那就麻煩您以後在本店坐診了。對了,趙山河跟你說,開您多少工資嗎?”
尚志陽聞言一喜,立馬擺手道:“工資一分不要。”
“一分不要?”
楊清秋俏臉一變,說道:“尚老會長,這怎麼能行呢?您乃是本市四大神醫之首,怎能一分錢都不要呢?”
“害,什麼四大神醫之首,都是虛名罷了,跟趙神醫比起來,我就是個屁。以後休要再提。”
尚志陽連連擺手道。
尚志陽自打見識了趙山河擊敗島醫的神奇醫術之後,就對趙山河佩服不已了。
楊清秋也是滿臉喜歡,便對羅榮道:“老師,剛趙山河說,讓你把那個鍼灸手法教給尚會長。”
羅榮聞言,立馬道:“沒問題。”
他便對尚志陽道:“尚會長,我把師父的鍼灸手法教授給你吧。”
“不必,走吧。”
羅榮道。
隨後,羅榮就把趙山河傳授的玄龍神針的鍼灸手法,教給了尚志陽。
尚志陽專心學習,如同一個小學生一般。
在學習的時候,尚志陽還連聲稱妙。
只是,尚志陽不會“氣功”,自然不能以氣御針了。
教了尚志陽玄龍神針之後,尚志陽便開始在山河醫堂坐診了。
楊清秋欣喜不已,心頭暗暗琢磨,若是讓尚志陽一個人在這坐診,可能忙不過來,看來得快點把在鄉下休養的爺爺叫來。
以後,基本形成,以趙山河爲主體,其他老中醫爲輔助的醫堂格局。
尚志陽的醫術還是不錯的,治一些小病,毫無問題。
只是,當一些病人進入山河醫堂,看到坐診的是尚志陽之時,也很是喫驚,心道山河醫堂坐診的,怎麼變成了一個老頭子了?不應該是趙神醫嗎?
楊清秋就會耐心的跟大家講,以後來山河醫堂看病的,小病小痛的,就讓尚會長給大家治療,至於一些疑難雜症,則會請趙山河出手。
大家卻纔明白是怎麼回事,雖然心底帶着不情願,但還是理解。
上午十點。
山河醫堂的門口,停了一輛豪車。
一個青年,從車上下了來。
接着,他便一臉尷尬的走進了醫堂。
傅若曦一看到這青年,臉色一變,直接衝到那青年的身前,提拳便打。
那青年嚇了一跳,連忙叫道:“姑娘,別別……打!”
“梁志龍,你怎麼來了?滾出去!”
傅若曦對那青年喝道。
那青年正是梁志龍。
傅若曦聽從師父的指示,只要是這傢伙進來,就立馬把他打出去。
是以,當她一看到這貨來了,就立馬提拳就打,把個梁志龍嚇了一跳。
梁志龍滿臉尷尬道:“小姐,你別生氣,我是來找趙神醫道歉的。當然,我也要給你道個歉,還請小姐原諒。”
道歉?
傅若曦聞言,懵住了。
這個貨,竟然來道歉?
這貨不是省城什麼梁家的公子嗎?怎能來道歉?!
傅若曦沉聲道:“你是真來道歉的?”
楊清秋也走了過來,說道:“梁先生,你到底要做什麼?”
“楊老闆,還有這位小姐,你們好,我是真來道歉的。”梁志龍一副誠懇的模樣道:“我之前有眼不識泰山,不知趙神醫和傑森先生,有着親密的交往,此番前來,就是來給趙神醫道歉,另外,想請趙神醫,給在下看個……病。”
看到梁志龍誠懇的樣子,楊清秋和傅若曦對視了一眼。
只是,梁志龍說要請趙山河給他看病,這讓楊清秋和傅若曦都是一愣,心道這貨看起來健健康康的,能有什麼病?
傅若曦疑惑道:“你有什麼病啊?”
梁志龍面色尷尬道:“小姐,抱歉,我不能和你說,等見了趙神醫,我再說。”